第142章:他一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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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承林霜兒!
    夜北承抿唇,顯然沒有饜足,可看著她一身的青紫,他又十分懊惱。
    該死!
    他以為可以控製住自己的。
    可事實上,一旦碰了她,身體裏那股欲望就猛然急攢,根本沒辦法控製住。
    林霜兒肌膚嬌嫩,比不得他在沙場沉浮多年,他認為的小心翼翼,對於如此嬌嫩的她來說,也許是一種折磨……
    可她竟然一聲不吭?
    腦海中不自覺想起昨夜,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盈滿淚水的眸子,可憐又隱忍。
    夜北承手指輕輕撫摸著她身上的紅痕,眸色越來越深了。
    感覺到他的觸碰,躺在他懷裏的人兒翻了個身,小腦袋往他懷裏鑽了鑽。
    ……
    林霜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冬梅正守在她床邊,一見她蘇醒,就抱著她哭得淚流滿麵。
    她腦袋還有些昏沉,隻零零碎碎記得一些片刻,她隱約記得自己被拐騙了,後麵進了大山,差點被羞辱,好在白譽堂及時趕到。
    後麵發生了什麽,她腦海中隻有一團模糊不清的身影。
    “霜兒,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貪吃,你也不會下落不明,好在你回來了……”
    冬梅哭得厲害,林霜兒還從未見過她哭得這麽傷心。
    一時間,她也不知怎麽安慰,隻拍了拍冬梅的肩膀,道“好冬梅,怪不得你的,要怪就怪那阿婆太壞了,是我沒長心眼,一時叫壞人鑽了空子。”
    冬梅抽噎了兩聲,道“可若不是我執意要去買那糕點……”
    “怪不得你的。”林霜兒安撫道“你若不去買那糕點,也會叫他們尋到另外的機會!他們明擺著衝著我來的,所以你不用自責。”
    冬梅止住了哭聲,有些震驚的看著林霜兒“你是說,他們就是明擺著針對你?”
    林霜兒眉心緊蹙。
    失去意識前,她隱約聽見了那幾個賊人的對話,很明顯是受人指使,專門衝著她去的。
    可她實在想不明白,她身在侯府,很少與外麵的人打交道,到底會是誰在針對她呢?甚至想要將她置於死地!
    冬梅抬手抹了抹眼淚,看見林霜兒一身傷痕的回來,她還是很自責。
    抬手的時候,林霜兒瞧見她手上的傷痕,猛然一怔。
    “冬梅,你的手怎麽了?”
    冬梅連忙將自己的手往身後藏。
    林霜兒抓住她的手,攤開她手掌一看,隻見上麵布滿了鞭痕,深淺交錯,血肉模糊。
    “冬梅,你被打了?”林霜兒心疼極了,眼眶立刻就紅了。
    冬梅也看不得林霜兒哭,她一哭,指不定自己又要受罰了。
    “霜兒,隻是皮外傷,過幾天就會好的。”
    林霜兒抹了抹眼淚,睜著一雙淚眼問她“誰罰的你?你做錯了什麽?要將你打成這樣?”
    冬梅不敢說是夜北承罰的,其實,這點懲罰,對於向來心狠手辣的夜北承來說,隻不過是小懲大誡!
    她曾親眼見過夜北承懲罰人的。
    活生生的一個人,被他一鞭子攔腰截斷,最後讓人丟去了亂葬崗。
    對於夜北承的狠厲,冬梅一直是心生畏懼的。
    所以,那日林霜兒失蹤,他用那樣森冷的目光看著自己,冬梅便知道,自己肯定活不了的。
    可她竟然沒死,隻是被打了幾下手掌。
    她知道,若不是看在林霜兒的麵上,她早就被打死了。
    “霜兒,你別問了,這點小懲罰,真的不算什麽的。”她心裏全是劫後餘生的喜悅,根本沒有半點怨恨的意思。
    她知道,夜北承是怕林霜兒傷心,所以沒對自己下狠手,隻是,他向來賞罰分明,因此,她免不得受一點皮外之苦。
    “是……王爺打的?”看著冬梅欲言又止的模樣,林霜兒隱隱猜到了什麽。
    “霜兒,你別怪王爺,王爺其實對我足夠寬容了,隻是打了手心而已,若換做別人,恐怕連命都沒有了。”
    一想到那日,夜北承看向她的陰冷目光,冬梅心裏就一陣陣發怵。
    好在,林霜兒有驚無險的回來了。
    若她出了事,自己也不會好端端的在這裏。
    即便冬梅這樣安慰她,林霜兒還是覺得心疼。
    她將冬梅的手捧在自己手心裏,輕輕吹了吹。
    冬梅道“霜兒,其實我看出來,也許王爺是真的在乎你,你不知道,當你失蹤的時候,王爺有多著急,他甚至動用了自己的軍隊,滿大街的去找你。好在,你最後被他找到了。”
    聞言,林霜兒身子僵住了。
    腦海中,那團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了起來,變成了夜北承的模樣。
    腹部也下隱隱傳來一陣陣酸澀的痛楚。
    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想起來了,想起自己是如何投懷送抱的,又是如何與他在長夜中縱歡的。
    天呐……
    真是太羞恥了。
    “王……王爺呢?”林霜兒有些不自然地望著冬梅。
    冬梅道“他讓太醫給你換了藥,一大早就出門了。”
    “出門做什麽呢?”林霜兒問。
    冬梅道“不知道,主子的事,我不敢過問,隻是,他臉色極其不好,還調動了一隊兵馬,那模樣,像是要吃人一樣!”
    林霜兒也不再多問,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那晚的畫麵,更不知道夜北承回來後,她要如何跟他解釋。
    他會不會厭惡自己呢?
    他會不會將她定義成那種隨便的女人呢?
    想了太多,腦袋又有些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