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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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承林霜兒!
    這幾日,薑婉都安安分分的待在薑府。
    她派出去監視林霜兒的人回來稟報,林霜兒喪生於山洪之中,屍骨無存。
    聽見這個消息,她心裏別提有過高興了。
    原本,她還在擔心自己做的事情被人發現,沒想到林霜兒自己運氣不好,遭遇了山洪!看樣子,連老天都在替她脫罪!
    如今,她人已經不在了,連屍體都找不到,便再也不會有人能查到她的頭上。
    可不知為何,這幾日她眼皮跳得厲害,心裏總覺得不安,好似會發生什麽大事。
    自打被夜北承趕回了薑府,夜北承便再也沒找過她,聽說,沈博涼已經回京,往後,他就更用不上她了……
    這幾日她都安分的待在府裏,按兵不動。她想著,等這件事徹底過去,她便設法再接近夜北承。
    她相信,一個人在最孤獨絕望的時候,最是需要一個女人的貼心慰藉……
    沒想到,才過了幾日,夜北承便派人來找她了……
    來人是玄武,他告訴薑婉,王爺有急事找她,需得讓她隨他入府一趟。
    薑婉喜不自禁,她讓玄武在門外等她一會,隨後,她懷揣著心中的狂喜,轉身進了屋,在屋內刻意打扮了一番。
    她挑了一條藕粉色的柔軟衣裙,臉上略施粉黛,發簪也挑著精簡的戴,風格竟與林霜兒有幾分相似。
    她甚至還在身上熏了特殊的熏香。
    這款香她調配了很久,卻總是差點意思,無論她調試多少遍,都不如林霜兒身上的味道淡雅,如今她急著用,便不在乎那麽多了。
    良久,她才打開門從裏麵走出來。
    玄武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外,見她出來,什麽也沒說,領著她便出了薑府。
    薑府外,停著一輛馬車,是玄武專用來接她的。
    薑婉提著裙擺上了馬車。
    玄武正要駕馬離開,薑婉的哥哥薑澈忽然從府裏走了出來。
    他站在府門外,看著玄武道“不知王爺找我妹妹有何事?”
    玄武道“主子是讓屬下來接,其他細節,未與屬下詳說。”
    薑澈道“我妹妹年紀小,從下便被家裏人寵著長大,若是她做了什麽錯事,還望你家主子寬宏大量,莫要與她計較。”
    玄武麵無表情地道“主子做事,自有分寸,薑小姐隻要不做出什麽傷天害理之事,我家主子不會為難她的!”
    薑澈原本就隻是想跟他說幾句客套話,沒想到玄武將話聊得這麽死,便尷尬地笑了笑,道“我妹妹天性善良,怎會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她自小習醫,做的都是救死扶傷的好事,我隻是擔心她給王爺添麻煩……”
    薑婉著急離開,不想跟薑澈多廢話,便不耐煩地道“好了,哥哥,你別再說了,王爺找我自然是有要緊的事,你別再廢話了,王爺該等著急了。”
    話已至此,薑澈也不好再說些什麽,隻對玄武說道“有勞你家主子費心了。”
    玄武什麽也沒說,他猛地揚了馬鞭,駕著馬車離開了薑府。
    一路上,薑婉坐在馬車裏,一顆心狂跳不已,時不時擺弄一下自己的發飾和衣裙。
    如今,林霜兒已經死了,夜北承或許已經徹底放下她了,如今,他定然是寂寞難耐,想起她的好了?
    若真是這樣就好了,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了……
    她甚至不惜做林霜兒的替身,總之,先設法留在他身邊再說,等時間久了,等他徹底將林霜兒那個女人忘卻,他說不定就會喜歡上自己了。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馬車終於到了。
    薑婉提著裙擺下了馬車,不等玄武替她引路,便一路小跑著往東廂院去了。
    她甚至想好了該怎麽開口安慰他,總之,要先讓他對自己產生好感才是……
    很快到了東廂院,玄武沒再跟著進去,隻站在了院門外,不讓任何人靠近。
    薑婉不做他想,抬腳便進了院子。
    院子裏空無一人,看上去格外安靜。
    大虎被關在圍欄裏,眼下正在睡覺。
    一看見大虎,薑婉腳步不自覺放輕了許多,生怕擾了它的清淨。
    可饒是她腳步再輕,還是吵醒了大虎。
    大虎睜開眼,一看見薑婉就張開血盆大口,衝著她吼叫起來,頗有一種想要將她撕碎的念頭。
    薑婉身子猛地一顫,竟生出幾分畏懼。
    她皺著眉,盡量避著大虎,刻意繞遠了些。
    大虎嘶吼幾聲,奈何有圍欄隔著,若非如此,它定然是要衝出來撕碎她的……
    薑婉亦是眼神陰毒的看著大虎,腦海裏又生出了幾個毒辣的念頭。
    下一次,她定然要尋個機會,將大虎毒死!徹底毒死!
    這院子裏的畜生,她一個都不想留!
    正想著,雲軒房的門忽然打開了。
    夜北承正從裏麵走出來。
    一看見他,薑婉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
    “王爺……你找我做什麽?”她笑意盈盈,根本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
    大抵是太過興奮,她儼然沒有察覺到夜北承渾身散發出的森冷氣息,還有他眼底翻湧的肅殺之意。
    夜北承沒說話,隻是麵色冰冷的看著他。
    薑婉也沒多想,她的目光忽然落在他的腰間,見他還隨身帶著那隻荷包,麵色不由得一陣擔憂。
    想起那日,林霜兒用剪刀刺傷了他,他肩上的傷口應當還沒有愈合,自然不能再隨身攜帶這種東西了。
    薑婉道“王爺,你身上的荷包別再戴了吧,裏麵的草藥我幫你換換。”
    夜北承冷聲道“為何要換?”
    薑婉麵色平靜地道“裏麵的草藥放得太久,定然沒什麽藥效了,薑婉給王爺換新的吧。”
    說著,她正要抬手去解夜北承身上係著的荷包,卻忽然聽見他說道“怎麽?你是怕裏麵的穿心蓮也一起失了藥效嗎?”
    薑婉動作猛地一頓,而後,她故作鎮定地道“王爺在說什麽?什麽穿心蓮?我怎麽聽不懂。”
    “聽不懂?”夜北承猛地扼住她的脖頸,將她死死抵在柱子上,緊接著,他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朝她胸口刺去。
    他緊握著匕首,鋒利的刀鋒在她傷口狠狠攪動。
    薑婉一臉震驚,鑽心的疼痛從心口蔓延至全身。
    “王爺……你……”
    夜北承道“既然聽不懂,便感同身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