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說謊都不動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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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大人就是之前差點把沈誌江抓進牢房的那位,鐵麵無私。
    沈誌江對他有種畏懼。何況這種後院矛盾實屬家醜,傳揚出去也丟臉。
    沈誌江現在隻想盡快了結這件事,不分青紅皂白就把黑鍋扣在了蕭令月頭上:“沈晚,你可知罪!”
    “我不知!”蕭令月冷聲道。
    沈誌江一口氣噎在胸口:“你指使你兒子,用毒粉謀害你姐姐!如此蛇蠍心腸,你還說你不知罪!我看你簡直是惡毒到骨子裏,不可救藥了!”
    “父親老糊塗了嗎?我兒子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是沈玉婷先不懷好意下黑手,他隻是正當反擊,有什麽錯?”蕭令月語氣冰冷的反駁。
    沈玉婷哭訴道:“我沒有!是他冤枉我……”
    蕭令月打斷她的話:“我兒子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麽要冤枉你?要不是你先不懷好意,他好端端的為什麽要害你?”
    沈玉婷一時解釋不上來,幹脆委屈地哭泣不止。
    “沈晚!你還有完沒完……”沈誌江本來就偏心,看到心愛的女兒哭得這麽傷心,更是怒火不打一處來。
    “父親既然老糊塗了,分不清什麽是真相,那行!正好襄王和翊王兩位殿下都在,大可以做個公正,我來審!”
    蕭令月絕不允許北北被人亂潑汙水,這個是非公論,她一定要辯個清楚。
    襄王怎麽都沒想到又扯到自己身上了:“這個,本王恐怕不……”
    “可以!”戰北寒倏地開口。
    他沉斂冷厲的眸子定定看著蕭令月:“本王可以做這個公正,你來審,讓本王看看你有多少本事!”
    襄王沒說完的半句話立刻吞了回去,轉頭,不敢置信地看著翊王。
    他不是最討厭管這種閑事嗎?今天怎麽有興致……
    等等!
    襄王又看了眼對麵的蕭令月,心下了然。
    “好。”蕭令月並沒有多想。
    她冷冷看著驚慌的沈玉婷,開口道:“你剛才說,你是好心來探望北北,卻被他用藥粉傷了臉。然後北北還弄傷了你的幾個丫鬟,沒錯吧?”
    “沒錯!”沈玉婷咬牙切齒地回答。
    蕭令月又看向那幾個丫鬟:“就是她們幾個嗎?”
    幾個丫鬟怯縮著,不敢說話。
    沈玉婷咬牙:“是她們。”
    “記住你說的話,現在我問,你答。”蕭令月眼眸閃過一抹幽光。
    “北北是怎麽用藥粉傷了你的臉的?”
    沈玉婷一愣,然後不耐煩地說:“你問這個有什麽用……”
    “我問你,你就如實回答,不然怎麽證明你說的是實話?”蕭令月直接打斷她:“兩位殿下還在旁邊聽著呢。”
    “玉婷,你就如實說!讓兩位殿下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沈誌江說著,不滿地瞪了蕭令月一眼。
    他很相信自己疼愛的女兒,因為在他眼裏,沈玉婷向來是善良又溫柔的,怎麽可能撒謊騙人?
    沈玉婷沒辦法,隻好開口瞎編:“我剛走進屋,你兒子就用藥粉朝我的臉灑過來……”
    “停!”蕭令月打斷她,“你確定你是剛走進屋,就被北北灑了藥粉?”
    沈玉婷瞪著她說:“我確定!”她問這些廢話有什麽用。
    蕭令月嘴角浮起一絲冷笑:“滿嘴謊言!沈玉婷,你連說謊都不動腦子的嗎?”
    沈玉婷:“……”
    “你說你來探望北北,我姑且信了。因為北北今天正好生病,我一大早出門,就是為了給他買藥,臨走前我特意吩咐過,讓他躺在床上不要動,所以你說你一進屋就被北北攻擊,這句話是假的!”
    蕭令月說:“大門距離北北的床鋪,有十幾米遠,他怎麽攻擊你?還精準的把藥粉灑到你的臉上?”
    沈玉婷眼神一慌:“我……”
    蕭令月挑刺的角度太刁鑽,她一時竟不知道怎麽解釋。
    沈玉婷還算有幾分小聰明,很快反駁道:“你怎麽知道他會乖乖躺在床上?小孩子都是活潑好動的,也許你剛一走他就偷跑下床了呢?”
    “沒錯,玉婷說得有道理!”沈誌江也跟著幫腔。
    襄王本來覺得蕭令月說得挺有道理,但是聽沈玉婷這麽一說,又覺得好像也沒錯。
    畢竟事發的時候,蕭令月又不在現場。
    她怎麽確定北北沒有偷跑下床?
    “北北正在生病,虛弱怕冷,而且他隻穿了一件裏衣,連鞋襪都沒有穿,不可能偷偷下床。如果你還不信,北北,把證據給他們看。”蕭令月說道。
    北北心領神會的動了動,從緊緊裹著的被子裏,露出一雙光溜溜的小腳丫。
    襄王不由納悶:“這能證明什麽?”
    “昨天他的鞋子濕了,我讓下人拿去烘幹,一直沒有送來。這屋子裏亂成這樣,如果他真的下過床,光著腳不僅容易受傷,而且一定會弄髒腳底。”蕭令月淡淡道。
    聽到這番話,屋內不少人都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底。
    發現正如蕭令月所說,每個人的鞋底都沾上了血水,有些還卡著碎瓷片。
    而北北不僅腳上幹幹淨淨,嫩嫩的小腳丫更沒有一點傷痕。
    沈玉婷心慌意亂的爭辯道:“這也不能證明什麽!也許是他……”
    “也許是他用別的東西把腳擦幹淨了,你是想這麽說嗎?”
    蕭令月已經猜到了她會說什麽,譏誚地道,“但是很遺憾,從你不懷好意的走進這間屋子開始,屋內就一直有人在,北北沒有時間做這種事!”
    即使他用床上的被子擦腳,也一定會在被褥上留下痕跡,但現在同樣沒有。
    沈玉婷終於啞口無言。
    眼看越解釋破綻越多,她幹脆改口道:“是我記錯了!不是剛進門,是我走到床邊掀開簾子,他才朝我灑藥粉的。”
    “那你身上的燙傷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北北打碎了茶壺,把你弄傷了?”蕭令月幽幽問道。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沈玉婷想也不想地栽贓。
    “我離開的時候,屋裏隻有一個茶壺放在外麵的桌子上,裏麵是廚房剛送來的熱水。北北沒有下過床,不可能自己把茶壺拿到床上,所以是你帶進去的!”
    不等沈玉婷回答,蕭令月語氣驟然冷冽:“你到床邊探望我兒子,提著剛剛燒開的熱水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