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刺殺後的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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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餘年之四大宗師!
    言冰雲轉身一劍刺穿範閑,範閑口吐鮮血倒地,眾人大驚,高達想衝上前營救被謝必安隨從按下,謝必安急忙跑到倒在血泊中的範閑身邊,按住他的脈搏,此時已無跳動的跡象,急轉身問嚴冰雲“死了!言公子,你這是何意?”
    言冰雲冷笑一聲“此人不死,今後我大慶必招大難!”後看了一眼範閑,揮起手中劍指向天空,大吼“範閑賊人,勾結敵國皇室,走私內庫,詆毀監察院院長,對陛下大不敬,此不忠不義叛國之人,今已被我言冰雲誅殺!”
    周圍一片寂靜,都盯著血泊裏的範閑,謝必安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一時有些愣住,後晃過神,對言冰雲說“小言公子,範閑已被公子誅殺,那二皇子這邊”言冰雲放下劍,冷看了他一眼,“誅殺範閑,乃我一人所為,自與二皇子無關。”
    謝必安握了握手中的劍,“好,二皇子前來也是為了護送使團入京都,這間發生事宜,我等自會如實說明。
    ”言冰雲伸手抓住謝必安手腕,低聲說道“二皇子這邊”謝必安湊到言冰雲耳邊,低聲輕語“二皇子懂。”言冰雲看了他一眼,“好。”
    謝必安隨後對左右說“你們前去,把小範大人抬到車上,隨後入京。”
    左右上去正欲抬起範閑,忽竹林深處飛出兩根竹子,正穿透這兩人身體,兩人隨即倒地身亡。
    眾人大驚,立馬拔刀四看,謝必安也拔出寶劍,大嗬一聲“誰!”
    一陣風吹過,肅靜片刻,周圍扔過來幾個小物,彭的一聲,猛地燃起大煙,眾人被嗆的咳嗽不止,眼睛被熏的難以睜開,隨即林中飛出一道黑影衝進煙霧,接下來便是一陣打鬥聲,不久便安靜下來。
    煙霧散去,謝必安以袖掩住口鼻急忙衝過去,隻見地上躺到一片親衛,均是一擊致命,再看範閑處,已無人影,隻留下一片血跡。
    言冰雲走過來看了看,眉頭一緊,對謝必安說“有人搶走了範閑的屍體。”謝必安看了一眼血跡,又看了一眼言冰雲,慢慢將劍插入劍鞘,緩緩說道“此人身手,必九品上矣。”
    京都。
    天明。
    範府。
    範建,範思轍,範若若,二夫人尋常一樣圍坐在桌前吃早飯,若若顯得心思不寧,問了一句“哥哥今天能到京都吧。”
    範建喝了口粥,應答到“嗯,按使團先前通報路程,今日應該會到京都。”
    範思轍聽到笑了一下“太好了,範閑終於回來了,我這鋪子得快點更新,他回來了我得看著他讓他快點寫紅樓。
    ”範建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二夫人給了個眼色,放了下碗筷,對範思轍說“你啊,就不能讓你哥回來多休息休息,此去北齊,路遠任務重的,估計累壞了。”
    範建說道“是啊,這次能平安回來,已是萬幸,你們都快點吃,咱們等下出去迎接迎接。”
    正談話間,忽然門外一聲急報,快步走進來一人直接跪地,眾人一看,乃是高達!
    範建見了放下碗筷,站起來走了過去,眉頭一皺“高達,你們到城內了麽,怎麽你提前回來?”再細看高達,臉上身上皆有傷痕,範建感到不對,追問到“你怎麽渾身是傷。莫不是使團出了什麽事?”
    高達立馬拜倒於地,痛哭道“範大人,小人對不起大人,沒有保護好小範大人!”若若聽得,立馬站起,捂著胸前,聲音有些發抖的問道“高侍衛,是不是我哥出事了。”
    高達抬起頭,滿臉淚水“小範大人,他,他被言冰雲殺害了!”
    “什麽!”若若聽到腳下一軟差點跌倒,幸虧旁邊二夫人扶住,範建愣住,睜大雙眼,呆站幾秒,從口中艱難擠出幾字“你說我兒,範閑,死了?!”
    高達咬牙答道“是!”若若哽咽吼道“瞎說!我哥怎麽會死。”
    二夫人這一刻也愣住了,久久不能回神,範思轍則傻在一邊,癱坐在椅子上。
    範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低聲說了一句“你們在家等我!”走了幾步又想了想,回身又叮囑了句“若若,此事暫時不要告知郡主。”隨後揮袖快速步出府門。
    祈年殿後院。
    慶帝手拿一卷奏章,坐在椅子上,頭發依舊披散,眉頭緊皺。旁邊,陳萍萍坐在輪椅上,兩手緊握,低頭不語。
    沉默許久,陳萍萍望向慶帝,低聲說道“陛下,你相信言冰雲殺了範閑麽?”
    “不信!”慶帝回了一句,隨後將手中奏章放於案前,猛地站立起來,兩手插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言冰雲殺了範閑?言冰雲殺了範閑?”
    正欲與陳萍萍說道,突然門外急匆匆走進一人,慶帝回頭一看,乃是範建。
    範建快步走到陳萍萍跟前,低頭對他說道“陳萍萍,你不是說保範閑周全麽,範閑現在死了!死了!”
    隨後將雙手按在陳萍萍輪椅扶手上,低聲說道“當初就說過,你們這麽謀劃就是讓範閑去冒險,當你們的棋子,現在棋子沒了,範閑沒了!”“範建!”慶帝大吼一聲,“你現在是當了吏部尚書,不把朕放在眼裏了麽。”
    範建聽了,轉過身來,作了一揖,“老臣不敢,陛下,但是。”
    慶帝瞥了他一眼亨了一聲,轉過身來“你也得知此事了?”“我派去護送的侍衛高達親自稟報的。”範建回答。
    慶帝將手背到身後,緩慢走了幾步,又轉頭問道“那你相信言冰雲殺了範閑麽?”
    範建大歎一口氣,“陛下,言冰雲當中刺殺範閑,他麽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了,老臣本也不信,可臣問了使團之人,那言冰雲何在?老臣要當麵問他話!”
    陳萍萍將輪椅推走了幾步,回道“言冰雲現在被押在監查院等待審訊,我是特意來稟告陛下的。”“範閑親自將那言冰雲從北齊接回,那子為何殺範閑?”範建問道。“通敵叛國。”陳萍萍回了一句。
    “通敵叛國。”慶帝接了一句,“通敵叛國,你們相信範閑會通敵叛國麽?”
    “不可能!”範建立即否定道,“範閑前途一片光明,怎會叛國!”隨即走到慶帝麵前,跪下作揖“求陛下讓我當麵質問言冰雲!”
    慶帝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陳萍萍“聽說範閑屍體被一九品上高手搶走,難道是?”陳萍萍也望著慶帝,緩緩點了點頭。
    慶帝仿佛知曉一般,回過身坐於椅上,對範建說“範大人,不用你質問,朕,要親自在祈年殿問他!”範建抬起頭,望著慶帝,此時的慶帝,眼中似乎有猛虎奔騰,又似乎有巨浪翻滾,威嚴襲人。
    “老臣謝陛下。”範建拜倒,陳萍萍整了整衣袖,皺了皺眉頭,心裏想了許多,最終還是歎了口氣。
    北齊,議事大廳。
    北齊皇帝端坐在龍椅之上,聖女在左側,底下群臣整齊排列,氣氛有點僵持,“你是說,南慶使團領隊範閑在即將入都城之際被言冰雲刺殺?!”皇帝問道。
    “是的,陛下,臣有探子一直跟隨使團,消息千真萬確。”回答者,乃是北齊大將軍。
    皇帝聽了,眉頭一皺,沉默不語。
    旁邊聖女海棠雙手緊握,臉上表情平靜中又露出些許急色。
    “皇帝。”一聲威嚴的聲音從帝座後麵的簾子中透出,“我們剛和範閑談定內庫交易,現在範閑身死,對我們有利有弊啊。”
    皇帝站起身來,向身後作了一揖,“是的,太後,此時必有蹊蹺。”
    “嗯,我們得派人去北齊查看具體事由,範閑一死,牽連甚廣。”太後緩緩說道。
    此時聖女急轉身向簾中作了一揖,又向皇上作了一揖“太後,陛下,海棠朵朵願前往南慶查探情況。”
    皇帝看了她一眼,海棠微微點了點頭。
    沉默些許,簾中傳來聲音“陛下怎麽看?”皇帝回到“聖女前往,自然最好!”
    “嗯,那就聽皇帝的吧。”簾中答道。
    聖女聽到,作揖答禮,快步走向殿外,隱約看見一襲白色身影靠在柱子後麵,聖女走過去“理理,你怎麽在這。”
    竹影搖曳,綠波蕩漾,叢影墨深出的一處屋子裏,一個臉色慘白的少年躺在那床上,嘴唇幹燥毫無血色,腹部還有隱隱溢出繃帶的血跡。
    床邊,一個身影單薄的男子站在跟前,手裏拿著一支似劍非劍的鐵釺,眼上蒙著黑布,靜靜的對著床上的少年,輕微的搖了下頭,此人正是五竹。
    突然,一個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進來,“五大人,我剛仔細觀察了下四周,這個地方甚是隱蔽,周圍鮮有人跡,可以放心住下。”
    五竹轉過身來,應了一聲“好。”那人湊了過來,看了一眼床上,又看了一眼五竹,“那接下來小人應該?”
    五竹又轉過身,緩緩說了一句“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那人雙手作揖回到“大人請講。”
    “王啟年,你和祈年殿有什麽關係?”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