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找到病因,蕭謹行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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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棲遲吃著蕭謹行讓穆公公送過來的點心。
    越發的覺得蕭謹行這貨,就是非奸即盜。
    但她敵不住美食的誘惑,吃得不少。
    畢竟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葉棲遲就這麽在宮殿的一邊熬著營養品,蕭謹行和蕭湛平在另外一邊下棋。
    到吃午膳時。
    葉棲遲也算是第一次見識了,所謂的皇上的膳食。
    一個人。
    幾十道菜。
    真的電視劇裏麵寫的,完全是不誇張。
    而每一道菜上來後,穆公公都會當著皇上的麵,一一的對每道菜先用銀針進行試毒,試毒完了之後,穆公公還會先進行試吃,吃過沒有問題,皇上才會開始用膳。
    葉棲遲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道道皇上用膳的程序。
    心裏自然也在盤算著,趙夢予到底是怎麽樣才能夠在這麽嚴密的程序下,給蕭湛平下藥的。
    書中似乎沒有提及過。
    並沒有多寫,趙夢予對皇上的手段。
    終究。
    書中能夠給讀者呈現的東西是有限的,而很多情節就好像遊戲副本一樣,要自己發發掘。
    好久。
    蕭湛平終於開始用膳。
    葉棲遲和蕭謹行,自然也跟著他一起用膳。
    和皇上用膳,非常的拘謹。
    葉棲遲早說過了,古代人,特別是古代地位越是尊貴的人,儀態方麵,就是刻進骨子裏麵的優雅高貴,連吃飯都可以是想賞心悅目。
    葉棲遲吃得自然也是小心翼翼。
    不僅要照顧禮儀。
    還要,品嚐出這些膳食之中似乎有藥物的成分。
    葉棲遲每道菜,都會讓宮女幫她夾一塊在碗裏。
    吃之前,都會看似自然的,放在鼻息間輕聞一下,然後再放進嘴裏,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
    吃的時候,也會觀察蕭湛平都吃了些什麽。
    喜愛吃什麽。
    葉棲遲吃了一大半的菜了,就都沒有問題。
    而且她突然想到,趙夢予自然是要讓蕭湛平每天都吃,就極有可能,不是放在膳食裏麵,畢竟這麽多道菜,皇上不一定每道菜都吃,一旦他某一道菜不吃,那就意味著,趙夢予的下藥是失敗的。
    可趙夢予這般謹慎的人,絕對不會犯了這種錯誤。
    也就是說。
    趙夢予下藥的膳食,一定是蕭湛平每天必須都要吃的。
    可是蕭湛平,每天必須都會吃什麽?!
    “父皇,您還是那麽喜歡喝蓮子羹。”蕭謹行突然開口。
    蕭湛平此刻正端著一碗蓮子羹,細細品嚐。
    葉棲遲一怔。
    所以。
    蕭謹行在提醒她,是蕭湛平碗裏的蓮子羹有問題。
    這貨。
    是她肚子裏麵的蛔蟲嗎?!
    她想什麽,他都知道。
    “這些年朕養成習慣了。”蕭湛平說道,“每頓膳食,都要配上一碗蓮子羹,就好像上癮了一般,不吃,總就覺得少點什麽。你們也嚐嚐,這皇宮裏麵的蓮子羹,是朕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沒有吃到過美味,朕之前也微服出巡過,其他地方的蓮子羹,就是怎麽都差一點。”
    “那臣媳一定要好好嚐嚐父皇大力推薦的蓮子羹。”葉棲遲端起放在旁邊她一直都沒有動的那盅蓮子羹。
    蓮子羹熬得晶瑩剔透。
    倒真的是看上去水平極高,也頗有食欲。
    但畢竟,蓮子羹是甜食,吃多了吃久了都會膩。
    蕭湛平每天每頓都要吃……著實還是讓人懷疑。
    葉棲遲看似優雅的把蓮子羹放在鼻息間聞了一下。
    一聞到味道,葉棲遲臉色就有些微變了。
    蕭謹行自然也發現了。
    從來到皇宮開始,他雖若一直在陪著父皇,但也有把注意力放在葉棲遲的身上。
    此刻大概就知道,葉棲遲發現了蹊蹺。
    葉棲遲確實發現了蓮子羹的不同。
    她真沒想到,趙夢予居然會給蕭湛平放了罌粟。
    量不大,但足以讓一個人上癮。
    難怪,蕭湛平每頓都要吃上這麽一盅。
    自然。
    罌粟不是導致蕭湛平身體沒有想法的根本原因,罌粟隻是讓蕭湛平每頓必食蓮子羹,而蓮子羹裏麵的放了大量的雷公藤和苦參,這其實是兩種中草藥,雖有著苦味,但蓮子羹裏麵放足夠的糖,便可以把苦味蓋住,吃的人也就察覺不出來,而這種藥物本是用來清熱解毒的,長期食用就會造成男性功能障礙,導致對男女之事兒的倦怠甚至毫無興趣。
    葉棲遲其實想過了,趙夢予不會蠢到用下藥的方式,下藥太容易被發現了,隻能用一些藥品來代替,醫學上其實很多藥物,都不隻是用來治病的,有些藥物服用過度就是會對身體造成傷害,趙夢予大概也是籌劃了很多年,否則也不會做得這般天衣無縫。
    她心裏也有了答案。
    那一刻也給了蕭謹行一個眼神。
    蕭謹行眼眸微動。
    算是給了他回應。
    “味道怎麽樣?”蕭湛平看葉棲遲吃了一口,問道。
    “是臣媳吃過,最美味的蓮子羹。”葉棲遲不吝嗇的讚揚。
    此刻自然要迎合他。
    “這些年因為喜歡上蓮子羹,朕倒是長胖了不少。”蕭湛平說著,顯得很是溫和。
    就好像,一個平常的父親,和自己的子女吃飯一般。
    蕭謹行和葉棲遲也都附和著。
    和皇上的午膳結束。
    蕭湛平有午休的習慣,就讓人伺候著去睡午覺。
    葉棲遲和蕭謹行也就借口離開了。
    陪了蕭湛平一個上午,也差不多了。
    畢竟蕭湛平也不是一個真正空閑的皇帝,他還要處理很多奏折,也還算勤勞。
    兩個人回到馬車上。
    葉棲遲直言道,“蓮子羹確實有問題。”
    蕭謹行點頭。
    早猜到了。
    葉棲遲說道,“裏麵放了一種罌粟花,別看這花長得好看,事實上用量過度就是一種毒品。”
    “毒品?”蕭謹行皺眉,“為何,銀針試不出來。”
    “這當然不是你們現在意義上入砒霜什麽這樣的毒品,現在對你們而言可能就是一種欣賞的花朵,而且吃了之後也不會死亡,所以也稱不上毒物,不過就是,食用了之後,會上癮。”葉棲遲給蕭謹行科普,“如果食用到達一定用量,身體還會對罌粟產生依賴。”
    蕭謹行認真的聽著。
    對葉棲遲知道得這麽多,還是有些驚訝。
    “不過好在,淑貴妃有分寸,並沒有給你父皇食用太多,就隻是放了一些,提了個味,讓你父皇就是每天都想著可以吃點,倒也沒有到完全依賴的地步。”
    “那導致我父皇身體的藥物,不是罌粟?”
    “自然不是。”葉棲遲說道,“是另外兩種中草藥。其實藥都自帶三分毒,吃多了對身體都會不好。淑貴妃就是掌握了這個原理,才會用這樣的方式去控製了你父皇的身體,甚至不會被任何人所發現。”
    “能解決嗎?”蕭謹行直截了當。
    “當然。藥都是相克相生,每個藥物都會有克星。苦參和雷公根都是便寒的藥物,我用一些溫良藥去中和,便能夠輕鬆解決。隻是你要怎麽樣才能夠把你父皇的蓮子羹裏麵,放我們想要放的藥物。”葉棲遲惆悵。
    找到病根不難,對她而言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要在淑貴妃的眼皮子底下去做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淑貴妃既然能夠用蓮子羹來讓皇上沒了欲望,就一定會讓人看死了這份蓮子羹的做法,他們一旦輕舉妄動就會被淑貴妃給發現,得不償失。
    “可以不用放在蓮子羹裏麵嗎?”蕭謹行問。
    葉棲遲突然……一怔。
    也是被消極性你這麽一說,醍醐灌頂。
    她居然把自己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裏麵。
    思維完全沒有打開。
    她隻是在想怎麽才可以在趙夢予如此嚴密下,達成他們的目的,從未想過,還能曲線救國。
    她幹嘛一定要放在蓮子羹裏麵。
    蓮子羹被趙夢予看得這麽緊,走這條路根本走不通。
    她完全可以通過另外的方式讓皇上食用她想要讓皇上食用的食物。
    “可以。”葉棲遲連忙回答。
    心裏也真的是佩服蕭謹行這貨的,反應力。
    “那就好辦。”蕭謹行直言,“我們現在隻需要找一個人來完成我們想要做的事情,便可。”
    葉棲遲皺眉。
    “冬至節宮宴,你便應該也見到了,首席大學士的嫡女千金劉歆苒。”
    “見過。”
    “便可以讓她去套得父皇的開心。”蕭謹行直言。
    “你的意思是,讓劉歆苒去給你父皇送膳食?”
    “後宮中的嬪妃去討好皇上,順理成章的事情。讓劉歆苒每晚去給父皇送個點心,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且在淑貴妃看來,也不過是正常的討好皇上的舉動,她不會有多懷疑。加上淑貴妃很有把握父皇對她們沒興趣,也就不會太過防備。”
    “但是劉歆苒的父親可是,楚王的人。”
    “所以才讓他們窩裏鬥。”蕭謹行冷笑。
    葉棲遲就這麽看著蕭謹行。
    這貨還真的是,陰險得很。
    趙夢予讓劉歆苒封了嬪,自然也是想要給首席大學士一個交代,讓他能夠忠心不二的跟著楚王,但如果,劉歆苒得了皇上的寵幸,趙夢予絕對不可能容忍,一旦趙夢予對劉歆苒出手,首席大學士自然就不會再死心塌地的跟著楚王。
    如此,可謂是一箭雙雕。
    “保險起見,除了劉歆苒,再去拉攏一下秦君笙也可以。畢竟你也不知道你父皇的口味,萬一他不喜歡劉歆苒那一風格的,秦君笙還能頂上用場。”
    “嗯。”蕭謹行也是一口答應。
    “那現在怎麽去拉攏這兩個人?”葉棲遲又開始考慮,“我去,就好像太招搖了。淑貴妃肯定覺得我別有陰謀。”
    “自然不是你去,讓和臻去。”蕭謹行也早就想到了人選。
    葉棲遲看著蕭謹行。
    這貨為達目的,真的無所不用其極。
    明知道和臻不喜歡這些宮鬥權謀,他卻就還是要把她給拉扯進來。
    “和臻嫁給吳敘凡,就注定躲不過這些。”蕭謹行解釋。
    葉棲遲翻了翻白眼。
    “和臻冬至節宮宴因為感了風寒沒有進宮,現在身體康複,便要進宮去給皇祖母,淑貴妃致歉,她進宮不突兀,也就不會有人會懷疑。而劉歆苒和秦君笙才進宮,被其他嬪妃娘娘召見去認識,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我會提前安排好讓麗妃在和臻進宮時,恰好見著劉歆苒和秦君笙,和臻會知道怎麽提點她們的。”蕭謹行把計劃告訴葉棲遲。
    葉棲遲聽著。
    也沒有深問。
    反正,蕭謹行要達成的事情,一般就不會出錯。
    “你回去之後就加緊把藥物熬製出來。待和臻進宮時,就能用上。”蕭謹行吩咐。
    “我提醒一下。”葉棲遲說道,“你父皇看樣子吃淑貴妃著蓮子羹也有好幾年了,一時肯定是沒辦法突然就恢複的,得慢慢調養,最快也的三個月。所以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的。你得做好準備。”
    “我知道。”蕭謹行點頭。
    他定然,也不急於一時。
    隻要找到了突破口,讓父皇對其他嬪妃有了身體的興趣,開始寵幸後宮,淑貴妃就不可能在後宮一人獨大,甚至淑貴妃還會因為父皇開始寵幸他人而感到威脅和嫉妒,做一些極端的事情。
    一旦這些極端的事情被父皇發現。
    淑貴妃在後宮的地位也會岌岌可危。
    而淑貴妃倒台了,蕭謹慎也會受到牽連。
    蕭謹行盤算著一些事情。
    葉棲遲一個人悠哉樂哉的在看著外麵的雪景。
    中午後潯城就沒下雪了,還出了大太陽。
    照耀著身體上還有些暖和。
    葉棲遲突然有了點興趣,“蕭謹行,好久沒見著和臻了,要不去侯爺府坐坐,反正你有事兒要找和臻幫忙,與其讓人傳話,還不如直接去侯爺府親自告訴她。”
    “你想去見和臻?”蕭謹行問。
    “天天關在你宸王府,要不然就是進宮,是很無聊。”
    “嗯。”蕭謹行點頭。
    居然沒有拒絕她,還真是讓她,受寵若驚。
    總覺得這段時間蕭謹行似乎對她,遷就了些。
    一定是,有什麽陰謀。
    葉棲遲這般揣測著。
    蕭謹行讓小伍駕著馬車掉頭去了侯爺府中。
    因為沒有提前通知,去的時候也是讓吳侯爺有些始料不及。
    而蕭謹行出行,自然除了小伍之外,還會待其他侍衛。
    袁文康也就跟著他們一同,到了侯府。
    一行人在吳侯爺的盛情邀請下,進了屋。
    蕭謹行和吳侯客套了幾句,也是表達了自己唐突登門的歉意。
    吳候自然推脫不已,還說什麽因為蕭謹行的到來,讓他寒舍,蓬蓽生輝。
    總之。
    古人在謙遜這方麵,葉棲遲真的是無法理解。
    廢話都能說上半天。
    好久。
    蕭謹行才說,今日是來看看和臻的。
    吳候才讓人去請了和臻到堂屋。
    和臻看到三哥和三嫂來看自己,當然也是難言的喜悅。
    蕭謹行便又找了借口,才帶著葉棲遲一起,和和臻走在吳侯府的院子裏麵。
    院子裏麵還有些積雪。
    現在下人正在清理。
    葉棲遲就這麽看著麵前的白雪皚皚。
    蕭謹行在給和臻說剛剛和葉棲遲說的事情。
    和臻自然是滿口答應。
    因著葉棲遲兩次對她有恩,蕭和臻早就已經默默的站隊在了她三哥這邊。
    三哥讓她做的事情,她當然會盡力去做。
    “吳敘凡今日在皇宮嗎?”蕭謹行把事情交代完了之後,問道。
    “是吧。”和臻口吻,有些不確定。
    蕭謹行眉頭微皺。
    “我一介女流,便也不會去插手男人的事情。”和臻找借口。
    蕭謹行當然火眼金睛。
    一眼就能看出,蕭和臻和吳敘凡之間,感情不好。
    可以說是。
    沒有感情。
    才會對對方的事情,甚至是行徑都毫不所知。
    蕭謹行正欲開口說和臻幾句。
    “和臻。”葉棲遲直接打算了蕭謹行。
    蕭謹行皺眉。
    和臻連忙看向三嫂,就是一副求救的表情。
    葉棲遲笑了笑,“你打過雪仗嗎?”
    “小時候在皇宮打過。”和臻連忙回答。
    明顯就是在逃避蕭謹行。
    小碎步還挪動著,從蕭謹行身邊走到了葉棲遲的身邊。
    蕭謹行抿了抿唇,沒多說。
    “我沒打過。”葉棲遲看著麵前的下人還在清理的白雪,有些蠢蠢欲動。
    “沒有打過?”蕭和臻有些詫異。
    潯城每年都下雪,怎會沒有打過雪仗。
    葉棲遲當然不會解釋說,她從末世來的。
    別說雪仗了。
    雪都沒有怎麽看到過。
    “我想試試。”葉棲遲眼睛裏麵都在放光。
    不知道打雪仗是什麽感覺。
    “我陪你。”蕭和臻連忙自告奮勇。
    寧願去打雪仗,也不想被她三哥逼問她和吳敘凡的事情。
    因為真的啥都說不出來。
    她都快,1個月沒有和吳敘凡說過話了。
    見麵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仔細一想,就是從她給吳敘凡納妾開始。
    吳敘凡就好像聽少出現在他麵前了。
    每晚聽說也失去妾室那邊過夜。
    當然,吳敘凡也很忙。
    在皇宮當差,自然和在其他地方不同。
    早出晚歸,不怎麽見麵,也是理所應當。
    “那走吧。”葉棲遲很主動的去牽著蕭和臻的手。
    蕭和臻有些驚訝。
    葉棲遲這般自然的和她親近。
    她一點都不排斥。
    還有些驚喜。
    那種友誼之光,就這麽在胸口蔓延開來。
    兩個人走進了院子裏麵,蕭和臻招呼著她們暫時不要打掃了。
    然後就這麽玩了起來。
    蕭謹行站在庭廊上,看著葉棲遲和蕭和臻的玩耍。
    這麽大的兩個人了,居然還玩上的雪仗。
    他一直不覺得葉棲遲幼稚。
    即便性格和大多數女子不同,但也確實是一個聰明有謀略的女子。
    此刻看著她玩起雪仗就跟個孩子似的……
    璀璨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臉頰上,因為玩得起勁。
    臉上已經有了細微的汗漬。
    汗漬在她額頭上,臉頰上,鼻尖上……
    蕭謹行喉結滾動了一下。
    那一刻,眼神似乎放在了葉棲遲的唇瓣上。
    笑容很燦爛。
    和零零碎碎的陽光一樣,仿若嘴角都在發光。
    仿若整個人都在發光。
    蕭謹行輕抿了一下唇瓣。
    是想起了,昨晚親吻她的觸感。
    那種觸感,很難形容。
    和第一次葉棲遲同房不同。
    那次或許隻是身體本能的發泄……
    蕭謹行心口一怔。
    昨晚,不也是發泄嗎?!
    但是一想到昨晚親葉棲遲的觸感,就總覺得哪裏不同。
    再又突然想到葉棲遲說他吻技不好,似乎又感受到了一盆冷水從天而降。
    接吻就是接吻,還需要什麽技術?!
    葉棲你這個人的腦袋瓜裏麵到底都在想什麽!
    本沒把葉棲遲這句話放在心裏。
    現在卻又莫名在意。
    葉棲遲所謂的吻技不好,是在說,他親吻她,她會不舒服嗎?!
    越想似乎越在意。
    蕭謹行唇瓣都抿成了一條僵硬的直線。
    ------題外話------
    我感覺狗王爺開始對我們濘濘大小姐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