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請進去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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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柔留意到韓茜如怒火朝天的臉,殷紅的嘴角微勾,掛起奸詐的笑容。
她不得不感慨,這些年來,這小妮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啊!
不過麵上,她卻裝出一副害怕擔心的樣子,把手搭在韓茜如手背上,語重心長道:“茜如,你千萬不要掉以輕心,你哥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而且林皓軒跟溫暖走得很近,要是查到我們……”
韓茜如聽完當場炸毛,眼睛仿佛在噴著洶湧恨意的火石星光,“清柔姐,你不用擔心我,不管成敗與否,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就算不為了你跟我哥,就算為了皓軒哥,我也要揭穿那隻狐狸精的真實麵目!”
“我要讓皓軒哥看清楚她是怎樣一個人!”
韓茜如見不得任何女人跟林皓軒接近,可溫暖仿佛下了迷魂湯,輕而易舉的把林皓軒迷得團團轉。
想著,她對溫暖的恨意更濃了!
沈清柔見她的話起到作用,低著頭的臉浮現起一縷得意的譏笑。
很好,今天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韓茜如是她最好用的一顆棋子,她還是很期待這顆棋子接下來的表現。
兩人各懷心思聊了一會兒,韓茜如把溫氏最近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沈清柔聽完非常滿意,就差點拍掌叫好了。這小妮子,簡直就是她的神助攻!
但她表露出來的又是另外一副麵孔。溫婉又柔弱,精致的臉上掛起擔心,“茜如,你不必為了我冒這麽大風險的……”
“誰說是為了你啦?我這是在為自己考慮,輕柔姐,總之你就放心吧。”
“那好吧,但你要答應我,不管遇到什麽困難或問題都要找我,雖然我可能也幫不上忙。”沈清柔貝齒咬著下嘴唇,故作為難道。
韓茜如會心一笑,做了個ok的手勢,“放心吧,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不過我要回去了,否則出來太久,怕會被人懷疑。”
現在溫氏內部緊張,她也擔心冒然請假太久錯失重要信息。
沈清柔見狀,自然不攔她,反而心裏巴不得她快點去對付溫暖。
韓茜如回到溫氏樓下,抬起頭,想起剛才跟沈清柔的對話,她清澈的眼睛蒙上濃密的恨意,纖細如玉的手緊拽著。
溫暖,你等著接下來更大的驚喜吧!
我會讓你體會到得而複失,身敗名裂的感覺。看你還會有時間跟皓軒哥見麵!
總裁辦公室——
藍妙妙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臉色焦急,“暖暖,公司樓下突然聚集著大批記者,該怎麽辦?我們要眼睜睜的看他們在樓下鬧事嗎?”
公司方案被泄密,被扣上抄襲的罪名。對公司發展企業榮譽極為不利,若是繼續放任下去,恐怕溫氏股市會直線下跌。
溫暖輕蹙眉頭,雙眼散發出壓迫感,沉著冷靜道:“對方的拳頭都打到臉上了,我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肆意妄為。你去聯係公司公關,把記者趕走。”
“好,我這就去辦。”
“不急,你順便吩咐讓保安留意這幾天最遲下班的人數,整理一份名單出來。還有叫技術部門的人過來,在辦公室安裝攝像頭。”溫暖叫住了她,仔細想了下道。
“嗯,知道了。”藍妙妙轉身就朝外麵走去,立馬聯係了公關部門以及技術部門。
溫暖蹙眉看著屏幕上溫氏股市下跌的表格,疲憊的揉捏了下太陽穴。
緊緊做公關處理,是沒用說服力的,眼下最緊要的是趕緊做出文案,亡羊補牢。
……
“你怎麽會在這裏?”
溫暖剛走出去,就被堵在門口。
她睥睨著眼前一身黑色正裝的男人,潛意識的往後退去。
韓澤深看到她的動作,眉頭緊鎖,心口像被人踢了一腳,隱隱作痛,“你很討厭我?”
溫暖目光看向一旁,避開男人過於深邃含情的雙眸,避而不答道:“韓總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有什麽事情嗎?”
“溫暖,你就不請我進去喝杯茶?”韓澤深眉頭緊鎖,感受到四周投來異樣的目光,身上的壓迫感隨之散發。
話落,他上前一步,故意調戲十足的走近女人。
溫暖被突然起來的動作嚇退一步,巴掌大的臉閃過不自然,心跳隱隱作痛。
她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韓澤深是個受虐狂呢?
之前她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死去活來,求而不得背負傷痛絕望離去。
可等她死心了,這個男人不要臉的往她身上貼!
還真是嘲諷啊!
溫暖的心一寸寸冰冷如鐵,聲音也沉了下去,“韓總想喝茶,招招手就應有盡有,何必大老遠跑一趟?”
男人被她聲音裏的寒冷傷到了心,刀工雕鑿的臉一閃而過難過,不顧阻止邁腿走了進去。
溫暖看著他的背影陷入沉思,冷言道:“韓總,莫非你就是竊取我公司的幕後吧?”
韓澤深想要坐下的身體微微僵住,他最柔軟的地方,仿佛被一個冰冷的工具刺穿。
他轉身,幽深的眼眸裏藏著散不開的悲傷,認真看著女人的臉問道:“你覺得是我?”
“難道不是你嗎?”溫暖記得在競標會上,她可是看到男人的身影。
如今男人突然出現在她辦公室,難道這一切不是在證明著嗎?
韓澤深薄唇意味深明一笑,沙啞的聲音略微傷感,“如果我說不是,你是不是很失望?”
男人的拳頭緊握著,他今天過來,便是看溫暖調查的進度,他不想兩人之間的誤會更深下去。
想在溫暖調查清楚前,讓韓茜如給溫氏以及溫暖道歉!
可卻沒想過,溫暖居然懷疑到他的頭上。
“韓總在說什麽,我不懂。”溫暖冷漠的別開頭,沒有對視上那雙炙熱的眼眸。
韓澤深站在原地,盯著女人看了許久,辦公室的氣氛逐漸窒息。忽然,他冷淡開口道:“不是我,你要失望了。”
“韓總,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溫暖清澈的目光落在韓澤深身上,仿佛要把他看穿。
可是她看不透,猜不透。
否則三年前,她不會大出血,溫銳更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