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皇室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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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虐慘死後,嫡女她強勢歸來!
    朱寶山見容羲如此說,他也不敢隱瞞。
    他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求容羲為他做主
    “王爺啊,你可要為老夫做主啊!”
    朱寶山把自己為何裝病的原因,全部說出來。
    白龍山莊前幾年一首是他在管。
    後來他的身體不行了,便讓義子朱起來管。
    原本以為朱起事老實忠厚之人。
    誰曾想,朱起為了獲取暴利。
    私下聯合二皇子容慕寒,私下買賣戰馬和挖掘金礦。
    他發現後,便找朱起理論。
    沒想到朱起把他氣暈,還想要殺他。
    無奈之下,他隻能裝病避劫。
    朱寶山說完後,偷偷的瞧了一眼容羲。
    見容羲不動如山的坐著,朱寶山接著說道
    “剛才老夫還以為是二皇子派人來害老夫,失言之處,還請王爺原諒!”
    薑綰綰心中嘖嘖稱奇。
    白龍山莊的莊主真是能屈能伸。
    朱寶山見容羲還是無動於衷。
    他使出了自己保命的底牌
    “王爺,朱起和二皇子往來的書信,還有他們私賣戰馬的賬目,都被老夫藏起來了,就等著有朝一日,朝廷能為老夫伸冤啊。”
    容羲掌心向上,勾了勾手指頭。
    朱寶山會意,他站起身來,朝著自己的床榻走去。
    他掀開被褥,找到暗格,拿出賬本和書信,交給容羲。
    容羲隨手翻看了幾頁,緩緩的說道
    “私賣戰馬之事,你參與了多少?”
    朱寶山立馬做出保證“王爺明鑒,草民一點也沒有沾手啊,否則也不會被朱起加害。”
    容羲目光閃過一絲若有似無的涼意
    “現在如實和本王說,本王還能放你一馬,若是日後發現你有隱瞞,本王絕不饒你!”
    朱寶山擦了擦額頭的汗,拱手道
    “草民說的句句屬實,草民雖然是白龍山莊的莊主。”
    “可草民心裏清楚,自己是給皇室看管馬匹的馬夫,萬萬不敢做出任何有損東靈國皇室的行為。”
    朱寶山非常清晰的說出自己的身份。
    他一首都知道自己能幹什麽,不能幹什麽。
    東靈國的皇室,他不敢得罪。
    他把自己的身份定位為低賤的馬夫。
    朱寶山的一番話,讓容羲多看了他一眼。
    容羲對朱寶山說道“朱起躲起來,本王要抓捕他歸案。”
    朱寶山言之鑿鑿的說道“朱起定然是要去投奔二皇子。”
    容羲看了一眼朱寶山,此人不簡單。
    能在十分不利自己的情況下,還為自己謀取勝算。
    容羲把賬本和書信收好,對朱寶山說道“起來吧。”
    朱寶山聽見容羲這句話,他仿佛活過來一樣。
    “多謝王爺。”
    容羲對朱寶山說道“你繼續躺著去吧。”
    朱寶山聽見容羲的話,腿又開始軟了。
    “王爺,草民不想死啊!”
    薑綰綰噗呲一聲笑出聲來。
    容羲不耐煩的說道
    “躺回去,否則本王現在就送你歸西。”
    朱寶山忙不迭的跑向床榻的方向,蓋上被褥,躺好。
    薑綰綰走上前,拿出細長的銀針。
    朱寶山咽了咽口水。
    那麽長的銀針,萬一把他紮死了可如何是好。
    薑綰綰抬手便封住了朱寶山的穴位。
    朱寶山渾身不得動彈,隻剩眼珠能轉動。
    薑綰綰走到房門口,讓張秀秀進來。
    張秀秀急切的看向薑綰綰。
    薑綰綰小聲的對張秀秀說道
    “你外祖父醒了。”
    張秀秀眼眸亮亮的,疾步走向朱寶山的床榻。
    朱寶山瞪著眼睛看向張秀秀。
    張秀秀激動的對薑綰綰說道
    “薑大夫,謝謝你,不知外祖父何時能好起來?”
    薑綰綰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外祖父是心病引起的半身不遂,他需要解開心結,病才能好起來。”
    張秀秀心下大喜,看來祖父有希望能好起來了。
    薑大夫果然是醫術了得。
    那麽多大夫都沒醫治好外祖父。
    偏偏薑大夫醫治好了外祖父,薑大夫真是神醫。
    張秀秀此時,心中非常的崇拜薑綰綰。
    薑綰綰詢問道“你外祖父平時有的時候不能正常走路、手腳麻木,甚至神誌不清、眩暈、失語?”
    朱寶山聽見薑綰綰的話,眼神希冀。
    他哀求的看向薑綰綰。
    原本他也不是完全的裝病,他有這些病症。
    聽薑綰綰如此準確的說出他的病症,他心裏激動不己。
    他想求薑綰綰把他的病醫治好。
    張秀秀點頭“是的。”
    薑綰綰瞥了朱寶山一眼,繼續說道
    “半身不遂與肝陽上亢或痰邪阻竅、肝腎虛損有關,若不好好調理,便要終身躺在床上。”
    張秀秀急忙問道“薑大夫,可有法子能醫治好外祖父?”
    薑綰綰好以整暇的說道
    “能不能醫治,就看病患自己了。”
    她暗示朱寶山,希望他識相一點,好好配合他們。
    朱寶山不停地眨眼睛,向薑綰綰表明他的立場。
    薑綰綰隨手寫下一張藥方,讓張秀秀去抓藥。
    “你外祖父還需針灸幾日,病情才能有所好轉。”
    張秀秀欠了欠身子,對薑綰綰說道
    “薑大夫,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請受我一拜。”
    薑綰綰側過身子,避開了張秀秀行禮。
    張秀秀對薑綰綰和容羲說道
    “飯菜己準備好,兩位請移步膳堂。”
    容羲和薑綰綰起身,前往膳堂。
    酒足飯飽後,薑綰綰和容羲前往,張秀秀安排好的房間休息。
    薑綰綰稍微洗漱一番,便去隔壁房間找容羲。
    容羲此時正在看賬本。
    薑綰綰進去後,也沒有打擾,隨手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當容羲看完賬本後,薑綰綰手肘撐著腦袋睡著了。
    容羲放下賬本朝薑綰綰走了過去。
    他伸手把薑綰綰抱了起來。
    輕手輕腳的把薑綰綰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
    容羲瞧著薑綰綰的睡顏。
    一時沒忍住,在薑綰綰的額間印下一吻。
    他心滿意足的重新回到椅子上,繼續查看賬本。
    薑綰綰一晚好眠,待她睜眼,己是天亮。
    容羲此時不在房間。
    薑綰綰起身,發現自己是睡在了容羲的床上。
    她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她怎麽就睡著了呢。
    容羲進門時,便看見薑綰綰一臉懊惱的樣子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