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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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柔一聽頓時嚇軟了腿,“蘇坊主,我爹可是羅睿。”
“那又如何?”
見蘇子廂半點轉折的餘地都不給,羅柔更加慌了,他們三兄妹當中,她的天賦最低,以鞭子修煉了這麽多年,依舊是實力平平的器者。
往日借著羅家二小姐的身份囂張跋扈,也沒人敢對她怎樣,是以她漸漸忘記了她實力不濟這件事。
眼下就要被蘇子廂扔進鬥獸場,以她的實力必死無疑。
“蘇坊主,您開個價吧!要多少金幣才肯放我走?”羅家別的沒有,錢倒是幾輩子都用不完,隻要蘇子廂能開價,多少她都會願意出。
聽了羅柔的話,蘇子廂頗不屑,“本坊主看起來很缺錢嘛!”
“不是不是,蘇坊主誤會了,既然能用錢解決,當然還是不要傷了坊樓和羅家的和氣為好,蘇坊主您覺得呢?”
這個搖頭擺尾的人還是之前囂張跋扈的羅柔嗎?
想必羅家的人都去進修過演技,一個個飆起戲來竟然都讓雲岫衣忘記了她們原來的本性。
“好吧!有錢賺本坊主也沒道理拒絕。”蘇子廂掀開車簾上下打量一番羅柔,眉頭一蹙,“而且我的獸兒們也未必喜歡吃你。”
一句話噎得羅柔的火氣又冒了上來,但對著蘇子廂的臉又不敢發火,心裏卻已將蘇子廂咒罵了千遍萬遍。
馬車的門被裏麵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侍推開,一個披了寬大紫錦袍子的男子慵懶的斜倚在塌上,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
他嘴角微微勾起,鳳眸星目隻輕輕一掃,羅柔已忘記了自己剛剛的詛咒,心髒不規律的跳動著。
這個魅惑眾生的妖物正是坊樓的主人蘇子廂。
蘇子廂修長的手指持著一隻晶瑩剔透的琉璃杯,裏麵的酒色瑩潤如玉,他肆意的仰頭一飲而盡,將琉璃杯交於身邊的女侍。
“羅家的二小姐該如何定價呢?要是說少了,豈不是對羅二小姐的不尊重?”
蘇子廂的話讓羅柔的心咯噔了一下,也瞬間從他的美貌中清醒過來,這價訂少了,確實顯得自己掉價,可是太高的話,白白讓羅家損失好大一筆。
羅柔一時陷入兩難,不知該如何應對。
“本坊主給你思考的時間,免得都說本坊主不近人情。”說著蘇子廂下了馬車走到雲岫衣麵前。
離得如此近都未探尋到她身上的靈氣,看來真是一個沒有命宮的廢物,蘇子廂對雲岫衣的興趣頓時減了大半。
“既然都是鬧事者,本坊主自會一視同仁,你也可以給自己定個價。”
台階都有了,雲岫衣沒道理不下,她隨手從乾坤鼎中拿出一顆十年份獸元遞到蘇子廂麵前,“多謝蘇坊主。”
這——
別說蘇子廂震驚得嘴角抖了抖,就連羅柔都恥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分文不值。”
這十年份的獸元就算沒有修煉過的小孩都能得到,走在大街上說不定也能隨手撿到,根本沒人稀罕的玩意這廢物竟然一直隨身攜帶著,雲家也夠小家子氣。
而雲岫衣對麵的蘇子廂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畢竟話是他說的,也不能反悔,可這十年份的獸元接了簡直髒他的手。
見蘇子廂往後縮了縮,雲岫衣又將十年份獸元朝他麵前遞了遞。
直到蘇子廂避無可避,一臉嫌棄的將獸元接了過去,然後如燙手的山芋般丟給了旁邊的女侍。
“既然兩清,那我就告辭了。”
雲岫衣給了墨兮樓一個眼神,兩人便避開眾人揚長而去。
蘇子廂這時才注意到還有墨兮樓這個人的存在,他一向觀察敏捷,竟然從頭至尾沒注意到這個人。
要知道完全藏匿自己的氣息可比找存在感難得多,東月帝國何時多了這麽幾個有意思的人物?
後來雲岫衣無意中聽雲家的丫鬟談論,那日她離開坊樓後,羅柔竟然用了一萬金幣為自己贖身。
令眾人無比震驚的同時,也讓羅睿大放血,氣得橫眉冷目,卻又拿蘇子廂毫無辦法。
自己的價值豈是旁人三言兩語就可以決定的?這個羅家二小姐也真是財大氣粗,白白送給蘇子廂一大筆錢。
有了煉丹爐、火種,還有各種草藥,雲岫衣便開啟了她的煉丹之旅。
起初沒有東月帝國這邊的藥方,她就煉製了一些她以前常使用的藥物,等到墨兮樓不知從何處給她尋來了各種神品丹藥的藥方,她又一門心思投入到神丹上麵。
東月帝國的丹藥共分三品,一品普通,二品中等,三品上乘,比較常見的是普通和中等丹藥。
三品上乘丹藥就是大家口中所說的神品丹藥,尋常人根本無福消受。
憑借自己本身的醫學造詣,又加上這段時間的研究與墨兮樓的指導,雲岫衣很快便可以熟練使用火種。
而那些藥方上的藥材比例對她來說更不是難事。
除了剛開始的幾次失敗,浪費了不少藥材和靈力,之後煉出的都是靈氣濃鬱的丹藥,雖然還達不到上乘的水平,但總算是有價值的。
雖然絕大部分精力都用在煉製丹藥上,雲岫衣也一刻沒有忘記修煉。
有了丹藥的加持,再加上在隱霧森林獵得的高年份獸元,短短幾日她便晉升為七階靈者,比羅煙兒還高出了兩階。
而離與羅煙兒的決戰之日很快就隻剩下一天……
自從雲岫衣學會煉製丹藥後,她們破落的小院子裏便時時有靈氣溢出,雲家的丫鬟仆人們沒事就聚在一起討論,也時不時的在院子外麵晃悠,想要看看他們的癡傻大小姐究竟在幹什麽。
雲謹言自然也知道這件事,積攢了好幾日的勇氣才踏進了雲岫衣的小院子。
剛走到屋外,還未推門而入,雲謹言就感受到了靈力波動,他激動的一腳踹開雲岫衣的房門,卻見雲岫衣一臉鎮定的坐在椅子上望著他。
雲謹言總覺得,她這副模樣就是在等他來,而他此刻也像是送上門的待宰羔羊。
“二叔今日怎麽有空過來?”
“我——”雲謹言一時語塞,而後又覺得他才是雲家的一家之主,語氣又強硬了幾分,“這是雲家,我為何不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