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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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轉發生在一瞬間,那群身穿灰色學服的人原本以為得救了,沒想到卻被祁淵倒打一耙,頓時絕望的癱倒在地,眼中希望的光芒一點一點褪去。
    天淩班的人先是疑惑的望向祁淵,在明白他站在他們這邊後,立即奉承道,“祁師兄英明,千萬不要聽信他們的胡言亂語啊!”
    “祁師兄,你快瞧瞧我這胳膊都被他們打出淤青了。”
    “我也是我也是,剛剛那個蠢貨竟然踹了我一腳,我現在還疼著呢!祁師兄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聽著天淩班弟子的栽贓陷害,身穿灰色學服的那些人氣得渾身發抖,可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一個個緊咬嘴唇,將委屈盡數咽下去。
    “將他們全都送去刑法堂領罰。”祁淵揮了下手示意將人帶走,剛欲轉身便看到了不遠處的雲岫衣。
    他愣了愣立即大聲叫道,“你站住。”
    且不要說祁淵未指名道姓,就算叫她的名字她也不會搭理,雲岫衣未做停留繼續前行,然而祁淵卻氣急敗壞的繼續喊叫道,“雲兮,你打傷了這麽多人還想一走了之!”
    “抓住她,我便不再追究你們任何人的責任。”祁淵一聲令下,天淩班的弟子以及身穿灰色學服的那些人皆愣在原地。
    眼見雲岫衣越走越遠,祁淵連踹了好幾個人,“愣著幹嘛!還不快去追?”
    雲岫衣快走到玄水班時一群人踉踉蹌蹌的跑過來將她圍住,然而隻是圍著卻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
    沒一會兒祁淵也來了,他不懷好意的望著雲岫衣,“你跑什麽跑?莫非是做賊心虛?”說著祁淵看向周圍的那些弟子,“剛才毆打你們的是不是這個人?”
    那些弟子依舊一頭霧水全都搞不清楚現在究竟是什麽狀況,直到祁淵怒斥他們,“難道尋茲鬧事的是你們?”
    “不是不是!”天淩班的弟子最先反應過來,立即將矛頭指向雲岫衣,“是她,剛才毆打我們的人是她。”話音剛落其他天淩班的弟子也紛紛附和道。
    接著祁淵又看向那群身穿灰色學服的人,“你們呢?可看清楚了,毆打你們的究竟是何人?”
    那群身穿灰色學服的弟子麵麵相覷,他們心中自然明白祁淵的意思,可是……
    他們才是真正的被欺辱的受害者,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被欺負的辛酸與無奈,如今又怎麽能幫著一起欺負別人呢?
    內心正在掙紮中,祁淵不耐煩的催促道,“難道真的是你們打了天淩班的人?”
    “不是不是!”
    那群人一聽急了,立馬順著祁淵的話說道,“是她!是她打了我們。”指控結束後他們突然鬆了口氣,心想這下他們不用去刑法堂受罰了吧!
    祁淵很滿意的看著眾人,接著又將視線移向雲岫衣,“雲兮,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既然白的已被說成黑的,她還能說什麽?但祁淵這樣沒完沒了的栽贓陷害雲岫衣也已經煩了。
    她抬眸看向祁淵,清冷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看得祁淵一陣心虛。
    然而不等祁淵警告雲岫衣不要動歪心思,他突然感覺全身各處麻了一下,就連嘴巴都有些僵硬,他疑惑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又發現舌頭也麻了起來。這是怎麽回事?
    等到稍微緩解些祁淵立即質問雲岫衣,“你竟然敢
    對我下毒!”祁淵憤怒的伸出手,“解藥呢?”
    毒?辛辛苦苦煉製的毒藥用在他身上豈不是浪費,雲岫衣看都懶得看祁淵一眼,“說話要講證據,我何時對你下的毒?”
    “你……這裏除了你絕不會有第二人敢暗算我。”此時此刻祁淵已篤定雲岫衣對自己下了毒。
    然而雲岫衣從頭至尾卻麵不改色,“話可不能亂說,別不是你患了什麽隱疾誤以為是中了毒,有病還是要盡快就醫,別耽誤了最佳醫治的時機後悔莫及。”
    “至於毒……”雲岫衣視線掃過眾人,“可有人親眼見到我下毒?如果你不信找個醫師看看不就知道了。”
    祁淵還欲說什麽,渾身上下又是一陣酸麻,害怕跟雲岫衣拖延下去真耽誤了醫治時間,他趕緊去找天機閣中的醫師,臨走前還不忘警告雲岫衣。
    “要是我真中了毒有個好歹,你也別想好過。”扔下這句話祁淵便匆匆離開了。
    等到祁淵一走,天淩班和身穿灰色學服的那群人皆心虛的避開雲岫衣的視線,雲岫衣也不曾想跟他們計較,繞過他們繼續往玄水班而去。
    此刻玄水班中,先前找雲岫衣麻煩的那幾名弟子正在興高采烈的討論著。
    “你們說那個醜女人會不會死在刑法堂裏啊!很少有人待在裏麵一天一夜都不出來的哎!我看她八成已經死了。”
    “應該不會吧!還沒聽說過哪個弟子死在刑法堂裏呢!不過死了也好。”
    聽到那幾人落井下石,納蘭朵氣不過正欲上前與他們理論,雲岫衣的身影恰在這時出現在了學堂門口。
    納蘭朵臉上的怒意立即煙消雲散,開心的喚了聲,“雲姐姐,你回來啦!”
    她興衝衝的跑到雲岫衣麵前,左看看右瞧瞧待確定雲岫衣並無外傷才鬆了口氣,“雲姐姐,你怎麽在刑法堂待了那麽久啊?”
    “有事耽擱了。”
    雲岫衣說完便欲前往自己的座位,納蘭朵也開開心心的跟在她身後。
    先前還在議論雲岫衣的那幾人在看到她的一瞬間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然而昨日被自身靈力反噬的傷還未痊愈,他們也不敢再去找事。
    相安無事到當天的課程全部結束,祁淵又來了玄水班,隻不過這一次的態度全然不同於前幾次。
    他強忍著怒意討好般的走到雲岫衣麵前,“雲兮師妹,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我去找醫師,醫師說我沒有中毒,身體也無大礙,可我為何無法使用靈力了?”
    “醫師都不知何故我又怎會知道?”
    雲岫衣料定祁淵隻敢玩栽贓陷害的戲碼,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的當著眾人的麵動手腳,極其敷衍的回了句。
    “你……”
    祁淵自成為逍遙子的二徒弟後天機閣中就連堂主都要給他幾分麵子,他何時被如此對待過,可現在是他有求於雲岫衣,隻能將罵人的話又咽了下去。
    繼續陪著笑道,“那些醫師哪比得上雲兮師妹,我承認先前都是師兄的不對,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從用銀針封住祁淵的幾處大穴起,雲岫衣就沒想過要再取出那幾根銀針,如今祁淵靈力被封相當於廢人一個,別說是她,玄水班的任何一人他都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