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馭夫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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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這件事。”墨兮樓聞言神情無奈的望向雲岫衣,“我也跟她抱怨過此事,就算她不在意別人的閑言碎語,也總該給我個名分,好讓我能名正言順的站在她身邊。”
    此刻的墨兮樓活脫脫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就連一向鎮定的雲岫衣都被驚得眉梢顫了顫。
    她故意掐了下墨兮樓的手警告他適可而止,誰知墨兮樓卻叫了一聲,“你掐我作甚?”
    “……”
    此話一出前廳中幾人的視線齊刷刷的移向了這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臉上神色各異,而雲岫衣竟然破天荒的紅了臉,當然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被墨兮樓氣的,氣他太能折騰。
    “姐,姐夫,你們太過分了!我和聖上都還沒有娶媳婦呢!你們這樣虐狗真的好麽?”
    雲岫衣無辜的看了眼雲羅,明明從頭到尾都不關她的事,在她身旁的墨兮樓卻說道,“你不該早習慣了嗎?”
    “……是是是,我早就習慣了早就習慣了。”雲羅情不自禁將懷中的心月抱緊了些,“你們倆如此恩愛是好事,不過就是顯得我們家小月月是多餘的。”
    而且雲羅從來不知道他家姐夫竟然是這樣的,昔日他在他心中的高大形象頓時崩塌。
    不過他也該慶幸,畢竟他一直擔心他姐冷冰冰的會不會惹得姐夫不高興,如今看來他姐馭夫有道啊!
    “我才不是多餘的呢!”
    心月說著便朝雲岫衣張開手臂,“娘親抱抱,娘親抱。”雲岫衣歎了口氣心想今日怕是沒完沒了了,但也並沒有拒絕心月,她鬆開墨兮樓的手動作嫻熟的從雲羅那兒接過心月。
    而墨兮樓則十分寵溺的將手掌放在心月梳著花苞頭的腦袋上,狠狠揉了幾下說,“就知道跟爹爹搶你娘親。”
    這一家人有多和睦,君扶的心中便有多疼,難怪雲岫衣從來不多看他一眼,原來她的心中早就有了別人,所以她的眼裏根本容不進其他人。
    當初她要去無極大陸時,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向她表明了心意,可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般,他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此刻君扶的難過左婠婠全都看在眼裏,她心想讓君扶認清現實也好,總要逼他徹底將雲岫衣放下才行。接著她便對雲岫衣說,“沒想到我們中你竟然是第一個做母親的。”
    她慈愛的看了眼雲岫衣懷中的心月,又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身旁的君扶,“也不知道我何時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後君扶總算帶著左婠婠離開了,雲家也終於恢複了安靜。
    他們一走心月立即說道,“沒想到左婠婠的變化如此之大,以前她雖然算不得多討喜但也沒現在這麽討厭。”
    “你管她做什麽?”雲羅說完不禁疑惑道,“小月月,你是不是生病了?”這說話語氣老氣橫秋的哪有半分小孩子的樣子,還有……“你以前見過左婠婠?什麽時候見的?”
    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暴露了身份,心月心虛的笑了笑,隨即掩飾道,“舅舅,我沒有生病啊!以前也沒有見過那個人。”
    “是嗎?”盡管雲羅眼中還是有疑惑,卻也沒有繼續追問。
    ……
    韶華宮內,君扶一回來便坐在龍椅上發呆,對於站在一旁的左婠婠不管不顧,最後左婠婠終於忍不住主動開口打破了安靜,“聖上可是在想雲岫衣的事?”
    聽到雲岫衣三個字君扶這才看了左婠婠一眼,隨後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她走了四年多,回來竟有了孩子。”
    “誰說不是呢!別說聖上震驚,就連我都十分驚訝。”
    左婠婠抑揚頓挫的說完這幾句話後又道,“我以為她那副性子應該很難對一人傾心,也很難想象有一日她成婚生子的模樣,卻不曾想到原來她也有小女子柔情的一麵。”
    說到這兒左婠婠故意看了君扶一眼,“也許這就叫遇見了對的人吧!聖上覺得呢?他們可般配?”
    般配?他覺得誰都配不上雲岫衣!一想到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君扶眼中又閃過一絲痛色,接著他便對左婠婠說,“朕累了,你先回去吧!這幾日沒什麽事別來了。”
    左婠婠原以為君扶在雲岫衣那裏受了傷總該在她這裏尋回些安慰才對,卻不曾想他竟然趕自己走。
    不顧君扶的驚訝,左婠婠突然走上前握住他的手,“聖上,既然雲岫衣已經嫁了人生了子,聖上便不要在她身上花心思了。”她突然便紅了眼睛,“難道聖上從來都看不到我嗎?”
    對於左婠婠突如其來的表白君扶稍稍有些驚訝,冷靜片刻立即甩開了她的手,“你該明白,我留你在身邊也是因為她。”
    “可是現在聖上跟雲岫衣再無機會了,難道即便她已經成為人婦聖上還是不願放棄她嗎?”說完這句話左婠婠淚流滿麵,她苦苦哀求著,“求聖上看我一眼吧!”
    君扶看著左婠婠沉默了許久,就在左婠婠以為他已想通時卻聽到他說,“朕原本也以為自己可以放下她。”
    他歎著氣表情悲傷,“可是此刻朕才意識到,今生除了她怕是再難愛上其他女子。”
    人世間有千嬌百媚,唯獨她是他情有獨鍾。
    聽到這句話左婠婠的心狠狠揪了下,她突然側目看了眼屏風的方向,待轉回頭眼中閃過一絲算計,“聖上,您可是東月的王,您總歸要延續君家的香火讓他們繼續坐擁這江山。”
    關於這一點君扶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他現在心煩意亂得很不願同左婠婠探討這個話題,於是便選擇了沉默。
    左婠婠卻繼續說道,“聖上可知有多少人對您的江山虎視眈眈?難道聖上忘了祁淵差點挾持住九公主要挾您?不僅僅是祁淵,所有人都在盯著聖上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啊!”
    “還有雲羅,不是我詆毀他。他何時將聖上放在眼裏過?就憑他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早該以大不敬之罪處以極刑!”
    “夠了!”
    聽到左婠婠好端端的竟然給雲羅按上了這麽個罪名,君扶氣得將書桌上的竹簡書籍全都摔到了地上,“雲家當年好歹也幫過你,若不是雲家你豈能坐上左家家主之位?”
    “我承認,他們雲家是對我有恩!我也一直銘記在心裏。”左婠婠突然又哭了起來,“可我更加看重的是東月啊!”
    她斷斷續續抽咽了幾聲,“以前雲羅胡鬧也就算了,我可以當他是無心之失,可現在雲岫衣回來了,她的實力聖上應該比我清楚。聖上不得不防著他們雲家啊!萬一……”
    這次不等左婠婠將一句話說完整,君扶便動了真怒,隨著一道靈力擦著左婠婠的耳廓飛過。
    左婠婠身後的櫃子轟然倒塌,她驚得心髒劇烈跳動起來,心想自己是不是用力過猛?可轉念一想,君扶越是如此便越能達到她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