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徐霞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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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進大軍高奏凱歌時,史可法也被送到南京,在這裏他和他的舊主已經退位的弘光皇帝終於見麵。
    “皇上!”史可法麵容憔悴,見到朱慈烺之後一下子撲上來跪倒在地,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撲漱漱的流了下來。
    “史大人,您再不可以如此稱呼了,如今我已經不再是什麽皇帝了,中華民國隻有元首,那就是李開陽李大人!”朱慈烺淡淡的說道如釋重負,是的,沒有眾人的環擁,沒有三呼萬歲,沒有錦衣玉食,但是他現在已經體會到平淡生活的樂趣。
    “皇上,您怎麽這麽說,一日為君終身為君,李開陽你到底對皇上做了什麽,皇上他是不是威脅您了!”史可法衝我橫眉冷目,好像要把我吞下去一樣。
    “史大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算起來安國君也是我的師弟了,我怎麽會威脅他呢?”我笑道,這個個頭不高,麵堂有些微黑的中年人就是曆史是大大有名的史閣部了,果然脾氣倔強的很,也夠大膽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安國君,師弟?”史可法疑惑的看著我和朱慈烺,朱慈烺完全沒有任何畏懼畏縮的跡象,反而是紅光滿麵和史可法的灰頭土臉完全不一樣。
    “是的,史大人,我現在的是中華民國的伯爵,並且已經拜徐光啟大人為師自然算得上李大人的師弟了!”對於這個身份朱慈烺接受起來很容易,並且引以為榮。
    “史大人難道你還執著於江山姓誰,皇帝是誰麽,是非成敗轉頭空,以你的學問不會看不透吧!”一旁的徐光啟撫著白花花的胡子精神矍鑠的說道,眾人都看著史可法。
    “你們都是亂臣賊子,枉拿朝廷的俸祿,我史可法頂天立地絕對不和你們同流合汙!”史可法憤恨的說道,整個大殿上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史可法,別給你臉望鼻子上抓,你以為你是誰,這個國家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像你這樣的人!”鄧希賢率先發難,對於我善待史可法他原無甚意見,可是見史可法如此固執又出口傷人忍無可忍。
    “鄧大人,說話不要那麽刻薄,史大人還有很多情況不了解,但是史大人你這話未免太傷人,可以說這個民國是無數將士的鮮血打出來的,我們沒有強迫百姓接受什麽,我們隻是讓百姓明白什麽是他們的權利和義務。從我李開陽在朝鮮起兵到如今我可以拍著胸脯向所有人保證我沒有殘害過任何一個百姓,我沒有搶拉他們去參軍,我沒有強迫他們去交稅,我更沒有侵吞任何無辜百姓的財物。我的士兵也同樣是這樣,他們都有豐厚的軍餉,在這一點上我從未拖欠,他們都有良好的醫療保障,無論是受傷還是殘疾,他們都受政府的保護,那些犧牲了的戰士他們的家屬得到了應有照顧,別的我不敢說在這一點上我敢說,請問你的朝廷你的軍隊能做到這一點麽?”我質問道,一時讓史可法啞口無言,他曾親眼所見黃得功這樣的軍閥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當時他認為這比土匪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史大人,之所以把您請到南京是請你見證一個新的國家的建立和新的政體的確立,我不敢說能讓天下的百姓豐衣足食,因為中國幾千年來沒有任何朝代能做到這一點,我隻能說會盡自己的努力讓所有人不用再挨餓,讓百姓家的孩子也能讀書,也能謀生,這有什麽錯麽,至於你的大明朝,早在北京被攻陷的時候就已經滅亡了。南明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這一點安國君已經認識到了,對您我始終是客氣的,因為你胸懷正氣,至於左良玉,馬士英之流我絕對不會客氣,凡是欠下百姓血債的必須用血來還。別人不說,就說黃德功吧,我日前已經將他車裂於市,罪名是殘害無辜,你有什麽異議麽?”我接著說道,語氣中透著絲絲寒意,史可法驚愕的看著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我動作這樣快,他在襄陽已經聽說黃德功全軍覆沒,本人也被生擒活捉,可是沒想到我竟然已經將他處決了,而且用的是車裂這樣的極刑。
    亂世用重典,我深知這個道理,對於一些罪行不顯著的人我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對於割據一方的諸侯,和為禍地方的惡霸我從來就不心慈手軟。
    “是啊,史大人自然不知道了,假如史大人在也會拍手稱快的,那場麵簡直就是人山人海,萬人空巷,不知道有多少人鼓掌相慶呢,黃德功罪有應得。不光是他還有左良玉,馬士英,洪承疇,阮大铖這些人都應該受到審判,估計就不是車裂而是刮刑了吧!”鄧希賢在一側幸災道,讓人毛骨悚然。
    “鄧大人,說這個幹什麽,史大人又不是黃德功之流,這些人死有餘辜,史大人是國家的棟梁,將來還大有用武之地呢!”我說道,和鄧希賢一唱一和簡直就是紅臉和白臉。
    “好了,好了,不要在此糾纏了,元度你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呢,史大人一路過來舟車勞頓,估計早就疲憊不堪了,將來的事慢慢再說,我先為他安排住處,隨後和安國君帶他四處走走!”徐光啟出來打圓場,朱慈烺也在旁邊說道:
    “老師說的是,師兄您就忙去吧,剩下的由我和老師來負責!”……
    七月間江南已經炎熱異常,南京城外號炮連天,一隊又一隊的士兵登上戰船向上遊駛去,各種戰略物資也不斷的運上“北京”號這艘最新建造的鄭和寶船,站在船樓上我遙望整個江麵上千帆競技的壯觀景象不由得感慨異常。
    當初渡江攻打南京的時候我還沒有這麽多的戰船,不過是半年的時間一下子冒出這麽多來。當然很多船都是從民間雇傭的,自從南京及江浙被占領後連同福建、廣東徹底打通了海上交通線,沿海貿易迅速發展,伴隨著民間造船業也迅猛發展,尤其以泉州、寧波這樣的古港口煥發了活力,南來北往的船隻絡繹不絕,極大地豐富了北方市場,同時也為南方帶去了充沛的白銀,對恢複生產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和我同船的還有朱慈烺和史可法,這一次我要帶著他們順江而上一起見證整個中國的最後一統。因為隨著我軍攻勢的不斷犀利,左良玉、馬士英和洪承疇三股人馬被壓縮在了沅江以南,資水以北的狹長地域,進退不能,袁崇煥在西進行半迂回包圍,吳雨龍從北方包抄,而鄭芝龍已經徹底占領福建,鄧希晨攻占廣東廣西大部,明軍最後的殘餘部隊已經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為了苟延殘喘他們居然聯合擁立唐王聿鍵在沅陵即皇帝位,建元隆武,稱沅陵為天興府。
    對於這最後的殘餘力量我自然不能等閑視之,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這三個被我定為甲級戰犯的家夥,抵死頑抗是一定了,所以我決定親自指揮大陸的最後一場大規模戰役,也讓史可法等這些前明遺老們開開眼界。
    史可法在南京一刻也沒消停,今天聯絡這個明天聯絡那個不是抨擊政體就是反對新政,不過他的市場似乎越來越小,參與的人也都是那些老學究們,吃飽了沒事幹雞蛋裏透挑骨頭,連史可法自己都對他們缺乏信心,就跟別提什麽有創意的舉動了。這下好了,我就讓你們從另一個角度好好欣賞一下什麽是真正的大兵團聯合作戰。
    盤踞在沅江一代的明軍總數大概在二十萬人左右,這裏麵有洪承疇和左良玉等人的嫡係部隊,在前期戰鬥中這些人保存了一定的實力,沅江一代河網密布再加上山高林密不適合大兵團作戰,明軍殘餘部隊正是依靠這一點希望做垂死的掙紮,想憑借複雜的地理條件和我周旋。不過我倒不怕,因為我的手裏有一件秘密武器,憑借於此我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地情況下打得敵人措手不及。
    戰船駛過九江與在鄱陽湖聚集的集結的艦隊會合使得整個南征大軍的規模一下子擴到了戰船近千艘,人員達十萬的龐大數目,整個長江江麵上綿延十數裏到處都是帆影,氣勢磅礴,就是史可法也大為感慨。單以這樣規模的水軍而論絕對是當世罕有的,難怪我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內就突破長江防線直下金陵,再看士兵們的裝備和士氣更不是明軍所能比擬的,在所有人的眼中都能看到無比堅定的信心,那是對勝利的渴望和對自身實力的自信,至少史可法就從來沒有看到這樣的軍隊。
    船隊規模雖龐大但是指揮調度井然有序,完全不需要我費神,我隻是坐在甲板上悠然的品茶,坐在我對麵的是一位五十餘歲的老者,兩鬢有些斑白可是麵色紅潤,皮膚略有些黑,那是長期在野外所造成的特殊的外貌特征。史可法知道這一次南征勝利的關鍵就取決於這個叫做徐霞客的老者。
    自洪承疇等人盤踞沅江以後雖然吳雨龍部和王銘建部多次發起進攻可是收效都不大,沅江地區複雜的地貌特征阻礙了大部隊前進的步伐,由於明軍占據的地理優勢極大的削弱了我軍在武器裝備上的優勢,進攻變得舉步維艱,而袁崇煥雖然完成對張獻忠部的重創但雲貴地區自然環境更為惡劣,我軍隻能在戰術上完成包圍,還無法組織大規模的戰役。
    就在這時一個老者主動找到了我,他就是徐霞客,對於徐霞客的大名我是聞名已久了,事實上我一早就在尋訪徐霞客,古代作戰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對當地作戰環境的熟悉,在這方麵沒有人能比得過徐霞客,他就是一本活地圖,然而徐霞客如神龍見首不見尾,尋訪工作變得十分艱難,但誰能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刻他居然主動找到了我。很多人對徐霞客持懷疑態度,甚至懷疑他是明軍派來的奸細,不相信他能帶領大軍從密林深處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一次突襲,但對此我深信不疑。
    “幾日來拜讀振之先生大作受益匪淺,先生縱遊舉國南北,足跡遍布名山大川,當真是少有的壯舉啊,單是這份勇氣和氣魄就值得後世立為楷模,我常說得振之先生則天下以有一半在手啊!”我一邊品茶一邊讚揚道,雖然裏麵有了些奉承的成分可是敬佩卻是發自內心的,史可法卻是在一旁嗤之以鼻,讀書人不讀書不從政,不拯救國家於危亡,卻整天遊山玩水,有什麽可稱為楷模的!
    史可法對徐霞客主動為我軍引路十分不爽,雖然他也痛恨馬士英之流可是那畢竟是明朝最後的力量,假如像這個徐霞客所說的那樣有秘道可直抄明軍後路,那麽最後的希望也不存在了。所以史可法是充滿敵意的對待徐霞客的,和史可法恰恰相反朱慈烺對徐霞客的經曆很感興趣,畢竟是少年人,對於曆險之類的故事總是十分向往,如今有這個當事人親自講出自己的親身經曆那自然又是不同,因此幾天來一直纏著徐霞客,非要他把肚子裏的故事一股腦的都倒出來。
    “李大人說得哪裏話,老朽平生就這點誌趣,雖然吃了些苦,可是收獲頗豐,我還要感謝李大人資助我出書呢,能為中國的大一統出一分力實是老朽的榮幸!”徐霞客謙虛的道。
    “徐老先生,您還沒有說完您上次在甘孜的經曆呢,那裏的人真像你所說的那樣死後會讓老鷹叼走麽?”朱慈烺在一旁纏問道。
    “安國君,那叫做天葬,不是被鷹叼走,是當地民族特有的風俗習慣!”我忍不住插嘴道。
    “噢,李大人也去過川西麽,居然對天葬之禮如此熟悉!”徐霞客問道。
    “沒有,沒有,隻是聽聞,隻是聽聞還請先生繼續。”我連連擺手道,要是從前我一定會認下來管他去沒去過呢,先大肆吹噓一番把眾人搞懵,可是徐霞客足跡遍曆天下北京、河北、山東、河南、江蘇、浙江、福建、山西、江西、湖南、廣西、雲南、貴州等16省,所到之處,探幽尋秘,對各種現象、人文、地理、動植物等狀況都有記述,我再要忽悠眾人難免出醜,隻得謙虛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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