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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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豬配!
    那段時間嚴謙突然飛回國內,父親肩膀上又加了一顆小豆豆,明麵上可喜可賀,實則接下來的升遷未必是好事,從一個實權位置升到更高一級的副職,為了爬的更高這是必經之路,但必須要保證目前的實權職位傳給自己人才好。
    有時好事後麵緊跟而來的是危機四伏,暗流湧動,所以父親嚴軍急招嚴謙回到尚國跟派係裏其他人一起商量接下來的策略。
    而事實上,嚴謙對於這些並無興趣,他一向抵觸官場上的這些爾虞我詐,所以這些年他寧肯留在海外幫著打理家族資產投資,所幸他做的不錯,眾人都滿意,父親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選處理這些事務,所以嚴謙才幸免於回去精忠報嚴家。
    但是父親心裏一直有打算找到恰當時機還是要讓嚴謙回去,上陣父子兵,嚴軍野心爆棚又爭強好勝,事間也隻有自己兒子的優秀,才會讓他心悅誠服,也隻有兒子能延續他的輝煌,所以即便現在不回,遲早一定是要回來的,所以這些年裏隻要這種重要會議他一定要兒子回來一起參加,不管他願意與否。
    等嚴謙從國內回到美國後,瑟一已經在公司就職快兩周,隻是她還沒搞清這家公司到底是姓誰的姓,也搞不清誰是ceo,誰是cho,誰是o,誰是cfo,但是她卻因為司法考試的事情,在公司成了ufo般的存在。知道她輝煌戰績的人都覺得她簡直太神話了,對此應該感謝副總搖旗呐喊般的宣揚。
    開始上班後瑟一並沒有很多事情做,一周後便整個人放鬆自如了很多。工作空閑時便會繞著公司附近走一走,活動一下身體,有時會看到一個酷酷的亞洲男生經常在打電話,每次衝她禮貌的點頭示意。瑟一猜測這個有些顏值的微熟男是誰?應該是公司的高管,看到這家公司生意應該沒有很好,換作別的公事高管不是應該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嗎?後來同事才告訴他這位是我們的老板兼行政長官嚴謙,江湖學名ceo。有些出乎意料,一般老板不是應該是有些微禿,麵包肚的中年油膩男嗎,這個老板還算有些顏值。
    開始上班後每天坐足8個小時,這對從沒有被過多約束過的瑟一,很快便渾身酸痛,哪哪都不舒服。
    一名中國同事推薦她艾灸,從小跟著外婆外公長大,外公隔幾個月便會請一位很有名的老中醫到家裏來幫他號脈開幾付中藥調理身體,每次老中藥也都順便幫瑟一號號脈,開付藥方,所以瑟一從小喝習慣了苦苦的中藥,聽多了良藥苦口也銘記於心了,也因為這樣瑟一是忠實的中醫擁護者。
    當聽了同事講解的艾灸的各種好處,她便掘地三尺從藏寶箱般存在的中國城買到了全套器皿和艾條。每天晚上從頭到小腳趾哪都要灸一灸?效果真的驚人到可以掉下巴的。
    起初瑟一也不明白這是什麽原理,感覺像是拿煙熏或者像用火烤一般,請教了同事高人並在網上研究了一番,又一次感慨我們尚國上千年文化博大又精深。可是呢這個艾灸有千條好,終有一點小bug,?煙味太大,而且熏完兩個小時不可以洗澡,每天晚上從頭到腳來一遍,再等兩個小時那就跨到了另外12個時辰裏了,開始瑟一忍不了這個味道,堅持等到一個小時後洗澡。
    可是硬挺了兩天實在太困了最終瞌睡戰勝嗅覺,隻得忍著這般煙熏味睡了。而她和嚴謙的第一次正麵接觸就彌漫在那個煙熏火燎的時候。
    這天早晨兩個人同時走到公司門口,嚴謙很紳士的為瑟一開門,兩個人身體近距離交錯時,瑟一發現嚴謙忽然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整個身體向後傾斜,眉頭微皺。心裏os?是?“這個女生是個老煙槍嗎,怎麽這麽大煙味?這是什麽煙?不是普通的香煙,大麻?不是。雪茄?也不是。”一向最煩煙味的嚴謙,心裏對瑟一突然好感略失。
    畢竟是讀過心理學的,一向洞察細微的瑟一當下也發現了嚴謙麵部的變化,隻是一時沒搞懂為何而起。一向習慣被人和顏以待的瑟一,略感不爽,心裏默默給這位ceo劃了一個小叉叉,心裏os是“如此情緒化的人,多半較獨裁。”
    很快,這一年又要結束了,朋友們約瑟一一起去拉斯維加斯跨年,這是他們多年來沿襲下的傳統,每個跨年這幾個朋友便一起去拉斯維加斯看煙花和倒數,一起迎來新一年的第一分鍾。
    原本這兩個月一直在上班的瑟一,放假哪都不想去,隻想一個人窩在家裏看看書,寫寫東西,好好補補眠。可是架不住林勳的死纏爛打,軟磨硬泡,還有其他朋友受林勳的拜托輪番電話轟炸,讓瑟一一起去。
    林勳對瑟一說“你知道這是我們第幾個一起過的跨年嗎?”
    瑟一隨口答著“第五個,第十個,二十個?”
    林勳說“第八個,從溫歌華到波士頓再到洛杉磯,這是我們一起不間斷過的第八個跨年,你忍心斷了這個記錄嗎?”
    瑟一說“好了,停,我去,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別再跟我浪費你年輕的生命了,我們隻能做朋友或者你變性我們做姐妹。”
    林勳不耐煩的說“老生長談,能別說了嗎?”
    周五下班後瑟一回家換衣服拿著一些必需品和換洗衣服,林勳接她一起往拉斯維加斯出發,其他朋友已經在上午和下午分別出發。而周五晚從開去vegas是萬年長堵,路上瑟一忍住想要衝林勳發彪的怒火,閉著眼睛佯裝睡覺。終於淩晨1點多鍾兩個人才到酒店,兩個人累得已經沒有力氣,各自回房間倒頭就睡。
    今年大家還是照就訂了酒店頂層帶玻璃屋頂的房間,看煙花的最佳位置,他們幾個好友每年都是固定節目,固定酒店,固定頂層,固定房間,一起跨年,每年都拍一張集體照片,想看看到底能一起走到哪年哪月,照片裏不變的原班人馬,不同是身邊客串的男女朋友,翻看過去幾年的照片,除了瑟一從來沒有帶男朋友加入過,其他人每年的男女朋友都皆有不同,而瑟一因為曆任男友從來沒有超過三個月,二是如果她帶著男朋友加入他們這個小團體的聚會,林勳便會各種生事。而林勳期間也交過幾個女朋友,也有帶來他們的跨年聚會,他自稱為了刺激瑟一,可是從來沒有達到此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