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轉眼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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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神話之完美!
    時光如梭,轉眼間,易小川來到神話的世界中已經快一年了。這一年中,他勤學武藝,如今,連項梁也不敢說可以輕易勝過易小川。
    而項羽?那廝力氣大的出氣,和他對拚,怕是哪怕招式多麽巧妙也要被他一劍擋開然後一劍砍來。
    這一年裏,易小川不光是學了武藝,還不斷的識別著各國的文字,融合了兩人靈魂記憶的他,理解學習的速度比原著中的易小川快得多,一年之中不僅將武藝文字統統識習,還將不少兵法和禦兵之道熟記於心。
    這一日,易小川正在涼亭內飲著身旁葫蘆裏的美酒,學習著木簡上的兵法,卻忽然間項梁大步走來。
    “小川,你讓我留意的呂公一行人已經出發前往沛縣,不知道你讓我留意這個到底是為了什麽?”項梁皺著眉頭走到易小川身邊。
    此時的易小川已然長發披肩,身穿一身白色長袍,腰負一把木劍,不論是誰也看不到一絲現代的痕跡,隻會感歎真是一位英俊瀟灑的青年劍客。
    易小川淡然一笑“師傅,你來了?”他放下酒葫蘆掛在腰上,將木簡放到石桌上,站起身來緩緩的伸了個懶腰。
    “嗯,你自半年前就讓我留意這呂公一家人的動靜,此時我接到消息他們已經出發前往沛縣了。”項梁抹了一把胡須,坐在了石凳上疑惑的問道。
    易小川卻哈哈一笑“總算是等到了!”他這一年修習各種知識武藝之餘,還時刻計劃著未來的事情,而這呂公一家就是他計劃的,也是神話征程的開端。
    而山中救呂公,可以說是像火影木葉計劃開始一樣成了紛亂的開端,易小川自然是不允許有什麽變故,所以說他早就讓項梁幫他時刻留意呂公一家的行跡,等到得到消息說呂公一家已經出發,根據秦朝消息流通的速度來看,他必須速度前往那劇情中的樹林裏,才有可能救下呂公一家。
    所以他長歎一口氣,對著項梁說“師傅,我恐怕要就此告別了。”
    項梁聞言臉色大變,內心如驚濤拍岸一般的想著,小川這就要走了?他這一年展露了驚人的悟性和學習能力,可謂是絕世妖才,如果他走了,甚至成為項家的敵人,那如何是好?
    易小川看著項梁臉上的陰晴不定,微笑著摟住了項梁的肩膀“師傅,你可是擔心我這一去多生變故?”
    項梁猶豫著說“這,這是不是太著急了?你要去哪?找這個呂公?你可是與他毫無幹係啊?”
    易小川卻哈哈一笑對著項梁說“師傅啊,你難道不知道這呂公有兩位貌美如花的女兒待嫁閨中嗎?”
    卻看著項梁臉色一黑“你難道就因為這個讓我留意了半年之久?現在還要離去?胡鬧!什麽漂亮的女人難道為師還不能給你找一個嗎?而且,大丈夫事業未成何以成家?”
    易小川卻正色道“師傅啊,如今我已二十六歲,這二十六歲還未娶妻也說不過呢。”
    項梁苦笑著說“那為師給你找一個不行嗎?不,找兩個,你就留在這幫助我和羽兒不好麽?”
    隨後卻看到易小川淡淡一笑“師傅,人各有誌,我也有我的抱負,怎麽能就這麽日複一日的荒廢在這小小地方?大丈夫當執劍行走江湖才對。”
    項梁臉色忽然難堪了一些,心想易小川的抱負莫非也是爭奪天下?此人智慧武力驚人,又有著神秘莫測的出身,若是與羽兒同時相爭,定是一個勁敵,可這一年相處下來,小川對他也算是盡心盡力,與項羽也是相交甚歡,怎麽也狠不下心來除掉他。
    易小川明白項梁又為那不能為我所用必為我所除的想法而困擾,豪邁的笑了起來“哈哈,叔父可是怕我以後和羽兄走向對立?”
    項梁一驚,卻看易小川臉上還是笑意盎然,似乎全不在意。不禁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這,小川你都知道了?”
    易小川淡然一笑,負手緩緩度步到涼亭前,輕聲說“我怎麽會不知道呢?師傅你和羽兄不也常說我聰明絕頂麽?若是連這些想法都察覺不到,我又如何承擔的起你們兩人的看重?”
    然後指了指遠處那黑影“又如何擔待得起範曾先生對我的教誨?他日日夜夜隻要我有所問定有所答,我的學識增加的如此之快,也是有他的幫助的。”
    項梁見此無奈的招了招手,大聲喊道“範增!別躲著了,他早看到你了。”
    那遠處的黑影這才快步走來,正是範增。此時範增尷尬的笑著,撫著長須對著易小川說“小川啊,我早就察覺這呂公一到,你可能就要離去了,本想讓項梁把這事情瞞下來不告訴你,卻怕你知道後和我們心生隔閡,也就遠遠看看你有何打算了。”
    易小川輕笑兩聲,拍了拍範增的肩膀“好了,範增老哥,一年了,承蒙你的照顧,我也確實有不得已的原因需要離去。”
    項梁此時忽然插嘴道“那你這一去,還會回來嗎?”項梁的手隱隱放在腰間劍柄之上,微微發抖。
    易小川見此歎了口氣“也許,不會了。”他似乎沒有察覺的背對著項梁,卻忽然說道“若是師傅你覺得,我不能離去,或者說,你不能讓我離去。”
    易小川頓住話頭,將木劍放到身後的桌上。
    “那我就受你三劍,三劍之後我們再無瓜葛。”易小川麵色凝重的盯著項梁,項梁卻無言以對。
    範增見兩人氣氛逐漸變冷,急忙打岔“哎,小川,你這是幹什麽,都是一家人什麽受你一劍,我砍你一劍的。這呂公剛走不久,怕連沛縣的影子都見不到呢,你著什麽急?”
    “就算要走,也要為你舉辦一個離別酒宴才行啊。”範增隱蔽的按住了項梁握劍的右手,笑嘻嘻的說。
    易小川心中一寒,不成想這一年與項梁成了如親人一般的關係,可此刻為了大業,項梁竟然還想要拔劍。但是表麵卻不以為然的爽朗一笑“也是,我隻是告訴你們我將離去,這離去之日,就定在三日後吧!”
    項梁範增急忙與易小川告別,定下明日幾人要為他舉辦一場離別酒席為他踐行,就匆忙離去。
    易小川的笑容漸漸淡去,有些生氣的拿出酒葫蘆狠狠灌下一口。
    “我這一年,誠心誠意的對待項羽和項梁,對範增也是禮遇有加,卻不成想還是被忌憚了。”他喃喃道,將木劍別回腰間。
    易小川坐在湖邊,看著湖波翻滾,有些失落,也有些因為即將開啟的征程而興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