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抖成這樣,因為偷情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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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熏不想讓他看見。
    她稍稍別眼,啞聲說:“沒事!”
    她頓了下:“你讓阿姨把孩子抱下來,我就不上去了。”
    陸澤沒有動。
    淡淡月色下,他那雙黑色眸子緊緊地盯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他甚至把話說得直白了:“哭過了?”
    “沒有!”
    喬熏受不住這樣的注視,她幹脆下車:“我自己去叫。”
    她的腳才落地,細腕就被人拽住了。
    陸澤捉住她,他在月光下看著她那身漂亮性感的衣裳,還有她細腕上殘留的淡淡紅痕……
    帶了一絲固執,他輕輕將她拽到懷裏。
    喬熏身子輕顫。
    他們挨得很近很近,陸澤輕輕刮了下她細嫩的臉蛋,也將她的眼淚溫柔擦掉,他的嗓音更是高深莫測,問道:“抖成這樣,是因為偷情刺激,還是別的?”
    她想起來,
    他又按住她的腰身。
    喬熏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陸澤,現在在外麵!你讓傭人看見了怎麽想?還有你那個漂亮的女護理呢,不怕她生氣?”
    驀地,陸澤很輕地笑了一下。
    他甚至還很溫柔地說了句:“又說氣話!”
    他猜出她是遇見事兒了,不想跟他說,他也沒有再勉強……但此刻他也不想放開她,也舍不得放開她,明知不理智但他飛蛾撲火。
    他甚至低頭,在她柔軟的唇上,淺淺地吻著。
    喬熏怔住了。
    她沒有反應,就那樣柔軟而無助地望著他,她的身子被他折在懷裏……
    柔軟,緊貼著陽剛。
    也許是因為周遭的環境,也許是因為她的情緒低落,又或許是因為他壓抑的渴望,他們在夜晚的庭院裏,近乎忘情地接吻。
    並不狂浪,卻帶著一絲絲心碎。
    誰也沒有出聲。
    他們隻是不斷地接吻,溫柔得像是怕嚇醒這一場易碎的夢境,他們都是成年男女,都能感覺到對方起的反應。喬熏在他懷裏軟成了春水,而陸澤的西褲撐得很緊,喬熏根本就不敢看那一處,她更不敢回憶上次她是怎麽坐在他的腰上,那麽大膽直白地說想要……
    終於,他稍稍鬆開她。
    他抵著她的額頭,和她一起平息,稍後他盯著她的眼輕聲問:“他沒有滿足你嗎?剛剛你很投入。”
    喬熏沒有挪開。
    她甚至摟住他的脖子,神情溫軟:“我跟他很久沒有過了!女人也有需求,剛剛你那麽親我,我有反應也很正常……”
    她似乎是猶豫了下,問:“要做嗎?”
    大概怕他多想,她又緊接著說:“都是成年人了,不需要負責的。”
    陸澤目光變冷。
    喬熏知道他要退縮了,她輕撩了下長發,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就像是她經常約男人那樣:“不願意就算了。”
    陸澤看著她,就像在看不安於室的女人。
    半晌,他低聲說:“我讓阿姨把孩子抱下來!一會兒讓司機開車送吧,你的狀態不太好……”
    月光淡淡,喬熏沒有說話。
    陸澤狠狠心將輪椅推走了。
    他離開時有些狼狽,他想除了自我厭棄之外,還有就是……他在意,在意她身邊有人。
    他其實一直很在意。
    哪個男人沒有占有欲呢,何況是陸澤這樣的。
    ……
    喬熏看著他的背影,垂了眼瞼……
    她心裏有事。
    否則,今晚她是能拿下陸澤的,他本身需求就大,再加上空窗了幾年根本禁不起撩撥,隻是因為她今晚狀態不好,沒有那份心思。
    她還在想孟燕回說的話,還在想哥哥是不是真的娶了孟煙,這些事兒疊加起來,壓在她心裏頭沉甸甸的。
    喬熏一直在等陸澤。
    但是她沒有等到陸澤,反而是個阿姨跑下來,阿姨聲音挺緊迫的:“太太,言言小姐起了風,正囈語著說夢話呢!先生請您上樓看看。”
    “什麽時候的事情?”
    喬熏邊問,一邊快步朝著別墅走。
    她走得很快,阿姨緊跟在她身後,說:“下午還玩得好好的,但是睡覺前是鬧了一點小脾氣,先生哄了很久!”
    喬熏心裏一凜。
    正巧,她上樓時碰見了張媛從樓上下來,手裏還端著一個藥盤子。
    喬熏叫住她,很輕地說:“張醫生,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再上二樓,更不能同陸言和陸群靠近。”
    張媛那雙漂亮的媚眼,微眯:“喬小姐,你憑什麽指使我?”
    喬熏步子沒停。
    聲音,從樓梯上方傳過來:“憑我是陸澤的前妻,憑我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而你……什麽也不是!”
    張媛眼裏盛著淚水。
    她死死地忍住,捏著藥盤子的手指,更是用力得發白……
    ……
    喬熏快步走進主臥室,小陸群睡在床上,而小陸言是陸澤親手抱著的。
    他單手抱著孩子,輕輕地哄。
    小陸言半夢半醒,一會兒說夢話一會兒又低低地哭,那張巴掌大的小臉貼在爸爸的懷裏,小臉掛著眼淚,看著好不可憐。
    陸澤一臉心疼。
    喬熏過來後,他示意她抱著孩子,他自己則是拿了手機撥了個電話給沈清,請她來一趟。
    陸澤在電話裏,很是尊敬:“孩子可能嚇到了!需要您過來一趟。”
    喬熏抱著孩子哄。
    小陸言睡得不實,眼睛在燈下拉開一條縫,像是小貓兒一樣地叫媽媽,然後就摟著媽媽哭起來……
    喬熏臉貼著她的,
    她問陸澤:“要不要送醫院?”
    這個時候,他們沒有了那些隔駭,也沒有了那些算計,隻有小陸言的身體……那種痛和失去,他們再也無法承受一次。
    陸澤掛上電話,輕聲說:“沈姨過來看過再說!言言像是被嚇到了,沈姨的娘家在這方麵是祖傳的技藝。”
    喬熏沒再說話。
    她抱著小陸言,來來回回地走,溫柔耐心地哄。
    陸澤看向阿姨:“給太太拿雙室內拖鞋過來。”
    阿姨連忙去辦。
    陸澤再看喬熏,隻覺得她身子仍如從前那般纖細。從前她手無縛雞之力,但現在卻能抱著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那麽久……他忽然有些難過,更恨自己。
    這時阿姨出去了。
    臥室裏,就隻有他們一家四口,喬熏察覺到陸澤的情緒,她很平和地說:“夫妻之間,沒有誰連累誰,更沒有誰拖累誰。陸澤,你把我推那麽遠,你覺得成全了我……可是我撫育孩子的苦,卻一點也沒有少吃!其他男人再好,你覺得會比你做得好嗎?”
    陸澤無法回答。
    這一刻,她也沒有心思要答案,他們就在燈下熬著,等待著沈清的到來……
    夜深,庭院裏響起一陣小汽車的聲音。沈清很快就到了二樓的主臥室。
    看見她過來,喬熏鬆了口氣,情不自禁地低聲喚了一聲:“沈姨。”
    “孩子我看看。”
    沈清很冷靜,她抱過小陸言輕輕地拍著,又用臉去感受溫度,她低低地跟小陸言說著話……
    小陸言還在夢魘之中。
    半晌,她哭著叫婆婆,模模糊糊地說:“那個張阿姨嚇我,她說爸爸跟媽媽不好。說爸爸把媽媽關在瘋人院裏,她說爸爸不想要媽媽,想找新太太了……”
    沈清心中五味陳雜。
    她心疼小陸言,她更心疼喬熏,她的心都要碎掉了,但她還是貼著小陸言的小臉,溫柔慈愛地哄著她:“那些都是幻覺,不是真的!都是言言夢裏的!”
    她反複地跟小陸言說。
    她輕輕為孩子按脈,慢慢地,小陸言安靜下來熟睡著……
    沈清一直陪著。
    今晚肯定得留下來了。
    喬熏有話要對陸澤說,她看了會兒孩子就先出去了……她在那間小花廳裏等他。
    約莫五分鍾後,陸澤推著輪椅跟了過去。
    傭人泡了香茗過來。
    香氣四溢。
    但喬熏跟陸澤,都沒有心思喝,他們麵對麵地坐著……
    良久,是喬熏先開的口。
    她的情緒有些激動,聲音明顯透著壓抑:“你還要留她在身邊嗎?這次她可以為了她的私欲嚇唬言言,下次,她不定還敢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陸澤,如果你真心喜歡誰,想娶誰,我無話可說,可是你不該弄這些上不了台麵的女人,任由她傷害我們的孩子。”
    她垂眸:“陸澤……我有底線。”
    她愛他,她感激他為言言做的,可是如果像張媛之流的再留在他身邊,她沒辦法再讓孩子們過來。
    喬熏說著,微微仰頭:“我已經很努力地忘掉那些,但現在卻由一個這樣的人,在言言麵前提起來!陸澤,如果你不動手,我會親自動手!你要相信女人的心遠比男人狠百倍。”
    她說了那麽多,其實也泄露了很多。
    她泄露了,她對陸澤的情感,她泄露了他身邊有女人……她的在意。
    喬熏沒有後悔。
    她直勾勾地望進他的眼裏,那些壓抑的情感,近乎爆發……此時如果陸澤進一步,她想他們就在一起了。
    燈光明亮,
    陸澤聲音低低的,他說:“這件事情我會解決!”
    說著,他麵容有些失神,聲音變得苦澀:“我已經這樣了!喬熏把我忘了吧!跟林雙好好過!之前在庭院的事情……也忘掉吧!”
    他說完,便推著輪椅離開。
    張媛說的那些,其實不單單是喬熏心裏的傷,也是陸澤擺脫不了的心頭刺……他傷害了喬熏那麽多,還有什麽理由霸著她?
    用這具殘破的身體!
    張媛,戳破了他心裏,最後一絲美夢。
    她將他跟喬熏之間的過去,血淋淋地拎出來,攤在陽光下……
    喬熏願意原諒,但他卻原諒不了自己。
    ……
    深夜,陸澤到了一樓。
    張媛還在。
    她做了虧心事情,正心虛著,一看見陸澤下樓就開始告狀:“陸總,喬小姐太越界了,別墅這邊的事情根本就不該歸她管。”
    “那歸誰管?”
    陸澤聲音冰冷,他望著麵前漂亮的女醫生,他雖說為了激走喬熏,但是他從未跟這個女護理有過任何曖昧,他也沒有對她暗示過什麽。
    張媛愣住之際。
    陸澤很直接地告訴她,他將會動用關係吊銷她的執業執照,也就是她不能再當醫生。
    “另外……”
    陸澤很冷漠地說:“兩天後離開b市!不要心存僥幸,我會派人收拾你的行李送你去西北的城市……以後,他們會看著你!”
    “你吃飯時,他們會在旁邊。”
    “你睡覺、上廁所的時候,他們也都會守著你。”
    “張醫生,我想這輩子,你不會再做錯一件事情,再說錯一句話!”
    ……
    張媛呆住了。
    她眼含淚花求情:“陸總,我苦讀了20年的書,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您不能一句話就抹掉一切,您不能光聽喬小姐……”
    陸澤麵容更冷:“若不是為了孩子積福,按我的脾氣,你的腿現在就斷了。”
    張媛再次呆住。
    她一直以為,陸澤即使沒有愛慕她,但並不討厭她,她從未想過她隻是嚇嚇一個孩子,他就要這樣地懲罰她……
    她還想在想求情。
    門口走進兩個黑衣保鏢,陸澤淡聲吩咐了兩句,那兩人就把張媛捂住嘴拖走了……一會兒她住過的臥室,被清理出來消毒,那些行李也被扔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
    陸澤的神情更空洞了,他想著小陸言夢裏說的話,他想著他對喬熏做過的那些事情……他想到那晚除夕,他開著車輾過厚厚的積雪,在那間別墅裏找到喬熏。
    她被折磨得一息。
    雖不是他的本意,但他卻是幫凶,他差點兒就把喬熏害死。
    陸澤沒有上樓。
    他安靜地坐著,一直等到晨光的到來,那一束亮光叫他眼角濕潤……他感激那束光,讓喬熏活了下來。
    二樓,喬熏也沒有睡。
    她等到天亮,她沒有等到陸澤,反而等到了喬時宴的電話。
    兄妹兩人沉默片刻。
    喬熏的嗓音沙啞著帶了些疲憊,她單刀直入:“哥,你是不是跟孟煙在一起了?”
    喬時宴頓了下,坦誠了:“是!一年前我跟她結婚了!”
    喬熏握著手機的手指,開始顫抖。
    她不敢相信哥哥說的,
    但電話裏的聲音,卻那麽真實!
    她不是聖母,她也恨孟燕回,可是她希望哥哥的婚姻幸福,而不是因為恨而去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