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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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侯爺,這位就是你的義妹。”秦墨玉勾起一抹冷嘲,看著蕭燁驚愕的摸樣,更是得意。
“落兒,蕭老夫人以後是你的娘親,蕭侯爺是你的哥哥!”秦墨玉在“哥哥”二字,故意拉長了聲。
“哥哥?”洛清重複道,再看看蕭老夫人,老夫人一臉平靜,顯然早知道認親的事。
“弟弟也是可以!”秦墨玉又加了句,對著眼底熊熊怒火的蕭燁,說道:“還是弟弟吧。你與蕭侯爺同年同月,不定你還大他幾日?”
“弟弟?”這次,蕭燁咬牙恨恨地重複道。
讓他喚喜歡的女子叫姐姐?
夠狠!
“蕭侯爺,落兒既是你的姐姐,你就喚朕聲姐夫也可,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秦墨玉輕淡地說著,頭微一低,當眾輕吻了懷裏人的雙唇。
蕭燁很痛,燃起的希望被秦墨玉用極冰極冰的冷水澆灌熄滅,他的指甲已深深地掐人掌肉,看著她嬌羞地在他懷裏,被他吻著,絲毫沒有逃開的意思。
騙子!心裏又暗罵道。
姐姐?姐夫?最後,蕭燁還是沒有叫出聲,他這輩子都叫不出口,憑什麽要聽令於秦墨玉,僅因為他是帝君,可以玩弄別人。
第一次,蕭燁覺得自己這個侯爺的身份是那麽地卑微!他連搶奪的資格都沒有!
“狗男女!”心底壓製不住怒火,盯著相擁的二人罵道,然後也不等老夫人的責怪,更不看秦墨玉的麵色如何,說道:“我回府了!”
就這樣,蕭燁轉身,大搖大擺地走遠。
蕭老夫人歎了口氣,看看遠去的蕭燁,剛跪地為蕭燁求情,就聽洛清笑道:“老夫人,不用擔心,帝君不是小氣的人。”
秦墨玉明明就是霸道的男子,對心愛的女子氣量特別小,可是洛清這一說,他隻能幹瞪眼,不好駁她的麵子。
老夫人也懂洛清話裏的意思,淡笑地回道:“燁兒不懂事,擾了帝君的興致,帝君不會治罪,果真是明君!臣婦謝過。”
“都是一家人,帝君當然不會介意了。”洛清接道,推了推秦墨玉,抬起頭笑道:“帝君,是吧!”
老婦人與洛清,一搭一唱,讓秦墨玉再氣也治不了蕭燁的罪。
“是!”秦墨玉黑著臉。
“老夫人,若是有事,就行一步吧。”洛清又道,知道老夫人擔憂著蕭燁。
老夫人感激不盡,原以為她逼蘇落離開蕭府,她會報複。但是她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看著秦墨玉。
“老夫人,明日朕下旨迎落兒入宮。二日後,落兒會以蕭侯爺義姐的身份嫁入帝宮,所以,明天,朕也會將落兒送到蕭府,請老夫人著手辦婚事,送落兒入宮。”秦墨玉說起正事。
“是!”蕭老夫人應道,這樣的安排,替洛清尋了強大的靠山,又與蘇家劃清了關係。
“落兒,在外人麵前,以後就姓洛,叫洛落兒。”秦墨玉又對洛清說道。
洛清不拒絕,接受他的安排。
將這些事交代過後,秦墨玉準老夫人離去。
看著老夫人離去後,洛清不自覺地笑出聲,說道:“來來回回,還是得叫蕭老夫人一聲“娘親!”
再想起宮裏的她,笑意發苦。
“恩。”秦墨玉道,心想,看蕭燁以後還怎麽打落兒的主意?弟弟對姐姐?哼!
“啊!你做什麽?”秦
墨玉突然將懷裏的人抱起,驚地洛清慌亂地叫道,“秦墨玉,你放我下來,大白天的!都是人呢?!”
“大白天的,怎麽了?”秦墨玉寒著臉,反問道,想起蕭燁方才就要吻了落兒,心裏就起了醋意。
是人又怎樣?這些侍衛哪敢多看他們一眼,婢女早就識相地退下。
“現在咱們好好地算算!”
“算什麽?”洛清故作不知地回道,“要算,也是我與你算,好好地請蕭家人來,也不告訴我一聲,還無緣無故地讓我多了一個娘親,一個弟弟。”
“不喜歡嗎?”秦墨玉不滿道,他可想了許久,才想了這麽好的點子。
“能喜歡嗎?被人擺了一道。”洛清繃緊小臉,回道。
“我喜歡就好了。”他喜歡就好,現在障礙都除,蘇霂,蕭燁,痕弟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明日到蕭家呆著,離蕭燁遠些!”秦墨玉正色地警告道,雖然說蕭家不敢帶走落兒,蕭燁也因為“義姐”,不會對落兒怎樣?可還是得提醒落兒。
“恩!”蘇落點頭道,又見他越走越快,連問道:“秦墨玉,你要帶我去哪?”
“回房,懲罰你!”秦墨玉回道。“要你記住我的滋味,不許想別人!”
“不要!現在還是白天。”不是說沒有大白日與他歡好過,可還是?
“不要?”秦墨玉停下步子,低頭看著懷裏的美人,勾起笑意,“也好,不知道在小道上歡好,是不是與偷情的滋味一般。”
他的笑意讓洛清覺得特別地邪味,不由地顫了顫身子,怒道:“你敢?”
秦墨玉笑笑,他有什麽不敢的?但還是不忍她生氣,抱起她快速地朝屋子走去,“知道你喜歡在屋子裏!”
這一說,洛清赤紅了臉,她何時說過喜歡在屋子?於是,動了動身子,想讓秦墨玉放她下來。
“不要亂動了。”秦墨玉一喝,輕了聲音,“我傷口好像裂了。”
這話很是奏效,洛清立即一動不動地在他懷裏,雙目隻緊緊地盯著他如玉無暇的麵容,最後被人剝了衣裳在床,也未掙紮半分,很乖很乖由某人吃得幹淨。
蕭燁氣衝衝地走出府門,滿肚的怒火,讓他捏緊拳頭直直衝向外邊,園子裏的氣息實在太過壓抑。
“奸夫淫婦,奸夫淫婦!”他怒恨地罵道,“狗男女,狗男女!”
他恨不得拿把劍殺了這對狗男女!
他罵得起勁,引得對麵走來的男子頓住腳步,瞧著他。
蕭燁心情極其地不好,對盯著自己看的男人,十分不悅,罵道:“看什麽看?信不信挖了你眼珠子。”
他與柳昭雖然都是侯爺,但是沒有謀過麵,二人都是第一次相見。
柳昭立著身子,淡淡地盯著滿腹怒火的蕭燁,道:“蕭侯爺,一個女人而已,可別為此又進了天牢?”
“你是什麽人?”這番話,蕭燁不得不正視柳昭。
柳昭隻冷淡淡地一笑,沒再回他話,接著輕哼一聲,從旁離去。
神經病?蕭燁罵道,這人真是奇怪,看著遠去的身影,更是覺得怪異,突然覺得吹來的風帶著冷冷的刺意。
老夫人正好過來,扯住蕭燁的衣襟,擔憂看著遠去的柳昭,道:“燁兒,他與你說了什麽?”
柳昭這個人,她雖隻見過一麵,可總有說不出的感覺,他給人的感覺比秦墨玉還來得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