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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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慕容夜闌的理由。
或許是…
“你怕愛上她?”最後的謎底,蘇傾城說了。
慕容夜闌怕愛上阿錦,所以生生地要扼斷自己對她的情絲,這樣一來,他不會辜負楊玉嬈的情意。
慕容鈴兒的死雖與阿錦脫不開關係,他怕自己對阿錦的情意會對不起妹妹。
於是,他下手為強,殺了阿錦。
“不。”慕容夜闌聽到蘇傾城的話,慌亂地叫道,他說過今生隻愛玉嬈一人,怎麽可能愛上阿錦?
玉嬈,是他一生最對不起的女人,他怎麽可以變心?
“夜闌,相交這麽多年,你的心瞞不過我,你在恐慌。”
“閉嘴,蘇傾城,我慕容夜闌隻愛楊玉嬈,不會對第二個人動心,阿錦必須得死,她殺了鈴兒,死了我給玉嬈和鈴兒都有交代。”慕容夜闌喊道,他正眼看著蘇傾城,卻不敢對上蘇傾城的雙目。
“她無辜,你真的想冤死她嗎?”蘇傾城吼道,聽到慕容夜闌那自私的心,心頭的怒火襲來,上前揪住他的衣領,“慕容夜闌,她死了,你心裏會好過嗎?”
“我沒想過要她死,是帝的旨意。蘇傾城,你比我了解帝的心思,現在你應該去問他。”慕容夜闌回道,他在朝堂上隻是說要諱昭帝懲戒太子妃,然後楊天徹正色直言要帝嚴辦太子妃,最後帝笑著下旨處死她。
“那也是因為你。”蘇傾城冷聲道。
“是我嗎?”慕容夜闌自諷道,又看看蘇傾城的妖媚臉孔的怒火,“若不是太子娶了這麽多侍妾,又不待她們好,她們怎會鬥得如此厲害?太子,你對我的玲兒可很好?對玉嬈可好,對阿錦可好?”
被慕容夜闌這一搶白,蘇傾城啞然失色,緩緩地鬆開自己的手,他娶了這麽多女人,大半是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何曾想過要真心待她們?
“記得嗎,阿錦嫁給你那晚,你將她扔出雪地,她身子砸到樹幹,腹中的胎兒就這麽沒了。你如此血腥,一個弱女子,下手這麽狠,可曾想過當時她會死?如今在這裏假惺惺的和我說這些,不覺得可笑嗎?那麽狠,那麽毒地對一個女人,現在急著救她,別告訴我,你發了善心,或者你愛上她?或者說你想留著她,慢慢地折磨。”
“慕容夜闌!”蘇傾城大吼道,捏手出拳,快速重重地打在慕容夜闌的臉上,麵孔開花,血流滿臉,豔麗得很。
“我說錯了?”慕容夜闌用衣袖擦去流出的鮮血,他譏笑道,蘇傾城是太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規矩他還是懂的,所以沒有回手。
“蘇傾城,你性子高傲,容不得別人漠視你,阿錦就是這樣的人,你發怒的一半是因為這個吧。還有一件事,阿錦原是你府中香蘿的婢子,她替香蘿嫁了蘇承逸一次,然後被趕出逸王府。可記得你那當時在逸王府外做過一件事,你命車夫碾過一個女子的雙腳,而那女人就是阿錦!”
慕容夜闌的話使蘇傾城要不惜一切搭救阿錦。
帝下旨,太子不得踏出太子府。
蘇傾城朝府門走去,一腳踏出,所有人提心調膽地等著帝降罪的旨意。
一層層紗簾被掀開,馥鬱芳香越到裏頭越發濃厚,春光亦是點點顯露。
金黃檀香木龍榻,諱昭帝皇袍半褪,身下的女子在撫摸挑逗下嬌嬌喘息,一陣又一陣的呻吟掩不住的旖旎春光。
 
“帝,臣妾還要,還要…”
諱昭帝半個身子支起,冷寒的笑著,伸手捏捏她欲求不滿,嬌紅兩片的麵頰,“愛妃,朕最厭惡別人的欺騙。”
香蘿先是不解,她嬌媚地眯著眼,然後在諱昭帝無半點的溫柔,仿佛要摧殘她柔弱的身子。
猛烈地撞擊,她不再渴望歡好,而是哭著哀求。
“帝,饒了…臣妾,不要了。”
諱昭帝冷笑,繼續著慘烈的動作,如禽獸般,不顧忌香蘿是否吃得消,他扼住她的下顎,狠狠地,直到淤青的出現。
“不是求朕給你嗎?”
香蘿搖頭,淚珠嘩嘩地滾落雙頰,她的指甲掐入塌內的毯子,然而那豔紅的指甲深入木板,生生地斷了。
痛楚,男子的瘋狂,讓她拚命地求饒,仿佛自己置於懸崖邊,就要摔入下去,不,是浸入滾燙的沸水中,水越來越燙,她就要活活地燙死。
“帝,臣妾有你的孩子,饒了臣妾吧。”
“孩子?”諱昭帝冷笑,他當然知道香蘿肚子裏有他的孩子。
若不是因為這個孩子,香蘿怎麽有膽陷害蘇傾城?
她想母憑子貴!
“朕可許你有孩子?”冷漠之極的話,香蘿震驚地心痛,眼淚還滾落,身子便騰空飛起,輕盈地如燕子墜入地獄。
一地的血,妖嬈得讓諱昭帝興奮。
諱昭帝下了床榻,蹲身到痛昏的香蘿身旁,她的下體緩緩地如流水般滑出腥味的東西。
輕微地痛叫一聲,下身似被撕裂,香蘿微睜開眼,諱昭帝冷笑著在她身上律動。
然後,連著痛吟一聲來不及,人便暈死過去。
蘇傾城闖入殿內時,便是滿地的血跡與春光,還彌漫著淫穢的氣息。
地上的香蘿平躺在地,裸露的下身盡是血水。
而諱昭帝理好衣裳,邁向另間的案幾。
“將她肚子裏的東西給朕弄幹淨。”跟進殿還有兩三個嬤嬤,諱昭帝冷聲下令道。
蘇傾城木楞地站著那裏,肮髒的宮廷早就習慣,見到這幕仍不免想惡心作嘔。
香蘿上次的陷害,他此時已經猜到她為何如此做?
若是他太子之位不保,香蘿未出世的孩子極可能是之後的太子。
隻是,她太迫不及待!
“傾城,來找朕何事?”諱昭帝麵帶慈父般的笑容看著蘇傾城。
蘇傾城回過神,上前跪在案前,說道:“父皇,兒臣懇請重查慕容鈴兒之事,太子妃被人陷害。”
“哦!”諱昭帝饒有興趣地拖長聲音,笑眯眯地盯著他看。
他的兒子,又怎麽不了解呢?
“朕記得太子在禁足吧,這會闖入帝宮,是視朕的命令無睹嗎?”
清淡的一句話讓蘇傾城惶恐,他連說道:“兒臣不敢,隻是太子妃無辜。”
“哦!”帝又輕笑一聲,過了一會,他站起身,皇袍拖曳在地。
他走至蘇傾城身邊,蘇傾城看到那雙金黃的氈子,看到上頭的真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