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作假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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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的教訓?薛無意一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不好了,臉上那勉強維持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
    該死的!
    薛無意在一個月前去了一趟西寧市的最大酒吧星雪酒吧,偶然間看上了一個妹子,而那個妹子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的三小姐,長得十分漂亮,因為男友出軌所以分手了,來星雪酒吧借酒消愁,想把她的那個渣子男友忘得幹淨,卻沒想到剛好遇見來星雪酒吧玩女人的薛無意,而且好巧不巧被其看上,想要讓她做自己的情人,先不說是讓那個妹子做情人,就單單說她剛剛受了情傷,肯定是不願意的,拒絕了薛無意,他看她不願意,就直接想用強,結果剛好碰上代表逸氏談完生意的逸晨陽,逸晨陽年輕氣盛,看不慣他的作風,就直接救了這個妹子。
    這個原本不是什麽大事,但不知怎的這個事情就鬧到兩個家族家裏了,從此以後兩人的梁子就結下了。
    本來薛家和逸家同為西寧市的二線家族,但是由於薛無意平時隻知道風花酒月,和作為逸家繼承人的逸晨陽是沒得比的,所以薛家就把薛無意大打了一頓,禁了足,來給逸晨陽表示歉意。
    用薛家的話來說就是他們兩家的道兒不同,本來就沒有什麽交集,為了薛無意這個隻知道風花雪月的紈絝沒必要得罪逸家的未來家主,為自己家族招來一個敵人。
    逸晨陽說:“怎麽,積習難改?又來了?是你這被打得輕了,還是你被禁足禁得嫌不夠?”
    薛無意狠狠的瞪了一眼逸晨陽,又轉過頭惡毒地看向我們,似乎很想發火,但又想了想他當時的懲罰和禁足的那些難以忍受的日子,最後隻是哼了一聲:“算你們走運!”然後轉身離開,走時比來時很快。
    逸晨陽嗤笑一聲,向我們點了點頭,正欲轉身離開。
    我叫住了他:“那個,謝謝你……你……叫什麽名字?”
    逸晨陽愣了愣,邁開腳步往前走,沒有回頭:“我叫逸晨陽,不用謝我,我隻是單純看他不爽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他幫我們解難僅僅因為看不慣薛無意,不是專門來幫我們的。
    我沉默了一下,看了看他的背影,握了握拳頭。
    不管怎麽樣,他是幫了我們,就算不是專門來幫我們解難,我們也應該心懷感激,不是嗎?
    這份恩情我葉佳琪如果能報答就一定報!
    我拉著葉佳輝換了一個地方重新坐下,等待著測試的開始。
    九點半時,三個人從工廠門前走了過來,那些聊得熱火朝天的少爺小姐們一看到他們,立刻就不說話了,態度也感覺端正了很多。
    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靠攏,站得筆直,就像初中軍訓的同學們看到教官時的樣子。
    我看了看那三個人的打扮,皆是一身黑色的緊身衣,那沒有沒有任何裝飾的衣服上泛著點點白光,讓人有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這三人兩男一女,眸子裏透露出淡淡的冷漠,顯然對此次測試沒有任何興趣。
    那個女人上前一步,從口袋裏取出一本證件,打開,對著我們的方向象征性的晃了晃,說道:“我們是修道院的人,很榮幸成為你們這次的監查官。”
    她繼續說著:“我叫楓橋橋,這兩位是楓橋珀和季誌明。”她指了指她身後的那兩個男人。
    “季誌明,這次測試的主查官是你,你來宣布一下規則吧。”楓橋珀說。
    季誌明點了點頭:“各位,本次測試的規則很簡單,隻要可以還原出這個工廠當年發生這一切的原因就可以過了初試。”
    我怔了怔。
    什麽鬼?初試啊?為什麽鑫少軒沒有跟我們說?現在看來,我們不僅要過了這個測試,還有另外的未知測試等著我們?我們要過了才可以拿到錢替母親治病?
    好氣哦。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現在把你們的令牌拿出來檢查吧。”季誌明淡淡道。
    大家聽了後,都取出了自己的令牌。
    我本來是隨意的看一看,結果臉色驟然大變。
    什麽鬼?我周圍的那些人都是木頭令牌?
    那些令牌雖然每個人的材質都不一樣,很多都是我不認識的材料製作而成,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些都是木頭製作的!
    啊?你問我為什麽知道?因為這些材質不是瞎子就看得出來是木頭好吧?
    所以為什麽鑫少軒給我們的是鐵質令牌?不會是……
    我一臉凝重地看向了葉佳輝,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如今他的臉色不是太好,很明顯了,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楓橋珀查的是我們這一排,現在正一路檢查過來,眼看就要到我們了。
    我的手心裏全是冷汗……
    楓橋珀在我們前麵一個人的麵前停了下來,他拿起了那個人的令牌,然後再次看向他的時候臉色變得很臭,直接一掌把那人……打……打飛了!
    這是多大的力氣啊?可以直接把一個壯年男人打飛?
    楓橋橋和季誌明隻是淡淡地看了那個人一眼,但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一絲譏諷和厭惡。
    大多數的來參加測試的人則是幸災樂禍地看著那個被打飛的人,沒有一個人同情他。
    隻因為那個人的令牌是假冒的。
    “像這種事情,每次測試都要遇到幾個,沒有本事得到推銷令牌,就不要不要臉地來這裏渾水摸魚,你是晨家的大少爺吧?剝奪你加入修道院的資格,終身不錄用。”楓橋珀說。
    我臉色蒼白無力,不會吧?晨家是西寧市的四線家族,雖然隻是四線,但其底蘊深厚,是一個百年家族。修道院的人像晨家這樣的家族都不忌憚,直接當場宣布剝奪資格,那更不要說我們兩個無權無勢的普通公民了……
    “令牌。”楓橋珀臉色仍然不好看。
    “那個……我……令……令牌……”我臉色更加蒼白了,支支吾吾了半天。
    楓橋珀眉頭一皺:“怎麽?又一個弄假冒令牌的?看到晨家大少爺的下場,拿都不敢拿出來?”
    我咬了咬牙,正準備拿出令牌,放手一搏時,薛無意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嗬嗬,監查官大人,你不會真的以為她有推銷令牌?還有這個人,他們倆是姐弟關係,光看穿著的服飾就知道他們倆個都是普通階薪工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