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雙胞胎就是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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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雅司寒梟!
蕭書蕙在秀麗慈善基金晚宴上,曖昧照片滿天飛的事件,在記者媒體的大幅度報道下,迅速膨脹發酵,無論圈內圈外都在看笑話。
尤其是一眾水友,還覺得不夠熱鬧,在網上掀起了一波投票,其主題正是落在蕭書蕙這件事上。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到中年的女人找小鮮肉的行為,你能理解嗎?”
在“能”與“不能”的選項中,一致選擇了“不能”,評論五花八門——
“豪門果然亂,有錢貴婦玩小鮮肉,也不看看自己那張臉,都能去拉出一層皮出來!”
“現在都說男人好色搞外遇,但有錢的貴婦更愛玩,但拿著丈夫的錢在外麵養小白臉,她脊梁骨不怕被戳穿嗎?”
因為外麵的議論聲很大,費江麟最近覺得自己無論走到哪兒,都遭到人家背地裏的嘲笑和憐憫,無形中,頭上那頂“綠帽”如影隨形,發光發亮。
終於,他爆發了,把蕭書蕙轟出家門。也正因此,一大早蕭家老宅,迎來了灰頭土臉,被趕回來的蕭書蕙。
有人看戲有人愁。
正在客廳玩手機的蕭雨瑤,看到拉著行李箱回來的蕭書蕙,身後的傭人還拉著好幾個行李箱,她故意諷刺問“大堂姐,你就算回娘家度假,也不用帶那麽多東西吧?”
蕭書蕙眸色陰暗刮了她一眼,“與你無關。”
被費江麟趕出來,她早已顏麵掃地,現在回到娘家還要被小輩奚落,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也是,我可不敢做出你那麽勇猛的行為,我也是佩服大堂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把年紀開放天性,實在讓我甘拜下風。”
蕭雨瑤掩嘴笑著,幸災樂禍地諷刺她。
“你別五十步笑百步,依照你的風評,小心當老姑娘沒人要。”蕭書蕙心情本不好,被她一再紮心,怒火騰了起來,扔下行李箱,和她吵了起來。
“哎喲,大堂姐真關心我,你現在一身髒,還是先顧著自己的事情,我真好奇千翔和千明到底姓什麽?是姓費呢?還是……”
蕭雨瑤美豔的明眸,閃耀著犀利的光,從對她的人身攻擊,轉移到對她兩個兒子下手。
蕭書蕙仿佛被人踩中了“尾巴”,揚手就往她臉上扇了一耳光,眉宇染了嚴苛,“閉嘴!我們是一家人,你竟然用這種話鬧玩笑,傳到外人耳中,隻會說你蕭雨瑤沒教養。”
蕭雨瑤始料未及,挨了她一耳光,怔了一下,變得更加鋒利,“那些照片中,聽說還有幾張老照片,都是你和司機老江的曖昧照,當時你在勾引費江麟,還在外麵亂搞,連自己的司機都不放過,保不準雙胞胎就是在外麵的野種,費江麟這個冤大頭當了二十多年的便宜老爸。”
“胡說八道,沒教養的賤人,今天我就替你爸好好管教你。”蕭書蕙一手扯住她的長頭發,試圖掌摑她的嘴。
蕭雨瑤生氣地掙脫著,一口咬在她的手腕上。
蕭書蕙吃痛放手,蕭雨瑤趁機還了她一耳光,冷聲道“你沒資格打我,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知道千翔和千明在背地裏有沒有做出和你一模一樣的事情,竟然和兒子差不多大的小鮮肉玩樂,你是有戀童癖還是心理不正常,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生,也許是腦子出了問題。”
“你們二房很了不起嗎?
你弟弟還關在裏麵,他是個殺人犯,你是輛公交車,相比我們大房,你們二房一無是處,圈子裏稍微優秀點的男人,都看不上你這朵交際花。”
蕭書蕙罵罵咧咧,還企圖拽住她,用美甲上的細鑽,撓她的臉。
蕭雨瑤避之不及,臉蛋還真被她劃破一道血口子。
感受到臉上散開一許冰涼,她詫異地往臉上一抹,是血!
蕭雨瑤氣急,不顧形象揪著蕭書蕙的上衣,發狠地亂扯,撓她的脖子,“你刮傷我的臉,見不得我年輕比你那一臉的褶子漂亮,你就使上壞心眼,你自己犯了錯被丈夫趕回娘家,還有臉趾高氣揚。”
“你臉皮那麽厚周旋在男人身邊,還在乎這張狐猸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司寒梟的注意,就你這肮髒的身體,就算脫光也提起他的興趣。”
兩人推搡著,拉扯著,蕭雨瑤好歹一介千金,野蠻勁兒自然不及從小在鄉村長大的蕭書蕙。
蕭雨瑤一頭漂亮的長卷發,被她扯成雞窩狀,頭皮發疼,又被她的話氣得臉色漲紅,“我和司寒梟是正常交往,你是為老不尊,你不僅讓費家蒙羞,還牽連兩個兒子都沒臉出去見人,有個作風靡亂的母親,走出去都被人笑話。”
兩人打得亂成一團,非要爭個你死我活,在場的傭人,看著主子的“鬥爭”,目瞪口呆,想上前阻攔,又怕遭殃。
管家焦急上前,“大小姐,二小姐,別打了,被老爺知道就不好了。”
也不知道是誰出手,錯“殺”到管家跟前,他好怕地躲開,隻能幹看著焦急。
客廳回蕩著兩人的譏謾聲,爭吵聲,不斷地對方的痛處戳,非要把對方傷得萬箭穿心不可。
紀延峰聽到爭吵聲走進來,看到如此“壯烈”的景象,微微一愣。
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女人幹架的威力,兩人不分上下,抓頭發,用惡毒的語言攻擊對方,那架勢比男人幹架還要轟烈。
他走上前,一隻手橫在兩人中間,試圖把她們分開,“表姐表妹,萬事好商量,別動手打人,我……”
他一句話沒說完,蕭書蕙那鑲滿鑽的手,一耳光子罩過來,他及時躲閃,差點被戳傷。
蕭雨瑤睨了他一眼,“讓開,女人的事情你別插手。”
蕭書蕙覺得來救兵了,指使著紀延峰,“快,替我揍這個賤人,這嘴胡說八道不饒人,給我打!”
“表姐,你冷靜點,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鬧得太尷尬。”紀延峰兩邊不得罪,隻是做做樣子在那兒勸架。
“我胡說?我說的每一句的都是有理有據,哪像你,一張嘴就誣陷誹謗人,一股子土味兒,果然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那股土俗味兒是從骨子裏滲透出來的。”蕭雨瑤扣住她打過來的手腕,故意用指甲往她的肉裏摳。
紀延峰夾在兩人中間,一邊想攔住兩人的“攻擊”,一邊躲閃她們的九陰白骨爪,“你們別吵了,讓傭人都在看笑話。”
他朝旁邊的管家使眼色,讓他趕緊去把蕭崇佐找來。
“賤人,你弟弟是殺人犯,你爸是老不羞,你就是一朵交際花,一家都不是好東西,”蕭書蕙氣瘋了,力道比紀延峰還要猛,一腳踩住他的皮鞋,把他用力推開,揪住蕭雨瑤的衣服,“蕭雨瑤,你算什麽東西,不就一個劈開腿出賣色相獲利的野雞……
”
“我是野雞你是什麽?男人如衣服,臨老入花叢的山野淫婦?”
“你這張嘴,我要撕了……”蕭書蕙掐住蕭雨瑤的下顎,那雙手如風火輪,“啪啪”地往她嘴巴打。
正在花園練書法的蕭崇佐,聞言馬上趕來,聽著她們口中惡俗的罵言,看著她們比潑婦還要彪悍的互毆,怒火直燒天靈蓋,氣得隨手拿起一件古玩花瓶砸到地上,“都給我住手!”
蒼勁的嗓音掩蓋著層層怒火,鋒利都細薄的刀片,劃破著空間的嚴峻氣息。
一身素白唐裝的蕭崇佐,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韻味,他孓然一身站在門口,負手而立,憤怒地看著這場鬧劇。
紀延峰趁著兩人消停些,用力把她們分開,再看自己,脖子被刮傷了一道痕,現在還隱隱作疼,他真小看了女人的“武力值”。
蕭崇佐走上前,板著臉看著兩人,頭發亂塌塌,衣服還有一角被撕破,那張臉更不用說了,左右臉頰都蓋了掌印。
“還嫌家裏不過亂嗎?一個千金一個貴夫人,成何體統?”蕭崇佐生氣地數落著她們。
他鋒利的眸看向蕭雨瑤,“外麵的人怎麽說我管不了,但在這個家,我還是能管的,你大堂姐都已經這情況回來,你就少說一句不行嗎?”
蕭雨瑤生著悶氣,不敢反駁,在這個家中,蕭崇佐一家之主的威嚴,基本上無人敢和他正麵交鋒。
“滾回房間去,你弟弟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你可別再給我惹事。”
蕭雨瑤抬眸看了眼蕭書蕙,和她眼神交錯擦過,憋氣走了出去。
蕭崇佐壓了壓氣,對紀延峰說道“去吃早餐,回公司。”
“是。”
紀延峰淡淡看了眼蕭書蕙,轉身離開。
蕭崇佐臉色再度冷沉了下來,對蕭書蕙道“你,跟我去書房。”
蕭書蕙知道,自己被轟回娘家,這一“責難”無法避免,安靜地跟在他身後,往二樓書房走去。
一進書房,房門就被蕭崇佐關上,他不動聲色地坐下,站在原地的蕭書蕙,忐忑不安看著他,有點手無足措。
“跪下!”蕭崇佐怒聲一喝,往桌麵一拍,聲色威震。
蕭書蕙不敢怠慢,雙腿泛軟跪了下來,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
“你老實告訴我,這是怎麽回事?”
“爸,這是假的,都是假的,我被人算計了。”蕭書蕙眼眶一紅,一身子的委屈勁兒,說冒出來就冒出來。
“假的?”蕭崇佐顯然不信,“你倒說說看,是誰算計了你?”
“我不知道,但這一場一看就是蓄謀已久誣陷,有人想置我於不利。”蕭書蕙嘴硬,一直死撐著。
“你在外麵惹了誰,誰要陷害你,如果你沒做過這種事情,怎麽會被人抓住把柄,”蕭崇佐眼裏透出濃烈的不滿,“多大年紀的人,不能擦幹淨屁股,就別在外麵亂來。”
蕭書蕙垂眸,一言不發。
“費江麟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我,連那些照片都送來了。別的事情我不管,你要把你和江子田的事情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