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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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學期第一天早飯時間,麥格教授會分發所有人的課程表,本學期中,隻有o.w.ls成績達到要求的人才可以選擇n.e.w.ts提高班課程。阿西婭有點小期待地看著麥格教授,像我這種情況會被發什麽樣的課表呢?
麥格教授終於走到阿西婭麵前,扔下一張課表。
這是一張,非常淒慘的課表。
為什麽要用淒慘來形容呢?
首先,課是排滿的,即最大限度地排了最多的課。而且像古代魔文和保護神奇動物這樣時間衝突的課,選擇的也是更枯燥更理論的那個(哪怕阿西婭四年級就沒學過古代魔文了)。
除了正常的課,她的課表上還有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早七點前不得離開格蘭芬多休息室。”
“早七點至九點:圖書館x排x座早自習。”
“十一點至下午一點:大禮堂格蘭芬多長桌最前方自習或午睡自選。”
“晚七點至九點:各科教授辦公室補習。”
“晚九點:宵禁。”
這是課表嗎?這簡直是囚犯作息表吧。阿西婭剛要抗議,就看見麥格教授冰冷的目光:
“或許,墨菲小姐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麽霍格沃茨會出現死於索命咒的動物?”
阿西婭心中一凜,險些忘了自己假期就生活在嚴格監控之下。
這就是“準殺人犯”的待遇麽……
不過,看著上麵的“晚七點至九點(星期六):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辦公室補習”。唔……似乎也不錯。
……(我是開始上課的分割線)……
古代魔文,又稱古代如尼文。知道它的兩個名字並沒有用,但可以為作者水字數。學習另一門語言的痛苦大家想必都懂,阿西婭自打時間轉換器被沒收之後就再沒學過了。然而,她卻要直麵提高班的疾風。
於是,巴布林教授貼心地為阿西婭增加了兩篇翻譯作業。
第二節課:黑魔法防禦術。
阿西婭早早進入了教室,卻發現斯內普教授竟然來得更早。每一任黑魔法防禦術教授都會按照自己的風格來布置教室,今年的教室便拉緊了窗簾,隻有蠟燭的微光將將照亮房間,昏黃的燭光下,斯內普教授的麵孔更顯蠟黃。牆上還貼滿了詭異的圖畫:遭受痛苦的人、猙獰的傷口和離奇扭曲的身體局部。若不說這是黑魔法防禦術的教授,還以為是解剖學之類的。
阿西婭在最前排最中間的位置坐下,笑著看著斯內普教授。
斯內普走上講台,他那雙黑眼睛掃過一張張仰起的麵孔,在阿西婭臉上卻一帶而過,仿佛刻意躲閃一樣。“黑魔法,”斯內普說,“五花八門,種類繁多,變化多端,永無止境。與它們搏鬥,就像與一隻多頭怪物搏鬥,剛砍掉一個腦袋,立刻又冒出一個新的腦袋,比原先那個更凶狠、更狡猾。你們所麵對的是一種變幻莫測、不可毀滅的東西。”
阿西婭盯著斯內普,毫不掩飾地露出喜愛和景仰。在震驚的學生之中,突兀地接了一句:“明白。”
“因此,你們的防禦,”斯內普稍稍提高了音量說,“也必須像你們需要對付的黑魔法一樣靈活多變,富有創新。這些圖畫,”他一邊走一邊順手指指其中幾幅,“生動表現了那些受害者的情形,比如說,中了鑽心咒,”他揮手一指一個顯然在痛苦慘叫的女巫,“感受到攝魂怪的親吻,”一個男巫蜷縮在牆角,兩眼失神,“或遭到陰屍的侵害,”地上一攤血跡。
班級裏格外地肅靜,斯內普走下講台,又繞到教室的另一邊朝講台走去,黑色的長袍在身後擺動著,全班同學的目光追隨著他。
“……我想,你們對於無聲咒的使用還很陌生。無聲咒有什麽好處?”
阿西婭立即舉起了手。斯內普不慌不忙地掃視了一下全班同學,看到除了阿西婭隻有赫敏這個萬年不變的選擇之後,才生硬地說:“很好——墨菲小姐?”
“無聲咒不需要念出咒語,”阿西婭說,“這樣對手就很難知道我要施展什麽魔法。”
——
“《標準咒語,六級》上有準確的定義,回去抄二十遍。”
——
斯內普的嘴唇蠕動了一下,終究是沒有說出上麵的話。他遲疑了一會兒,最終說的是:“基本正確,坐。”
“現在你們分成兩個人一組,”斯內普繼續說道,“一個試著給另一個施惡咒,但不許念出聲來。另一個試著擊退那個惡咒,同樣也不許出聲。開始吧。”
大家兩兩結對,開始聯係。阿西婭還特意避開了哈利,和赫敏一組。
如果我告訴你們,阿西婭是無聲咒的天才,這個設定好接受嗎?
事實上,老早以前她就疑惑:為什麽要把咒語念出聲來啊,這讓魔法戰鬥的中二級別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啊。這屬於什麽?吟唱?讀條?莫非魔法戰鬥的水平還和語速有關,那斯教不是妥妥吃虧麽?
阿西婭按照心中所想調動魔力,經過魔杖的調整放大,一個無聲的束縛咒落在赫敏身上,赫敏一個鐵甲咒防住,卻還是小聲地念出了“盔甲護身”的咒語。
斯內普拖著長袍在課堂中間巡視,和以前一樣,如同一隻巨大的蝙蝠。他停下來看到阿西婭和赫敏這一組,或許是想奚落一下赫敏的失敗,但腳步隻是頓了頓,就走向下一組了。
下一組是哈利和羅恩。羅恩要給哈利施惡咒,臉憋得紅紅的,嘴巴閉得緊緊的,生怕自己擋不住誘惑輕聲念出咒語。哈利舉著魔杖,提心吊膽地等著擊退一個看來永遠不會發過來的咒語。
“真差勁,韋斯萊。”斯內普看了一會兒,說道:“來,讓我做給你看。”說時遲那時快,他突然把魔杖轉向了哈利,哈利本能地做出反應,把無聲咒的事忘得一幹二淨,大喊一聲:“盔甲護身!”
哈利在驚嚇和高度警惕之中,鐵甲咒的力量用得太大,倒是斯內普沒有做好應對的準備,眼看就要第二次栽倒在這個簡單的防禦咒上。(雖然哈利的鐵甲咒能反擊斯教這個設定……我也無法理解,但原作就是這樣的)
阿西婭下意識一個無聲束縛咒出手,省去了讀條時間,她趕在悲劇發生的前一瞬捆住了哈利,倒在地上的人變成了憤怒的小哈利。
請不要驚訝於阿西婭的能力竟然能參與這個級別的戰鬥(親時代巨頭與天選之子),阿西婭很強的好伐,隻是她學習黑魔法實力暴漲之後,從來沒有參與過打鬥,沒有展示過她的戰鬥力(也是因為作者之前不會寫打鬥場麵嘿嘿,以後會有的)。
眾人驚異於阿西婭的出手,倒在地上的小哈利更是瞪圓了雙眼。當阿西婭為哈利解開束縛之後,他的眼睛瞪得更大,像是在問:“你為什麽幫他?”
阿西婭不理會哈利,“狗腿子邀功”一樣對斯內普嬉笑,並微微鞠躬致意,然後若無其事地繼續練習。
……(我是下課了的分割線)……
哈利是追著阿西婭出來的。這位十六歲小……大朋友的腦袋裏充滿了問號:“你為什麽幫他?”
——
“不然你會被關禁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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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阿西婭扯謊的功夫,說上這樣一句簡直是手到擒來。但她沒說,而是直接走開了。
走去哪兒了呢?
大禮堂自習啊。
午飯前的大禮堂不算空蕩,一些學生還是喜歡在這裏聚集聊天的。阿西婭放下裝滿作業的背包,埋頭寫起來,對於格蘭芬多同學們友好的邀請也匆匆拒絕。位置都規定好的自習,能沒有監控手段嗎?作為一個“假釋犯”,既然“課表”上寫的是“自習或午睡自選”,那麽玩耍就是不行的。
零社交。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居然還蠻輕鬆的。
剛剛做完作業,下午兩節魔藥課的鈴聲就響了。阿西婭順著熟悉的路趕往地下教室,那裏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是斯內普的專用。
阿西婭來到教室外麵的走廊裏,斯拉格霍恩教授正在熱情地招呼同學們進去,看到阿西婭的時候更是熱情:
“哦,是墨菲小姐,波特先生怎麽沒跟你一起?”
阿西婭心裏翻了個白眼,勢利得這麽明顯倒也是沒必要吧。
“波特先生!紮比尼先生!快進來,準備好上課了呦。”斯拉格霍恩突然穿過阿西婭,熱情洋溢地誦讀著歡迎詞。旁邊被忽略的羅恩和阿西婭非常同步地翻了個白眼。
與往常的魔藥教室不同的是,此時的地下教室裏已經彌漫著蒸氣,充滿了各種古怪的氣味。斯拉格霍恩站上講台,笑眯眯地說:“各位同學,請拿出天平、藥包,還有,別忘了拿出你們的《高級魔藥製作》課本……”
阿西婭的課本是學校發的,畢竟她假期沒能去對角巷,所以校方幫忙找了一套。
哈利和羅恩都沒有買書,斯拉格霍恩在儲藏櫃裏尋找了一番,卻隻找到一本破破爛爛的舊書,隻能兩個人一起看。
阿西婭則默默拿出自己的魔藥學課本,那也是一本舊書,不過書封底的下端寫著:
本書屬於混血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