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招被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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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霸婿!
半塵茶舍。
二樓靠西的一處隔音極佳的茶室之內,尤清麗正在品茗沉思,茶香清幽,伊人獨坐,天地仿佛一片清明寂靜。
尤清麗就像一朵半開的蓮花,皎潔純淨,自在芬芳,她的心裏卻是極不平靜。
絕色的顏值,沒想到成了她的苦惱。
她是個對愛情和婚姻眼光極高的人,不遇到可托付終身的意中人,她寧願不嫁。
她出身富裕家庭,接觸的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物。有錢人的圈子裏富貴隨處可見,因為富貴聯姻的也比比皆是。年輕男女成了家族商業利益的粘合劑,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隻能服從!因此,夫妻恩愛者少,同床異夢者多!
她絕不做商業聯姻的犧牲者!
今天他父母的表現,馮家的嘴臉,以及蹊蹺的道歉,都讓她十分的煩躁。
她很希望有一個安靜的環境,父母能夠尊重她的意願,她帶領自己的團隊,幹出一番事業來,巾幗不讓須眉。
可是,現在的情形,太讓她失望了!
半塵茶舍外,郝大少和幾個狐朋狗友見到他爸派來的幾十號人來,尤其是他們家裏最有實力的兩個保鏢,張龍,張虎都來了,這是一對雙胞胎兄弟,身材魁梧,麵相猙獰,功底深厚,拳腳狠辣,兄弟合璧,戰力倍增,已屬火流級數的高手,在天都市幾乎無人敢惹!
郝大少頓時精神抖擻,哼,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隻要尤清麗還在,就不愁那家夥不來!
“去,給我把馮天帥找來!這個孫子肯定是知道那家夥不好惹,也不告訴我們耍個心眼自己溜了!告訴他,二十分鍾不到,明天我就帶人去他家找他!”
又是不到五分鍾,馮天帥顛顛地趕到。
“啪”郝大少上去就給了馮天帥一個大耳刮子。
馮天帥捂著臉,十分委屈地說“郝大少,我剛才真的鬧肚子拉稀去了,您幹嘛打我啊!”
“媽的,你小子上午想在海景大酒店和尤清麗訂親,有沒有這回事?”
“有,可是,人家有了老公了!”
啪,郝大少又是一個耳光。
“說,她老公是不是就是剛才在地下車庫那個?你是不是知道他很能打?”
“是,是,那個就是他老公,可是,我當時,還沒來得及”
啪,郝大少又是一個耳光。
馮天帥雙手捂著臉,在心裏暗罵我擦,你個王八蛋,自己被人揍了拿老子出氣,等哪天老子腰杆子硬了,我辦挺你!
“說,那小子身手如何?你是不是見了他嚇尿的?”
馮天帥躲躲閃閃地說“我家的四個保鏢,他一拳就廢了一個,一腳踹趴下三個,關鍵是,我爸和我都被他的暗器傷過,不疼不癢的就啞巴了”
郝大少一聽,明白了,怪不得馮家解除了尤家的封殺,原來如此。
他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張龍張虎。
那意思,怎麽樣,有沒有把握?
張龍嚇死惡狗的嘴臉,一臉殺氣,冷哼一聲“馮家那幾個飯桶保鏢,捏在一塊都不夠我一個人打的,馮少看來是讓人家嚇住了!”
張虎也是讓野狗嚇瘋的凶相,囂張地說“論暗器,我們哥倆得是他們的祖宗,暗器傷人不算光彩,不過,他要是找死,我們的飛刺也不是吃素的!郝大少,喊出那小妞來,讓那小子現身!”
郝大少對二張說“我爸打電話交代過,海家的麵子還得給,所以,我們不能進半塵茶舍鬧事,讓人進去把尤清麗請出來,咱們在街麵上收拾那家夥!”
二張雖然不把海家的人放在眼裏,但是既然郝晴天和郝大少這麽說,他們自然也不便多說什麽。
恰在此時,半塵茶舍裏,走出了向南飛。
井溪水出門相送,對向南飛說“這位先生,您確定自己能應付?”
向南飛對井溪水說“不超五分鍾,我還回來喝茶,不能讓這幾個蒼蠅影響了咱們喝茶的雅興!”
井溪水雖對這位年輕人很有好感,也能感知到他有功夫在身,但是五分鍾解決掉郝家兩位惡煞一般的保鏢,未免太托大!
這位年輕人沒說身份,單憑著一張海家的至尊鑽卡,那就絕非等閑之輩,恐怕身份也有通天的背景,他想給海青雲打個電話,又怕違了剛才向南飛的交代,左右為難,最後決定還是靜觀其變,有他井溪水在,張龍、張虎也絕不會傷了他性命。
井溪水悄然來到附近,隨時準備接應向南飛。
向南飛兩手插褲兜,嘴裏吹著口哨,一步三晃地來到郝大少他們麵前,那樣子十分的欠揍!
張龍早就按捺不住,暗暗運氣,腳一蹬地,身子就像炮彈一樣飛出,中間一記猛拳轟出,帶著蕭蕭風聲,直懟向南飛麵門!
這種速度在一般的練家子眼裏那就是快如閃電,在向南飛眼裏還差著火候,就見他不慌不忙,身形一側,躲過張龍的蠻力,擰身一個鞭腿,力道勁爆而出,破空帶風,風塵翕張,張龍的身子就像被鞭子抽中的陀螺一樣,旋轉著飛了出去,跌落在七八步之外,再起不來。
腰椎已經被向南飛踢斷!
張虎一看哥哥一招被滅,勃然大怒,暗地裏掏出一把飛刺,朝著向南飛的上下中三路襲來。
暗器甩出,吱吱作響,如同吸血蝙蝠齧人一般,讓人毛骨悚然;他也攢足了氣力,內力集聚,緊隨暗器而來準備致命一擊!
向南飛見暗器襲來,深知此招的惡毒!如果左右躲閃暗器,就會給張虎一可乘之機,著了他的道!
雕蟲小技!
向南飛直接來了個飛鶴竄雲,靈巧如猿猴,跳起一丈多高,那些飛刺全部打空,極速打來的張虎,一下子失去了目標。
按照盤算,一般的高手,肯定是往一邊躲閃,那樣一分神的時機,依張虎的身手,黑虎掏心,絕對可以致命一擊,天都市吃過此虧的高手好幾位!
張虎也自詡這是追命絕招!
沒想到,今天失靈!
向南飛空中變招,一記蒼鷹撩爪,雙腳蹬出,一股推枯拉朽的力道,斜蹬下來,又往上一甩,身子撲空的張虎被踹飛了起來,猶如斷線風箏,身子橫著撞上了牆角,落地之後,直接昏死!
張虎的腰椎也被牆角撞斷!
張龍張虎的惡名,向南飛早有耳聞,讓六劍暗地裏調查一番他倆幫著郝家幹了不少欺男霸女的壞事,手上都有人命,隻是隱藏較深還沒被抓,更關鍵是這兩人心狠手辣,經過評估,他們已經失去了教化過來的可能!
因此,下半生在輪椅上懺悔自己的罪惡,對他們是最好歸宿!
兩招,不過半分鍾,二張廢了!
向南飛閃身一巴掌,郝大少身子被抽的離地的同時,兩顆牙齒連同血水噴向空中!
血霧噴出,猶如彩虹。
身子還沒落地,向南飛一腳踢出,郝大少像毽子一樣被踢到半空,嘴裏發出的驚叫已非人聲!
幾十個郝家的打手,剛剛還張牙舞爪,不可一世,此刻,呆若木雞,無人敢動!
郝大少兩眼一閉,就等被摔死的時候,斜刺裏向南飛一把薅住他的衣領子,卸去了急速下降之力,讓他安全著陸,不過,剛一落地,他就感覺到了手背上的刺痛。
隨著吱吱的皮肉烤焦的糊臭味彌漫,他的右手背上被向南飛用煙頭烙出了一個戒疤,十分的恐怖!
郝大少疼昏過去,隻一瞬間,又被向南飛掐人中搞醒,此時的郝大少已經徹底嚇破了膽!
膀胱的括約肌一陣收縮,然後一股黃尿噴薄而出。
褲子尿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