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爛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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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敵霸婿!
    譚少也跟著一揚脖把杯中酒幹掉,對著向南飛一豎大拇指說“向老弟豪爽!來,倒上!”
    負責倒酒的領班可是鬼精靈,他拿著早就調換的酒瓶給譚少倒上了礦泉水。
    向南飛早就察覺到了一樣,心中不以為然,老子好幾天沒喝酒,正想喝點呢,今天這酒倒是貨真價實。
    想到這裏,一揚脖又是一杯下肚。
    譚少繼續吹捧架秧子,不大一會兒,向南飛連著幹了三杯酒下肚。
    男同學的酒桌上,有好幾個撐不住了,連連擺手求饒。
    譚少和侯建除了第一杯是真酒之外,其餘兩杯都是礦泉水。他兩人平時酒量就很大,這樣可以確保擺平向南飛!
    男桌上拚酒拚的熱火朝天,女桌上也不甘示弱,舒娜帶頭給尤清麗敬酒,女同學們那黏糊勁,就差捏著鼻子給尤清麗灌酒了。
    向南飛聽到鄰桌的勸酒聲,心想女人害起女人來,也絲毫不差啊!
    想到這裏,他剛要過去給尤清麗擋酒呢,舒娜搶先一步,端著酒杯來到向南飛身邊,故意靠他很近,嗲聲嗲氣地說“向先生,你摘了我們班的班花,男同胞嫉妒你,我們也嫉妒你啊,來,敬你一杯,我先幹為敬!”
    向南飛倒也豪爽,一揚脖,得,四杯高度酒進去了。
    四杯,就是一斤!
    舒娜纏著向南飛的時候,譚少端著酒杯過去敬尤清麗,十分誠懇的道歉,巧舌如簧,尤清麗抹不開,又喝了一杯。
    這時的尤清麗兩腮酡紅,別有一番風情,惹得譚少心裏就像貓爪子撓一樣!
    哼哼,尤清麗,你讓我今天出了這麽大的醜,待會兒我要一親芳澤!
    舒娜倒上白酒又和向南飛幹了一杯,這時的向南飛已經表現的醉眼迷離,身體晃蕩,醉態已現。
    譚少和侯建抓住時機,倒上真酒,車輪戰術,又灌了向南飛兩杯,其餘還能喝的男同學又起哄灌了向南飛一杯。
    二斤高度白酒下肚!喝的又快!
    向南飛搖搖晃晃,舌頭打著卷兒,叫嚷著倒酒,身子往前一趴,桌子上杯倒盤外,他已經鼾聲立起!
    此時的尤清麗,已是感覺天旋地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譚少過來推了推向南飛,向南飛居然身子一歪要從椅子上出溜下去。
    爛醉如泥!
    舒娜過來晃晃尤清麗,尤清麗也是酩酊大醉,叫不起來。
    屋子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眾人都曖昧地看著譚少,仿佛在看一個獵人抓住了獵物!
    譚少對舒娜說“舒娜,你們幹得不錯,待會兒到前台,每人領一款項鏈,價值兩萬!男同學嘛,也一人一條!”
    在場的人都高興起來,譚少出手就是大方,這麽點事兒,幾十萬扔出去了!
    舒娜看了看尤清麗和向南飛,夾夾眼皮說“譚少,那我們先撤了,你可要照顧好清麗啊!”
    其餘的男同學也說“譚少,我們也都喝大了,什麽也不記得了,我們也回去了。”
    舒娜也附和說“是啊,是啊,今天我們大家有一個算一個都喝大了,怎麽回的家都不知道,什麽事兒也不記得了啊!”
    這明顯就是在統一口徑,即便將來尤清麗問起來,他們也是什麽都不知道了,喝醉了嘛,都喝醉了嘛!
    同學們除了侯建之外,都撤了。
    侯建指了指向南飛說“讓他在這裏睡,讓人把清麗安排到客房裏?”
    譚少惡狠狠地說“不,他倆一塊安置到九樓的九重天豪華套間,哼,讓我丟人丟到家,我給他戴綠帽子的時候,他也得在場,跟個死人有什麽區別。喝這麽多,明天一早能清醒就不錯了!哈哈哈”
    兩個服務生抬著向南飛,兩個禮儀小姐架著尤清麗,把他們安置到了樓上的豪華套間。
    譚少上樓之前,對一個服務生說“去,走廊的監控該壞了!”
    走廊監控一關,譚少才人模狗樣的坐著電梯到了九樓,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九重天豪華包間!
    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尤清麗被扔在了上麵,醉的意亂情迷的她擺出了一個十分誘人的姿勢!
    譚少看了一眼,就覺得鼻血上湧!
    再看向南飛蜷窩在旁邊的大沙發裏,睡得跟死狗一般。
    譚少已經急不可耐,三下五除二就脫了衣服,準備撲向床上的尤清麗。
    他的手還沒碰到尤清麗的衣服呢,就感覺背後生風,一回頭,向南飛掄過來的一巴掌就把抽下床去!
    譚少大驚失色,爬起來就往門口跑!
    可是剛才明明還在床邊的向南飛,已經堵上門口,抬腿一記撩陰腳,譚少慘叫一聲,就像八磅錘擊中要害,他捂著命根子蜷縮在地毯上,來回翻滾,疼的嗷嗷嗷直叫。
    走廊盡頭把風的兩個禮儀小姐,隱約聽到譚少的叫喊,都羞紅臉對視一眼,扭過頭去。
    向南飛冷冷地說“你再叫喊一聲,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譚少強忍著不出聲,還是疼的直哆嗦,媽的,太疼了!
    剛剛還亢奮的叫聲,突然偃旗息鼓!
    走廊上的兩個禮儀小姐又對視一眼,其中一個小聲說“老板果然是個快槍手!”
    另一個捂著嘴一臉嬌羞,肩膀笑得聳動,不敢出聲。
    譚少在地上活受了幾分鍾,總算緩了過來。
    這期間,向南飛不慌不忙地給尤清麗蓋上了床單,然後,還在飲水機裏接了一杯熱水,放在一邊晾著。
    神定氣閑,那裏有半分醉意!
    譚少緩過勁來,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麻的,這小子剛才爛醉如泥是裝的,壞了,壞了,本想玩鷹怕是被鷹給啄了眼睛!
    譚少從地上撐起來,想拿衣服穿上。
    向南飛冷冷地說“我讓你起來了嗎?說吧,今天想怎麽個死法!”
    譚少開始鎮定下來擦,你小子好酒量啊,怎麽著,還想在我的地盤上炸刺嗎?
    向南飛說“你以為我爛醉如泥,然後趁著我老婆醉酒,想圖謀不軌,你自己說會有什麽後果?”
    譚少哼了一聲說“小子,你要識相,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當什麽沒發生過,畢竟你老婆我還沒睡呢!”
    “那我要是不識相呢?”
    “那就是我好心來探望你們,你卻以武力威脅脫了我衣服,誣陷我要睡你老婆,企圖敲詐我錢財!怎麽著,在我的酒店,我隨手就可以找出一大幫證人來!”
    “什麽,我們本來是受害人,還成了誣陷你了,你還講不講道理?”
    向南飛裝出一副好怕怕的樣子。
    “哼,知道我譚少的厲害了?小子,識相的就別再鬧了,譚少我能看上你老婆是你的福氣,不然,我以後讓你不得安寧,就她們尤家那點勢力,我們譚家說要擠垮她們,那還真是不叫事!”
    “可是,你今天遇到的我偏偏不識相,敢動尤清麗的歪心思,那就是四個字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