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反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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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敵霸婿!
    在場的人都驚掉下巴,什麽情況,連幹十二杯高度白酒,還要接著喝?
    簡直是玩命啊!
    魏龍雲現在臉上火辣辣的發燙,肚子裏不停地翻滾,酒勁有點上湧。
    再看向南飛,臉上的紅暈居然開始消退,說話的大舌頭居然迅速減肥,口齒清楚,站著也不扶桌子了!
    李芬芳這次又不高興了,小聲對尤和義說“這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非要喝倒魏少,那不就得罪人了嘛!”
    尤和義也有點不高興了“芬芳,你怎麽回事,剛才就抱怨孩子酒量不行,這會兒孩子越喝越在狀態了,你倒好,反倒又抱怨起來,這鬥酒不是南飛挑起的,是魏少逼著他喝的。”
    李芬芳想想自己是有點理虧,嘴巴依然不饒人“喝死才好!”
    馮尚金招招手,馮天帥跑了過來。
    馮尚金對他耳語道“這個向少這麽能喝?”
    馮天帥小聲說“爸,您還不知道吧,上次譚少和同學喝酒喝得住了院,腿還廢了,就是因為向南飛!”
    馮尚金的臉色煞白,我擦,這家夥居然這麽生猛!看來這位魏少今天要倒黴了!
    服務生要倒酒,向南飛擺擺手說“太麻煩,魏少,幹脆對瓶吹吧!”
    魏龍雲已經有些惱羞成怒了,沒想到,這個向南飛越喝越來勁,看來自己上當了。
    當著這麽多人,他魏少不能失了麵子。
    他掙紮起來,搖搖晃晃地抓過酒瓶,揚脖就喝。向南飛也是同時舉瓶,咕嘟咕嘟對瓶吹起來!
    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
    魏南笙表麵鎮定,但是心裏也捏著一把汗,他兒子究竟能喝多少,他真沒有見過,隻是聽說能喝三斤半還不倒。現在已經喝了三斤了,現在再吹進一瓶,那可就是四斤了,能不能撐得住,真沒數!
    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大家都全神貫注地看著這場鬥酒的結果。
    偌大的宴會廳,隻有兩個人咕嘟咕嘟喝酒的聲音。
    “嘩啦”一聲,眼看要喝完的魏少,再也吃撐不住,身子一歪,帶倒了椅子,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手裏的酒瓶也扔了出去。
    不等眾人前去攙扶,躺在地上的魏少開始現場直播,一歪頭,開始嗚嚕嗚嚕狂吐。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怕被噴濺一身汙物,閃到一邊,那些嘔吐物直接噴濺到他的臉上、頭發上、衣服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難聞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好些人都捂住了鼻子。
    向南飛對瓶吹完,還把嘴巴張開,把瓶子裏最後一滴也喝了。
    放下瓶子,很不舍地對著眾人說“好酒,難舍最後一滴啊!”
    向南飛看了看倒在地上,嗚嚕嗚嚕嘔吐的魏少說“魏少,厲行節約,反對浪費,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好不容易喝下了,你都吐出來,暴殄天物啊!”
    魏少已經痛苦地扭動著身子,無暇和向南飛白話。
    一輛急救車把滿身汙穢,醉的一塌糊塗的魏少拉走!
    這還沒完呢,向南飛又把酒杯倒滿白酒,挽著尤清麗的胳膊說“清麗,走,我們去魏會長的桌上敬酒!”
    尤清麗還在拚酒的緊張中沒醒過神來,端著杯子,被向南飛挎著胳膊帶到了魏南笙桌旁。
    魏南笙的臉極為陰沉,萬萬沒想到,向南飛這家夥酒量這麽大,他兒子都去醫院了,這家夥居然和沒事人一樣,還敢端著酒杯過來敬酒
    。
    魏南笙的一個鐵杆兒叫傅長河,他想替魏少出頭,就朝著同桌的人遞個眼色,好幾個家夥心領神會,準備車輪戰術拿下向南飛。
    不等向南飛說話,傅長河率先站起來說“哎呀呀,向先生真是海量,來,我敬您一杯!”
    向南飛說“沒問題,不過你等我先敬了魏會長再說,得按照禮數來!”
    一句話噎的傅長河半天沒說上話來。
    魏南笙礙於情麵,不得不站起來客氣兩句“向先生好酒量,犬子和你鬥酒是不自量力,讓你見笑了!”
    向南飛嗬嗬一笑說“魏會長,魏少的綽號叫三斤半不倒,我也有個綽號,叫“一箱才到半飽”,他喝不過我很正常,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以酒量論英雄的,都是傻瓜!”
    臥槽,一箱就是六瓶,六瓶才是半飽,那意思能喝12瓶,這也太逆天了吧。
    傅長河他們聽了,當時臉色大變。
    敬完魏南笙,向南飛對傅長河說“傅老板,我看你也很能喝的樣子,要不,咱們也連幹六杯吧!”
    傅長河當即傻眼了,沒想到向南飛如此強悍,他可不想當眾丟醜,趕緊擺手說“向先生說笑了,您喝了這麽多,不能再喝了,這時候和您鬥酒勝之不武,再者說,我酒量有限,六杯下去,估計就完蛋了!”
    向南飛說“那就算了,你要是喝出個好歹來,我還有責任呢,千萬別連累了大家夥兒哈!”
    有了魏少當眾丟醜做榜樣,沒人敢再挑釁向南飛喝酒,他臨時現編的“一箱才到半飽”綽號,更是讓人放棄了對付他的想法。
    場麵上的敬酒結束,向南飛去了洗手間。
    這次鬥酒可不是因為酒量大,他提前服用了橙劍給的秘製藥丸,服用後五個小時內飲酒,能迅速分解酒精,而他本身就會用內力解酒的辦法,因此,根本不懼。
    放完水出來,正在洗手,魏少的一群狐朋狗友走了進來,有人把男洗手間的門關了起來。
    向南飛心裏一樂,按照胡凱的說法,嗬嗬,他要反課了!
    一個光頭一言不發,朝著向南飛的後腰狠狠地就是一腳,大概是想一腳把他踹到在地,然後眾人一擁而上,把向南飛按在地上反複摩擦。讓他在這種摩擦中,產生心靈的碰撞花火,達到教育的目的!
    向南飛一閃身,隨即一個掃堂腿,那家夥支撐的腿被掃倒,一個大劈叉倒地,扯著蛋疼,狼狽不堪!
    人影一閃,剩餘的人就覺得眼前一晃,全部被放到在地。
    向南飛一把掐住光頭的脖子,那家夥頓時臉紅脖子粗喘不動氣,向南飛拎著他,把他的腦袋摁倒了洗手盆裏,擰開水龍頭一頓狂灌,那家夥手抓腳刨,眼前就要憋過氣去了。
    向南飛掌握的火候分毫不差,就在那家夥要昏過去的時候,一把把他扔了出去,半天沒有起來 。
    剩下的幾個,如法炮製,每個人都被噴射的自來水灌得要死要活。
    向南飛用腳踩著光頭的臉說“你們聽著,今天這事兒誰敢說出半個字,下次遇到我之前,你得提前把輪椅定做好!滾!”
    比較奇葩的一幕出現了,男洗手間的門打開,七八個家夥頭發盡濕,垂頭喪氣的出來,光頭劈了叉,還得被人架著,每走一步都暗自吸冷氣扯了蛋真的很疼啊!
    走在前麵的家夥主動對吃瓜群眾說“天太熱,我們洗洗頭涼快!”
    光頭走路一瘸一拐,也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說“咳咳,那什麽,地滑,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