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黑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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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敵霸婿!
    剛剛尤清麗和韓夢雅往地下通道走的時候,剛要發動車子的向南飛無意中看了一眼,看到她們身後尾隨著那幾個人,他的第一感覺立馬提示他,這幾個人有問題,於是,他趕緊下車追了過去。
    等他趕到入口處,遇到兩個混混的糾纏,他隻好直接把他們點了,他直接趕到通道對麵發現也有兩個混混,知道尤清麗和韓夢雅還沒有出來,他瞬間點了兩個家夥,然後折返回來,看到了側通道,拐了進去。
    正好看到混混們想抬走箱子。
    三個坐在後排的家夥,每人的腳踝被向南飛摘的脫臼了,司機身上捆著安全帶,沒人想跑,沒有那麽容易不說,沒人敢跑,他們已經被向南飛逆天的狠辣嚇壞了。
    這些平時自以為是的小混混,一旦被人打得滿地找牙,小心髒最容易受傷,對於強者俯首帖耳。
    向南飛在半路上,把兩個箱子的通風口開到最大,這樣空氣流暢,便於她們兩個快點清醒過來。
    向南飛已經給把過脈,兩個人都無性命之憂,隻是需要昏睡很久才醒來。
    韓夢雅雖然武功不低,但是她沒有行走江湖的經驗,武功高隻是一個方麵,沒有足夠的實戰經驗是不行的,要是正大光明的對打,就是穿著高跟鞋她也能把這幾個混混打趴下,可是,經驗不足的她被人家的假象蒙了,著了道。
    要不是向南飛跟著,那後果不堪設想。
    向南飛在路上問那幾個人,真是有問必答。
    “黑驢為什麽叫黑驢,他本名叫啥?”
    “他本名叫呂黑全,長得黑,關鍵他那啥”
    “說,關鍵他那啥?”
    “關鍵他家夥事兒大,好色,禍禍婦女是好手,他的兄弟們給他起了個綽號叫黑驢!”
    “臥槽,他今天讓你們用箱子裝回這兩位女的去,就是要禍禍她們吧?”
    “嗯,他是這麽說的,還說我們隻管迷昏她們拉回來,路上誰要敢對她們動手動腳,他就閹了誰!”
    “行,到時候他的卵蛋指定爆炸,我讓他這輩子當太監!”
    四個人交代完,又開始求饒。
    向南飛說到了那裏,你們如果老老實實地就不追究你們了,如果說的有半句假話,我讓你們後悔一輩子。
    說話間,順成賓館就在前麵,向南飛讓他們停下車,給他們把腳踝歸位,告訴他們,待會兒把兩個箱子抬到順成賓館黑驢指定的房間,他們就自行離去,如果膽敢報信,那就等著一塊死。
    一個家夥說“黑驢有把自製擼子,您可得小心,手下也不少。”
    向南飛說“行,但願那把擼子別自己走火打死就好!”
    說到這裏,向南飛提議說“對了,你們四個還是先別走了,你們等著看完黑驢是怎麽自己玩槍走火打死他自己的如何?”
    四個人臉色蒼白,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黑驢早年是個地痞流氓,人高馬大,心狠手辣,最近消停了好幾年,不再打打殺殺,把自己洗白成一個守法經營者。
    所以這次大掃除,沒把當成灰色會給掃進曆史的垃圾堆,算他運氣。
    隻是他這次沒想到惹到這尊殺神,一個人就敢來順成賓館找他,估計這個黑驢也算是作到頭了。
    可是,如果這個人過於自信,被黑驢給收拾了,那他們幾個怕是也沒好果子吃。
    正在猶豫呢,向南
    飛說“我贏了,你們平安無事,要是黑驢贏了,你們估計都沒好果子吃!”
    這一句話直接戳到了幾個人的心窩子,他互相看看,最後下定決心跟著向南飛。
    順成賓館,三海市一座中上等的賓館。
    向南飛下車後,頭上扣著安全帽,跟著四個人身後上樓,三樓一處豪華套間,是黑驢的“行宮”,他喜歡在這裏禍禍婦女。
    向南飛一敲門,有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開門,向南飛閃在後麵,那女子看到幾個人抬著兩口大箱子,就很不高興地地說“驢哥,你的貨來了,兩個大箱子!”
    “給老子抬進來!”
    一個身材高大半截黑塔一樣的男子,露著護心毛穿著睡衣,手裏抽著雪茄,懶洋洋地仰躺在大床上!這就是黑驢了!
    他吐著煙圈說“箱子放下,人都出去,那誰,這次參與的哥們每人一萬塊賞錢!”
    幾個人放下箱子後,都站在原地沒動。
    那個女子說“好了,都出去吧,驢哥的話沒聽見嗎?一群禍害人的東西”
    那個女子一邊不高興地說著,一邊過來趕那些人。
    驢哥猛地睜開眼罵道“媽的,耳朵聾了,都給老子滾出去!”
    隨著那個女子被人扯著衣服扔了出去,刺啦一聲,那女子裹在身上的那點小衣服被扯了下來,人卻被扔在了沙發上,嚇得花容失色,趕緊抱成一團怕春光泄露。
    黑驢顯然沒想到有人在這裏放肆,一下子從床頭的枕頭下就掏出了一把擼子,也叫五連發,一邊舉槍一邊罵道“馬勒戈壁的,找死啊!”
    那幾個人嚇得掉頭想跑,可是向南飛在旁邊他們也不敢,幹脆趴在了地上。
    就聽“嗷”的一聲,黑驢手上的擼子被向南飛扔過去的安全帽給打掉了,飛旋的帽子就像一個斜飛的飛碟一樣,帶著旋勁的帽簷砍中了黑驢拿槍的手腕。
    黑驢感到一種刺痛傳來,同時,手腕處聽到了清脆的哢吧聲,手腕被一個塑料的安全帽給生生砍骨折了。
    劇烈的刺痛讓黑驢飆起髒話,一咕嚕身子,順勢用左手抄起了掉在床上的擼子,朝著腿上一蹭,本意是頂上火然後開槍。
    突然之間,他那貼在大腿上的手槍不動了,無論他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急得麵紅耳赤,眼裏滿是困惑!
    這家夥手裏拿的是火器,這玩意即便打不中向南飛也會誤傷了別人,因此,向南飛果斷采取含沙射影的措施,封了他的穴道。
    向南飛朝著在場的一個家夥一擺頭,那個家夥拿出手機開始錄像,就看到黑驢就像在和別人較勁一樣,努力想把手抬起來,可是,槍口一直抬不起來,還對著他的腳,他的手指頭扣在扳機上就像粘住了一樣。
    這時候,他的身體突然一陣痙攣,手一哆嗦,啪的一聲響,他自己扣動了扳機,子彈打掉了一個腳指頭,疼的黑驢殺豬一般的嚎叫。
    向南飛早就看過,這個房間三層的窗玻璃,隔音門,隔音牆,在房間裏就是喊破喉嚨,在外麵也聽不到,這個黑驢本來是為了自己方便幹壞事的,沒想到,這會兒他自己享受到了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尷尬之中。
    向南飛慢悠悠地說“黑驢,把誰指示你陷害尤清麗的事兒交代清楚,不然,下一次自己走火就不是打腳趾頭,而是你的老二了,聽說很大不是,打斷一截不要緊吧!”
    黑驢倒驢不倒架,疼地打著哆嗦咬著牙罵了一句“你他媽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