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一把凜冽出鞘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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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被解雇了!
霍桑覺得好奇怪啊,刑臣佑是怎麽了,忽然抓她的手,她鬆開後,他的臉色還那麽難看,以前他不會這樣的。
“為什麽要去南少琛那裏?”霍桑轉動了一下手腕,看著刑臣佑,皺著眉頭問道。
南少琛除了是刑臣佑的好友以外,還是醫生。
無緣無故的,不可能去南少琛那裏串門,唯一可能大家就是去他那邊看病。
誰有病?
“我沒病!”霍桑想著,對上了刑臣佑幽深冷沉的眼睛,立刻瞪了他一眼,聲音都加大了一些說道。
刑臣佑冷哼一聲,“既然沒病,去南少琛那裏檢查一下又怎麽了?”
霍桑看著他冷幽的神色,皺了皺眉,沒再往下說,隻是側頭朝著窗外看。
看著窗外一排排快速掠過去的風景,霍桑總覺得自己的腦海裏像是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一樣,那片記憶,是模模糊糊的。
車子很快就到了南家。
霍桑揉著太陽穴下了車,刑臣佑一直冷肅著臉色,帶著她直接輸入密碼進去。
一打開門,就看到一個較小柔弱的女孩子正在廚房裏忙活,滿屋子飄著的都是煲湯的香氣。
那女孩子聽到有人開門,立刻轉過頭來,瞬間的視線顯得冷銳異常。
當看到是刑臣佑帶著霍桑,立刻又變得柔柔弱弱起來,就像是小白兔一樣。
“他呢?”刑臣佑看到這個女孩子有些意外,直接詢問道。
“喝醉了還在樓上房間。”女孩子的聲音柔柔的。
刑臣佑要帶著霍桑上樓。
可霍桑卻盯著那女孩子看,忽然冒出一句,“你是……陸然麽?”
那女孩子的臉色愣了一下,似乎對於霍桑嘴裏說出的這個名字很吃驚。
但那神情轉瞬即逝,隨即很是平靜地點了點頭,“是啊。”
陸然這個名字很普通,就算是知道她叫陸然,又能代表什麽呢?
霍桑盯著陸然看了好幾眼,像是在確定什麽,陸然柔弱的臉上神情很是平靜,好像一點不怕霍桑認出來自己。
陸霖坤的妹妹就叫陸然,不過,他妹妹是個暴龍脾氣,不像是這樣柔弱的,而且,她難得見到她幾次,她都是畫著濃妝,一副彪悍潑辣的樣子。
和麵前這個陸然完全不一樣,大概真的就隻是同名同姓而已吧。
“霍桑。”
邢臣佑朝著樓上走了兩步,沒聽到身後有人跟著,回頭一看,沉眉喊她。
霍桑立刻跟了上去。
陸然安靜地站在樓下,看著邢臣佑帶著霍桑上樓,她轉過身,手指將臉頰旁邊的頭發捋到了耳後,她站在原地安靜了一會兒,隨後回了廚房裏。
邢臣佑推開南少琛的房間,以為撲麵而來的會是難聞的酒氣,卻沒想到,房間整潔幹淨,更帶著一種清香。
南少琛就睡在床上。
邢臣佑看到他露出來的肩膀光著,伸手攔住了霍桑朝前走的動作,將她推進了衛生間裏。
“我讓你出來時,你再出來。?”他神色嚴厲。
幹嘛啊!
霍桑無語,但緊接著她聽到外麵南少琛鬱悶的聲音和尖叫聲,瞬間心情好受了點。
邢臣佑再打開門的時候,南少琛已經穿戴整齊了,他手指按壓著額角,醉酒過後還頭疼的很。
“她不對勁,你替她檢查。”
邢臣佑拉開了椅子,雙手環胸在一邊坐下,幽沉的目光掃了一眼南少琛,那神情裏透著一種威迫。
南少琛頭還很疼,他的心情也極差,結果還要吃邢臣佑和霍桑的這碗狗糧,他心情更加鬱悶了。
“老子這又不是醫院,有什麽病不會上醫院去啊!”
同樣咆哮的,還有身處律師事務所的李憶森,他的手一拍,再斯文的假象在三番兩次處理霍桑的那點破事後都要龜裂。
“邢臣佑是當老子這裏三流律師所嗎!這種小合同的小案子還要老子親自處理?”在接到雷克打來的電話,看過雷克發來的資料,李憶森額頭的青筋都在亂跳著。
雷克默默地承受了李憶森的這一頓直白的嗬斥,畢竟,要是李憶森真的較真的話,以他的口才,不把他罵的狗血淋頭不罷休。
邢臣佑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南少琛,想起樓下那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孩子。
“陸然,你要是還想要她,就乖乖檢查。”他的語氣都很淡。
南少琛去喝酒,八成就是因為陸然。
南少琛一聽這話,果然是服氣了,他現在連陸然在哪裏都不知道,她要是想跑的話,他怎麽都抓不到的,他的勢力加上邢臣佑的,該找到了吧?
他這麽想著,非常心甘情願地開始給霍桑檢查身體。
霍桑覺得自己沒病,但是對上邢臣佑那道淡淡的目光,她總覺得裏麵都是威脅之意,她還是老老實實的配合。
“沒什麽問題,很正常。”
南少琛覺得霍桑現在的身體狀況,和從前沒什麽差別,“就是平時要注意一下保養身體,她體內隻有一顆腎,總是要比別人更用心保護身體。”
“你確定沒問題?”邢臣佑聽到他這麽一句,眉頭一凜,顯然不相信。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醫術,那就帶她去醫院裏做個全身檢查,血檢什麽都配合上。”南少琛翻了個白眼,“不管中醫和西醫,我都是一流的。”
邢臣佑想了想,問他,“有沒有一種藥能夠讓人神誌不清,記憶錯亂,但同時你又是檢查不出來的,甚至,血檢報告也檢查不出來?”
他不認為霍桑能夠蠢到為了簽一個嬰幼兒基金的合同就這麽急匆匆跑出去,連手機都沒帶。
明翊一定說了什麽讓她不得不著急前往的話。
所以,他認為霍桑的反應是不對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她的記憶被人替換了,被人加強了一段別人想讓她加強的記憶,而真正的那段記憶則是被人使計隱藏下去。
“這種藥……”南少琛眯了眯眼,“目前我隻知道新型的讓人上癮的那種毒藥或許能夠有這種效果。”
“你說什麽?”
邢臣佑一下站了起來,他站得筆直,像是一把凜冽出鞘的劍,鋒利難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