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什麽東西,好像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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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地你被解雇了!
    秋小池還沒睡,她坐在輪椅上,就坐在窗邊,看著外麵,背影清瘦寂寥。
    霍桑一看到她的背影,眼眶就不可抑製的紅了,鼻子酸溜溜的感覺根本控製不住,她咬了咬唇,神色有些恍惚。
    這真的是她媽媽麽?她的生母不是已經去世了麽……
    霍桑按了按額角,有些難受,更不敢抬腿跨進去。
    她幾乎是從秋小池的房間落荒而逃的。
    等從秋小池的房間跑出來,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要跑。
    霍桑有些迷茫的摸了摸胸口位置,那裏剛剛生出了一種類似羞愧的感覺。
    可是,她有什麽可羞愧的呢,是因為不記得她了,所以才羞愧麽?
    霍桑有點想不通,忍不住還回頭看了一眼,她媽依然坐在輪椅上,麵朝著窗外,對於她剛才的進去,似乎沒有半點反應。
    “我媽……怎麽會在這裏的,也是被邢臣佑帶來的麽?”
    霍桑記憶裏迷蒙一片,但她想不通,她媽還活著,怎麽會在邢臣佑這邊,是他強行擄了她媽來的麽?就像他將自己強行擄來一樣。
    傭人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秋小池的確是先生帶回來的,但那也是因為夫人要將她帶回來的原因。
    否則,秋小池絕對不可能住進藍心湖的。
    “是的。”她想了想,回答是也沒什麽問題。
    霍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皺緊了眉頭,心裏對邢臣佑的不滿又多了一些。
    他將自己擄來也就算了,竟然將她媽也找出來抓過來,他究竟想幹什麽?!
    霍桑心裏亂亂的一股氣也憋著,臉上的表情也有些陰晴不定,但目前好像除了回那間房間之外沒有其他辦法了。
    繞了一大圈回到之前的那間房間,霍桑都有點心累了。
    邢臣佑早已洗完澡,他穿著一件黑色綢緞質感的睡衣,慵懶的躺在床上,靠在靠枕上,手裏拿著一本書,看起來閑適不已。
    他看到霍桑回來,也不奇怪,手裏的書也沒放下,隻挑眉朝她看了過去。
    “回來了?”
    邢臣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冷冷淡淡的,沒什麽得意之色,但霍桑看到那張俊美至極的臉卻氣不打一處來。
    “邢臣佑,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床都弄走,連沙發都不留下!”霍桑氣炸了,“你是故意非要我和你睡一起麽?邢臣佑,你要不要臉?!你無恥!”
    她又不是他老婆!憑什麽和他睡一起!
    傭人擔心地看了一眼霍桑,真擔心夫人太過生氣而把孩子弄傷了。
    但她不敢進去,隻是朝裏麵掃了一眼後就默默地拉上了房間門,走了出去。
    霍桑正在氣頭上,所以,沒注意到傭人的這個動作,隻雙目瞪著邢臣佑。
    “我們本來就是夫妻,睡一起,天經地義。”邢臣佑低沉清冽的聲音有點慵懶,大概是因為洗完澡的原因,他挑眼看向霍桑的那個眼神都比平時要多了一分魅惑。
    “誰跟你是夫妻!”霍桑無語,胸口憋著悶氣,她上上下下打量邢臣佑,語氣裏都是嫌棄,“我霍桑怎麽會看得上你?!我丈夫是盛溶,他溫潤如玉,又體貼,哪像是你,一張臉和欠了人幾個億似的!”
    她喜歡盛溶那種溫暖的感覺,怎麽會喜歡邢臣佑,怎麽會和他是夫妻!
    她不可能喜歡上邢臣佑的,這個男人也太狂妄自大了,就算他長得不錯,但她絕對不會和他是夫妻,絕對不會喜歡他的。
    邢臣佑聽到霍桑三番五次誇盛溶,在她嘴裏,盛溶什麽都好,將他死死比了下去,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啪!’
    邢臣佑一下合上書,抬眸眼神冷厲深沉地看著霍桑,“霍桑,你別以為你現在是不正常的,我就拿你沒辦法!”
    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麵前總提起另一個男人怎麽怎麽好。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大度的男人。
    不正常?
    她怎麽不正常了?
    霍桑皺眉,看著邢臣佑,往後退了一步,警惕無比,“你想幹什麽?!”
    邢臣佑看著她防他和防賊一樣,臉色更加難看,他起身,翻身下床。
    霍桑下意識的繼續後退,背都靠在了牆壁上了。
    邢臣佑上前兩步,一個彎腰,一把抱起霍桑,帶著她往床邊走。
    霍桑不由自主得呢喃了一下這個名字。
    霍臨琛重新趕到醫院,秘書沒看到他身後帶著霍桑,也沒看到他的臉色好轉,立刻就知道,南少琛是不可能過來給霍皎手術的了。
    可她沒想到的是,這男人轉身卻去了露台,在露台的椅子上坐下。
    “防話出去,隻要能給皎皎立刻動手術的醫生,我個人投資一百萬給他。”霍臨琛的嘴唇蒼白著說出這句話。
    “隻是什麽?”
    邢臣佑一句話沒說,俊臉沉著,將她放到床上,強行將被子蓋上,不讓她有任何拒絕的機會。
    是她的錯覺麽,她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好像錯了。
    霍臨琛聽到這個,皺了皺眉,但卻不在意,沒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
    秘書帶著他去手術室那邊,霍皎早就做好了動手術的準備,隻等著霍臨琛過來時將南少琛帶過來。
    霍桑的手揪著被子,心裏緊張,她擔心邢臣佑對自己施暴。
    “皎皎呢。”霍臨琛的臉色有些蒼白。
    霍桑頭皮發麻,渾身肌肉都緊繃著,神經都是繃著的,“你,你要幹什麽?”
    他想到了霍桑的決絕,想到了邢臣佑的冷酷,眼中暗光浮動。
    “隻是以後無法生育了。”
    天色已經暗了,外麵的燈也是昏黃色的,在溫暖與寂寥裏徘徊。
    小醫生也呼出一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霍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了,隻是……”
    霍皎的時間不多了。
    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半小時後,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醫生開始替霍皎做手術。
    “邢臣佑……”
    這個男人曾經對她是不是做過什麽,否則,為什麽隻要想起和他有關的事情,她就頭疼的厲害,比任何時候都厲害。
    秘書立刻去辦這件事。
    “她怎麽樣?”
    可顯然,現在事與願違。
    手術時間不長,等小醫生從手術室出來,霍臨琛立刻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