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起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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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甜妻捧上天!
    君薏被那幫人拖著一路往深山老林裏走。
    山林裏雜草叢生,枝纏藤繞的,君薏被這幫人拖著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還不時的偷偷回頭瞄著身後。
    她心裏發急,剛才不就說有人在後麵追過來嗎?怎麽還沒追上來?
    看她磨蹭,身後的綁匪罵罵咧咧的推了她一把,“快走!別耍花招”
    君薏被推得一個趔趄,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疼的一陣齜牙咧嘴,她頓時就怒了,“幹什麽你們,我耍什麽花招了?”
    “老大!有人跟過來了,怎麽辦?”突然跑過來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喊道。
    君薏精神一振,終於來了,會是封時墨嗎……?
    醜陋男一臉暴躁的低吼,“把她拖起來,趕緊往深山裏走,快!”
    君薏咬牙,她現在絕對不能走了,找她的人馬上到了,說什麽都要拖到那些人來救她。
    那個大哥8f1faf58已經往前跑了,她身邊的小弟伸手就來拽她。
    “哎呀,我走不動了,哎呀哎呀……腳崴了。”君薏賴在地上就是不起來。
    突然有個東西在她眼前一晃……是攝像機,剛才那些人用來拍她的攝像機,裏麵還存著她衣衫淩亂的畫麵。
    她可是公眾人物,這些東西要是流傳出去,足以徹底毀了她。
    她順勢一把就扯住了那個攝像機。
    那個小弟被拽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氣的,罵了一聲,就來掰君薏的手,君薏死命拽住,就是不鬆手。
    身後追趕過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這個小弟被君薏拽著跑不了,一下就急眼了,抬腳就向君薏踹過去,狠狠的一腳就踹到了君薏身上。
    君薏一下被踹飛了出去,伴隨著一聲狗吠,一道快如閃電的黑色身影一下從草叢裏竄了出來,張口就咬住了那個小弟的腿。
    “啊……啊……”那個小弟摔在地上慘叫連連,可就是甩不開死死咬住他的‘尊皇’。
    君薏抱著那個攝像機,被踹飛出去之後,人就向著側後方的斜坡直直的摔了下去,電光火石之間,一道人影朝著朝著君薏撲了過去。
    跟在封時墨身後趕過來的人衝上來,製服了那幫綁架君薏的小弟,封時墨抱著君薏在山坡下一陣翻滾之後,“噗通”一聲,掉進了山坡下的溪流裏。
    顧簡之隨後趕到,聽到封時墨抱著君薏一起摔下去了,氣的狠踹了那個小弟幾腳,趕緊安排人下去尋找。
    除了安排幾個人把那幾個綁匪送去警察局之外,剩餘的幾十個保鏢,加上顧簡之,甚至聞訊趕來的警察也一起參與到了搜救隊伍裏。
    溪流湍急,他們也不知道會被衝到哪裏去,到了晚上光線昏暗,搜尋就更加不容易,搜救工作一直在持續……
    君薏慢慢醒轉過來,“哎呀,好疼!全身都疼。”。
    她慢慢睜開眼,入眼的全是黑漆漆的大石頭,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就以為自己穿越成,那不是要她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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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還好這時候一道磁性清凜的嗓音傳來,“醒了?”
    這是……封時墨?
    緊接著,一隻大手也伸了過來,摸在她的額頭上,“還是有些發燒,需要盡快去醫院才行。”
    大手移開,君薏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她身邊的“白花花的肉”,沒錯就是肉!
    封時墨正光著膀子坐在她身邊,肌理分明,健碩強勁的肌肉,正白花花的在她眼前晃悠。
    君薏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寬肩窄腰,六塊腹肌的完美身材,一臉癡相,臉還微微開始泛紅。
    她正看的爽呢,就聽見耳邊一聲輕笑,“要不要試試手感?”
    君薏傻兮兮的點點頭,抬手就往封時墨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肌肉上摸了上去,嘴裏還“嘖嘖”的發出讚歎聲。
    封時墨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感覺怎麽樣?”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引的君薏身體一陣顫栗,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幹了多麽令人羞恥的事兒。
    頓時羞的滿臉通紅,都不敢抬頭看封時墨了。
    犯花癡被人家當場抓包,這估計是她這輩子幹過的最丟臉的事兒了。
    頓時有些懊惱的嘟囔了句,“你怎麽不穿衣服?暴露狂啊?”
    “在你身上呢。”
    “什麽?”君薏驚訝,一低頭才發現,她身上穿的真的是封時墨的襯衣,襯衣很大整個將她包裹住,連大腿都蓋住了。
    可她一動就發現了問題,她身上就隻穿了這一件襯衣,裏麵竟然是……真空,而且是上下全真空。
    君薏頓時氣血上湧,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就差爆血管了。
    她紅著臉,喉頭發緊,結結巴巴的問封時墨,“剛才是你幫我換的衣服?”
    “不然呢?這裏還有別人?”封時墨嘴角掀著一抹邪笑,語氣平淡,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君薏被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人家這麽坦坦蕩蕩,倒顯得自己思想多齷齪一樣。
    可明明又是自己吃了虧,在昏迷之下被封時墨裏外看光!
    懊惱的君薏隻想抓狂!
    看她又羞又憤的可愛模樣,封時墨也沒有再繼續取笑她,解釋一句,“濕衣服穿在身上傷口會發炎。”
    君薏終於意識到他們現在的處境,她被綁架,昏迷前兩個人是從山坡上滾下來的,現在是被困在山穀裏了嗎?
    “還有哪不舒服?”封時墨看她臉色凝重以為她哪裏不舒服。
    其實她現在渾身上下哪裏都疼,可要說特別明顯的疼痛,就隻有胸口處的悶疼,實在有點讓她難受。
    這處傷應該是在山間小屋的時候,那個醜陋的刀疤男踹在她胸口的那一腳。
    封時墨皺了皺眉,“大概是內髒受傷了。”
    “啊?那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