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章 總是有點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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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夏戰斯爵!
封景給梁千夏做了詳細檢查,也和她現在的主治醫生做了交流。
得出的結論,是可以治療,但需要接受係統治療。
戰斯年聽聞,自然是高興的。
“這就好。”
他忙道“隻要能讓她恢複,一切都聽你的。”
“那……”
封景頓了下,說到。
“還是給人接到我的醫院吧,你也知道我抽不開身,她的情況,我也很難兩頭跑。”
戰斯年皺了眉,頓了頓。
“這件事,我還需要跟梁總商量。”
畢竟,那是她的親生父親。
可是,怎麽說服梁博涵?戰斯年沒有把握。
即使明白,去了也是會被一通臭罵,可還是得去啊。
正好,關於四季錦的問題,他也是要去拜訪梁博涵的。
第二天,戰斯年便在戰揚的陪同下,去了四季錦。
正正經經的通過前台,約見梁博涵。
沒有預約,自然是不能見。
“誰?”
“戰總。”袁夢聽說,也是一樣的反應。
從梁千夏生產到現在,都沒出現的人,怎麽突然來了?
梁博涵臉色陰晴不定,他實在是摸不透戰斯爵這個人。
袁夢勸到,“梁總,還是見一見吧。”
畢竟,戰斯爵想要做的事情,怎麽都能辦到,此刻願意通報,就隻是表明姿態而已。
“嗯。”
梁博涵點點頭,他倒是這一次戰斯爵有什麽可說的!
袁夢躬身,去門口請了戰斯年。
“戰總,梁總有請。”
“有勞。”
戰斯年淡淡頷首。
袁夢愣了下,這個人……真的是戰斯爵?這態度比起以前來,當真謙遜溫和許多。也許,是因為心中有愧?
“戰總,請——”
袁夢不再多想,領著戰斯年往裏走。
戰斯年心中苦澀,看來,他占用弟弟這個身份,還需要一陣子。
罷了,起碼在斯爵回來前,替他把這些罪給贖了,同時也是給自己贖。
門推開,袁夢對著戰斯年做了個請的手勢。
戰斯年頷首,走了進去。
梁博涵站了起來,拄著拐杖還是有些不方便。
“梁總,請坐。”
戰斯年有些焦急,“
我是晚輩,您不必如此客氣。”
“你……”
梁博涵驚愕,這人是城府太深了嗎?如此讓人捉摸不透。
“梁總。”
戰斯年微微淡笑,“抱歉,我來晚了。”
聞言,梁博涵想著女兒,情緒激動起來。
“你還有臉說?你不是不管夏夏了嗎?”
戰斯年蹙眉,他這個弟弟啊,真是不懂事。
男人成熟,是要從懂的擔當和責任開始的。
“梁總。”
戰斯年默默,替弟弟抗下。
“是我的不對,我來晚了,但我從來沒有不管夏夏,夏夏……始終是我的妻子。”
妻子?
梁博涵一怔,他還承認?要知道,他們畢竟是在法律上解除了婚約的。
“哼。”
梁博涵冷笑,他可不那麽好糊弄。
“戰總,都到了這個時候,就別裝了,你們戰家對四季錦做的事,還需要我再重複嗎?”
聞言,戰斯年蹙眉。
“梁總,您別著急,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戰斯年頓了頓,“梁總,您放心,所有停滯項目的貸款,我會派人去解決。”
“?!”
梁博涵震驚,不敢相信。
“你母親會同意?”
戰斯年擰眉,他很清楚,母親執著於四季錦的緣故。
“是這樣……”
戰斯年想了想,繼續說到。
“我母親那邊,希望梁總給予董事位置。”
“什麽?”
梁博涵冷笑,“我就知道……”
“梁總。”
戰斯年匆忙打斷他,“您別誤會,不需要給她什麽實權,我母親對於四季錦,執拗的無疑是一段回憶。隻要讓她掛個名字,也就夠了。”
梁博涵擰眉,“話說的簡單,怎麽掛名?還是要給她股權。”
“還有。”
“不清楚。”
梁博涵著實吃驚不小,要知道,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梁博涵點頭。
“梁總您看這樣行嗎?”
梁博涵不解。
梁博涵擰眉,一口否決。“不行!”
梁博涵沉默,終究是點了點頭。
戰斯年苦澀的笑笑,“事實是什麽樣,那個時
候我還太小,已經沒有多少記憶。但我父親確實是在趕來榕城的路上,有去無回。”
“什麽?”梁博涵驚愕,“這話是什麽意思?”
“戰總,你父親當年從四季錦離開時,明明是好好的,他也說,是自己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他走的時候,是釋懷的,並不存在我搶奪什麽的說法……”
“嗯。”
“梁總?”
“什麽?”
“梁總。”
戰斯年蹙眉,低頭。“抱歉。”
戰斯年歎息,“一個人,如果不是出事了,怎麽會這麽多年,都杳無音訊。”
“戰總。”
戰斯年麵色一僵,搖了搖頭。
戰斯年愣了下,沒想到他的態度如此堅決。
這對母親來說,多少是個安慰。
“好。”
“什麽?”
“梁總。”
戰斯年道,“後續的事情,我會派人做。還有件事,我得請求您。”
梁博涵不解。
要知道,他背後靠著的可是戰家。
這……
梁博涵百思不得其解,“那就能證明,宋束沛出事了?或者……”
問到“你父親,當真是為了四季錦的事情,出事了?”
但除此之外,又該怎麽解釋呢?
戰斯年轉移了話題,“這是陳年舊事,誰也說不清楚,但活著的人,總歸要好好活著,目前經營好四季錦,照顧好夏夏和小布丁,才是最重要的。”
梁博涵默然,還是想不通。
戰斯年輕笑,鬆了口氣。“如此,就多謝梁總了。”
“我想將夏夏接到荔都治療。”
什麽?竟然是這樣?
“或者什麽呢?”
梁博涵蹙眉,始終是有疑惑的。
戰斯年商量到,“隻要您答應,四季錦名下這些項目的款項,都由ec來負責。”
戰斯年抬頭,看著辦公桌上麵掛著的牌匾。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眼前的戰斯爵和以前的,有點不一樣。難道,真是因為太過愧疚,連態度都比以前溫和不少?
“這是我父親當年所寫,希望梁總割愛,贈與我母親。”
聞言,戰斯年蹙眉,是嗎?這個和戰天慧的說法並不一致。
梁博涵蹙眉道,“你別怪我不講道理,你對我的女兒反反複複,我也曾想過要相信你,可是你每次都能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