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劍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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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拾劍行!
“霍將軍!”兩旁的軍士急忙晃動霍征。韓信眉頭一緊,左手做掌直接一道炁打出。
那炁化作一道力量直接托起霍征來到了韓信麵前。手搭在霍征的脈搏之上,韓信的眉頭不由得又緊了一緊,隨後一道柔和的炁進入霍征的經脈之中。
“這這”韓信驚到。
“征兒的經脈被外來的炁所傷,程度幾乎可以致死。”
韓信又疑惑的說道。
“可是我探查到一股極其寒冷鋒利的力量,可這股力量卻在不斷地修複和增強霍征的經脈,也正因此,征兒才能回到大營。
”正當韓信收回霍征體內的炁時,霍征突生異變!霍征整個人都被一股銀色的炁包圍,然後漸漸地飛上了半空中。
“這是境!”霍去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韓信。
“老韓征兒才十七歲,他怎麽可能悟出境呢!而且,這和一般的境還不同,好像所有的力量都源自征兒的體內!”
“是啊”韓信回道。
“一般境的力量都封存在武者的貼身兵器內,隻有在武者自己的炁激發的時候才會顯現,這也就是為何武者的修煉出境後兵器會無堅不摧,因為境的力量封存於兵器之中。
可現在,這力量來自征兒體內,這也就說明剛剛征兒在與人交手的時候把境的力量引入了自身,從而完成了一次幾乎不可能的融合。”
韓信詫異的說道。
“征兒的兵器就是自己,他的炁就是境,所以才會有此變化。”
就在韓信說完之後,霍征身上原來的金色炁徹底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如同鋒利劍刃般的銀色炁。
在場的低級武者已經感到巨大的壓力。
“所有人!散開!”韓信一聲斷喝,直接出手,用炁造出了一道獨立空間,直接將霍征困在裏麵。
“老霍,跟我上來。”韓信說道。
“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征兒一定還會有異變。”
“好!”霍去病點點頭,兩位老人同時行炁,兩股極具壓迫力的炁衝天而起!
霍去病左手一握,一柄巨劍直接在手中形成,韓信則兩手合掌,之後張開,一柄銀色長槍也出現在了手中。
“老韓,你的意思是征兒”霍去病擰著眉頭問道。
“我估計征兒可能會暴走。因為境的力量實在是太霸道了,尤其還是號稱兵中至尊的劍境!”
就在兩人話音剛落,覆蓋在霍征身上的銀色炁已經消失,此刻的霍征身上的黑袍早已不見,卻而代之的卻是一身白色長袍,外麵穿著一層銀色的戰甲,右手在虛空中一握,一柄由炁所組成的長劍瞬間握在手中!
“我的天以炁化甲這不是神階武者才會覺醒的能力嗎?”
霍去病已經驚詫到了極點,韓信也是一臉震驚。
“難道征兒已經突破神階了?”霍去病轉頭看向韓信。
“不!征兒並未形成神格,也沒有晉級神階所帶來的神威。”韓信搖搖頭。
“這應該是征兒融合了劍境之後所帶來的異變。”
就在這時,一直閉著眼睛的霍征突然睜眼了!那雙眸已經不是普通的眼球,而是兩道銀色的光!
隻見霍征握著那柄炁所化的劍突然舉了起來,一道銀色的劍氣直接斬向韓信和霍去病!
“果然!”韓信說道。
“現在征兒的神智已經被劍境的強大力量控製了,現在征兒心中隻有殺伐!”韓信直接長槍揮舞,一道炁直直的和霍征的劍氣相撞。
“咚!”兩道炁在相撞的一瞬間炸裂開來,淩厲的槍波和鋒利的劍氣直接席卷在空間之內。
“還好,這攻擊最多也就能達到中期分神的強度。”韓信鬆了一口氣。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麽才能把征兒叫醒。”
隨手擋下了霍征打出的劍氣韓信說道。
“打醒他!”霍去病提劍就要出手,直接被韓信拉住。
“你個死腦筋,我告訴你你要是給我孫女婿打壞了我可跟你急。”
“那你說怎麽辦!”霍去病問道。
“要不,讓他把炁消耗殆盡?”韓信說道。
“那我們倆就得讓這小子打?”霍去病說道。
“我倒無所謂,那是我親孫子,你說你這孫女還沒嫁出去就被未來的孫女婿轟一頓傳出去好聽不?”霍去病打趣道。
“你閉嘴!”韓信毫不客氣的回道。
“你被自己親孫子轟一頓傳出去就好聽嗎?”就在兩個老人家吵得正酣時,一道身影悄然而至。
“兩位前輩,我有辦法。”霍去病和韓信一回頭,隻見一白衣中年男子出現在了韓信所造的結界之內。
“你是何人?!”韓信看向男子臉上的麵具,不善的問道。能夠悄無生息的潛入韓信的結界內,且兩人都沒發現,這人的實力絕對不可輕視。
那男子笑了笑說道。
“兩位前輩別誤會,我是來幫這小子的。”那白衣男子指了指霍征。
“他莽莽撞撞,把劍境的力量引入體內,卻誤打誤撞修成了劍境的大圓滿之境,此時如此隻是因為他實力太弱,劍境入主了。”
“那你想怎麽解決?”霍去病問道。那白衣男子翻手一握,一柄青色長劍直接入手。
“劍境之所以入主,是因為他實力太弱,那我就用更強的劍境把他體內這股力量壓回去!”
說罷,白衣男子直接一個飛到霍征正對麵,此刻的霍征正在瘋狂的向四周斬出劍氣,這些劍氣卻被這白衣男子直接無視。
“小子,不錯。居然不長時間就學會了我送你的青蓮劍歌。”那白衣男子直接橫劍一揮。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青蓮劍歌大成之時的威力!”
沒錯。這個白衣男子正是送給霍征那本青蓮劍歌的白衣男子。此刻他長劍翻轉,青色劍氣覆蓋全身,同時一聲大喝。
“青蓮劍歌!”一條青色巨龍直接從這白衣男子的身上衝天而起,隨後巨龍開始繞著霍征的四周飛翔。
那白衣男子一揮劍,巨龍飛過之處都閃爍起青色光芒。
“醒來!”一聲大吼,霍征手中由炁所化的銀色長劍開始一點點的消散,隨後是霍征的銀色戰甲,銀色長袍。直到眼中的那抹銀色徹底消散。霍征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兩位前輩。”那白衣男子收劍回身看向韓信和霍去病說道。
“回去讓他睡一覺,安安神。把身體上的傷養好了。就沒什麽大問題了。晚輩先行告辭。”
說罷。那白衣男子的身形一閃,就消失不見。霍去病飛身抱起霍征,然後韓信撤去結界,二人落到地上。
“霍老。”李廣跑了過來。
“霍征無礙吧。”
“沒大事,送回營帳內歇歇就好。”
霍征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霍征起身,胸口上的傷隱隱作痛。
“頭好疼我這是怎麽了”霍征舉起右手,凝了一道炁。
“這是”霍征一驚。
“我的炁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
忍痛起身,霍征披上衣袍,走出營帳,走向總帳。
“爺爺。”霍征走進營帳,看到霍去病正在和韓信吃早飯。
“征兒,醒了?”韓信放下碗筷。
“你昨天探查到了什麽?”
“韓爺爺。”霍征拱手道。
“青羅城內屯著重兵,城內外共有兵十餘萬。我正要去探查中心位置的大營,卻被一個分神期將領追殺,我與他一戰,在對陣中殺了他,然後就回來了。”
“你斬殺了一個分神期的聯軍將領?”韓信笑道。
“好!不愧是我的孫女婿!你傷勢如何?”
霍征摸了摸胸口已經包紮好的傷口,苦笑了一下。“我沒事,韓爺爺。”
“沒事?逞強!”韓信說道。
“我決定了,即刻起你回京都修整幾天,把你這一身的傷給我養好了再回來。”
“不是,韓爺爺我沒事!”霍征急忙說道。
“你韓爺爺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吧。”霍去病笑了笑說道。
“你很不錯征兒,好好歇歇吧。”
“我”霍征還想說什麽,卻被韓信攔住。
“我讓你回去其一是養傷,其二是讓你好好靜靜,你體內的炁已經異變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霍征撓撓頭。
“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的。”
“你出來。”韓信起身走出帳外,霍去病也跟著走了出來。
“你昨日歸營之後就昏迷了,在你昏迷期間發生了什麽你還記得嗎?”韓信問道。
“記不得了。”霍征回道。
“嗯來,行炁,攻擊我。”韓信雙手背到身後,看向霍征說道。
“啊?韓爺爺,這不好吧?”
“讓你來你就來,哪兒那麽多話。”韓信說道。
“來!動手!”
霍征看了看韓信,便開始行炁。
“這是”在行炁的一瞬間,霍征就察覺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隻感覺自己身體內的炁一瞬間湧了出來,然後在身體上覆蓋。
“我這是”銀色的炁散盡,霍征看著自己一身的白袍銀甲,驚的說不出話來。
“來,征兒,想象你手中握著劍。”韓信繼續說道。
“哦,好!”霍征說罷,便閉目凝思。
“噌!”一聲利劍出鞘的清脆聲響在霍征的腦中回蕩,霍征一睜眼,隻見自己右手中正握著一柄閃爍著銀色光芒的長劍。
那長劍上花紋細膩,通體銀色,每每揮動,都會有淩厲的氣息閃爍而出。
“我這是什麽情況。”霍征驚掉了下巴。
“看樣子,你這股能量算是徹底穩定下來了。”韓信和霍去病鬆了口氣。
“你小子。”霍去病笑道。
“冒冒失失的把劍境的力量引入體內,結果誤打誤撞修成了這劍境的大圓滿之境,連炁都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也算是因禍得福。”
“今天開始你就回京都吧,什麽時候把自己的情況摸索明白什麽時候再回來。”霍去病說道。
“哦,好的爺爺。”霍征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