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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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武拾劍行!
    “想吃點什麽?”胡亥的頭這一路左搖右晃的。好似個撥浪鼓一般。
    “你隨便,但咱能不搖頭了麽?我有點暈。”霍征看著走在自己前麵的胡亥無奈的說道。
    “這你不能怪我,那我四處給你找吃的你還怪我搖頭,你說這話你的良心難道不會隱隱作痛嗎?”胡亥轉過身看著霍征說道。
    “你看看你,就像個悶葫蘆似的想吃啥也不說。”
    “我隨便。”霍征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那就這吧!”胡亥一指前邊一個酒樓說道。
    “行行行,您老快點吧。”霍征拱著手向胡亥說道。走進酒店,裏麵人有不少。胡亥和霍征隨意找了個位置。
    胡亥看向霍征說道。“你歇著,我去點菜。”
    胡亥把霍征按到椅子上轉身走向櫃台。霍征看著走遠的胡亥笑著搖了搖頭。解下腰間的劍放在桌子上。
    霍征年少,但經曆了戰場之上的曆練之後整個人都透著一股成熟沉穩的氣質。臉上猙獰的疤痕也透漏著這位少年的故事。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極其陽剛的少年卻拎著一柄女式佩劍,這引來了酒店內不少人的目光。而且這劍劍鞘通體白色,劍柄處鐫刻著藍色花紋。
    劍鞘上有一朵雕刻精美的紫荊花。在距離霍征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一位彪形大漢和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那女子注意到霍征的劍,眼中閃過一絲光。轉身對那大漢說道。
    “爺,你看那劍。”邊說著邊指向霍征的位置。
    “怎麽了美人,你喜歡?”那大漢看到那女人眼中的光彩,登時明白了她的用意。
    “等著,爺給你拿過來。”那大漢起身走向霍征。
    霍征正在閉目沉思,隻聽見一聲粗獷的聲音響起。
    “小子,你這劍不錯,給大爺玩兩天?”
    霍征一抬頭,隻見一個大漢站在自己跟前,不禁一愣。
    “我就不該來這人多的地,招事。”霍征暗暗的說道。
    “小子,大爺跟你說話呢!”那大漢見霍征沒理他覺得很沒麵子。當即舉手作勢要打。霍征看著這大漢,眼神清冷。嚇得這大漢的手硬生生的停在空中。
    “你看什麽看!”那大漢隻覺得一股寒冷的氣息從周圍散開。
    “滾開。”霍征清冷的吐出兩個字。
    “小子,你!”那大漢惱羞成怒。看著霍征心想。
    “難不成老子還能被一個小子唬住?”想罷,又把手舉了起來。手還未等落下,這大漢隻覺得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量從後背襲來,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咚!”那大漢落地的聲音極響。
    “霍兄,這是個什麽玩意?”胡亥拍了拍手問道。
    “他幹嘛?”
    “找事的。”霍征聲音依舊清冷。
    “甭理他。菜點好了,一會就上。”
    胡亥滿不在乎的說道。見霍征還是冷著臉。胡亥拍了拍他的手。
    “好啦,別生氣了。”
    “嘶”霍征倒吸一口涼氣。“我說你別這樣,整的咱倆像是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似的”
    霍征直接把手抽回去,無奈的說道。
    “哎不是。”胡亥看著霍征。“小爺那也是風流倜儻,就算真是那關係也虧不了你,你怕什麽?”
    “你當個人吧!求求你了!”霍征一巴掌捂住自己的臉。
    “哈哈哈哈。”胡亥笑出了聲。
    “想不到戰場之上縱橫無敵的霍征居然能吃癟。”看著霍征的樣子,胡亥笑的更起勁了。誰都沒有注意到,身後傳來一道仇恨的目光。
    酒足飯飽,霍征和胡亥走出酒店。
    “霍兄,你的修為何時可恢複啊。”胡亥轉頭問道。
    “不知道。”霍征右手舉起。“自從從戰場上被你救出之後,我還沒試過。”
    霍征說罷,催動體內的炁。隨著霍征體內少的可憐的炁緩緩運轉,霍征細細的感受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歎息道。
    “我現在的炁基本就恢複到築基的水準。恢複的太慢了。”
    “你別急,你現在還處於恢複階段,慢慢修養就好。”胡亥勸慰道。
    “我知道。急也沒有用。”霍征說道。正在兩人走到一偏僻處的時候,前方傳來一道聲音。
    “小子,站住!”霍征和胡亥抬頭一看。來者正是在酒店被胡亥甩飛的那個漢子。此刻他帶著十多個人還有那個女人把霍征和胡亥堵在了這。
    “不是,摔一次不長記性是吧。”胡亥摩拳擦掌走向前說道。
    “小子,給爺跪下,把那劍交出來,爺饒你不死!”
    “想要劍?”霍征緩緩走上前。“自己來取便是!”
    雖然實力大減,但霍征分神期的感知力還在,他清楚的探查到。這些人雖然人數多於他們,但實力最高也就結丹期。
    胡亥分神中期的實力一根手指就能把他們碾死。
    “霍兄,你邊上歇著,這些雜碎我處理。”胡亥說著就要出手,卻被霍征擋住。
    “我來!”霍征淡淡的說道。
    “噌!”手中劍出鞘,霍征緩緩走上前。“你們一起上吧!”
    “狂妄!”那漢子喝到。“弟兄們上!”????????????一群人圍了上來,霍征眼神一凝。直接出劍!雖然隻有築基的實力,但霍征的三大劍技皆是天級劍技,再加之他一直存在的感知力,這群人幾乎給不了霍征什麽壓力。
    “驚鴻!”霍征斷劍高舉,體內為數不多的炁全部聚集。
    “轟!”一劍斬出,這是十幾個人幾乎同時感到了壓力。
    “這劍技好強!”為首的大漢說了一聲,趕忙凝聚出自己的炁抵禦這股力量。一旁的胡亥見到他們如此,呲笑了一聲。
    “如果你們躲開或許還有機會,但硬接天級劍技,你們十死無生啊。”驚鴻雖然是天級劍技,但霍征的炁實在太弱,發揮了不到驚鴻劍一成的威力。
    可就是這一成威力,也足以斬殺麵前的所有人!這就是天級戰技的強大!劍氣橫掃而出,幾乎是一瞬間就摧毀了這十幾人的護身的炁,隨後直接帶走了他們的生命。
    霍征握著劍,劇烈的喘息著。雖然這一劍斬殺了十幾個人,但畢竟霍征現在隻是相當於築基的水準。
    能夠發動這一劍已是極其不易。現在霍征整個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十分虛弱。
    霍征眼眸掃向已經死去的漢子帶來的那個女人。正要舉劍上前,後麵的胡亥一把拉住了他。
    “霍兄,一個女人家。算了。”那個女人被嚇得渾身發抖。連話都說不出來。霍征平複了一下,隨後說道。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
    “可她是個女人啊。”胡亥說道。
    “我眼中隻有敵友,沒有男女。”霍征清冷的說道。“她既然覬覦我的東西,那她就該有死的覺悟。”
    胡亥看著霍征,久久沒有說話。但手依舊沒有放開。霍征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
    “罷了,你不想她死,我就留她一命。”說罷,把劍收入劍鞘。看向那女人說道。“你走吧。”
    “謝謝謝謝大哥。”那女人說罷飛快的逃走,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跑的這麽快。
    “今天逛得也差不多了,回去吧。”霍征看向胡亥說道。
    “走吧。”胡亥鬆開霍征說道。
    “你不該有此仁慈的胡兄。”霍征邊走邊對胡亥說道。
    “你的仁慈對待敵人就是插向自己的刀子。他們實力低微所以被我斬殺,若他們實力強於我們呢?”
    “我不尋思著一個娘們嘛。”胡亥說道。
    “你說你要殺了她,以後傳出去你還怎麽混。”
    霍征看向胡亥,淡淡的說了句。“我現在還有名聲嗎?”
    回到住所,霍征跟胡亥打了聲招呼,直接進了自己房間。
    “必須要盡快的恢複實力!”霍征內視了一眼自己的經脈說道。“經脈的問題不大,隻能瘋狂的修煉到以前的水準了。”
    說罷,霍征直接開始在體內行炁。隨著自己的炁在經脈中一點一點的運轉,體內的炁也一點一點的增加,但增加的幅度卻是小的可憐。
    院子裏,胡亥坐在搖椅上看著天上即將西落的太陽,口中緩緩地念叨著。
    “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插向自己的刀子”念叨了幾句,胡亥苦笑著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