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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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拾劍行!
酒過三巡,胡亥和霍征都已經喝了不少。霍征將酒杯斟滿之後看向胡亥問道。
“胡亥,能跟我講講神武國的事嗎?”
“神武國?”胡亥手裏正啃著一隻豬蹄,兩隻眼睛轉了轉,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想知道什麽?”胡亥嘴裏嚼著一大塊肉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
“你說什麽我聽什麽。”霍征夾了一口菜說道。
“神武國啊。”胡亥扔下手裏被他啃的殘缺不全的豬蹄說了一句。
“神武國你簡單的可以把他理解為是一個得天獨厚的諸侯國。”
“得天獨厚?”霍征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胡亥問了一句。“怎麽個得天獨厚的法?”
“所謂得天獨厚就是自從大周分封諸侯開始,神武就是最強的諸侯國。”胡亥摸了摸嘴又擦了擦手繼續說道。
“神武人堅韌,不懼死。所以在整個大周的立國之戰中神武人的功勞很大。所以分封的時候北地幾乎所有的地方都分封給了神武。而神武人在擁有的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之後神武人也致力於發展。先有商君改革製度,後又武王發展軍事。才有了今天神武傲立九州無人可以敵的境地。”
“商君改革?”霍征似乎是對這來了興趣,追問道。
“對,商君改革。推崇新法,修養民生。變革製度。才有了神武的今天。”胡亥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無奈的笑了笑。繼續說道
“後來為了平息國內舊貴族的怒火,商君自己自甘伏法,死在了他自己製定的律法手中。後來舊貴族勢力平息之後,商君被平反。神武國的商於兩郡也被封為商君的私地。永遠流傳。直到今天。”
“也是個悲哀的人。”霍征歎息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不,商君並不悲哀。”胡亥正色的說道。“商君雖死,然法製不滅。神武一直遵循著商君之法。也算不枉費商君這一輩子的付出了。”
“你說的也對。”霍征點了點頭,隨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商君的付出是有回報的。雖然是在他身死之後。”
“王上,我回來了。”書房內,贏祖龍依舊是端坐在椅子上,不同的是此刻的他沒在批閱奏折,而是在靜坐。似乎是在等候著誰一般。
“蓋聶,你回來了。”贏祖龍略帶著疲憊的說道。“胡亥那小子還好嗎?”
“二王子無恙。”蓋聶的聲音依舊清冷。“那他身邊跟了些什麽人?”贏祖龍繼續問道。
“他此次去是救一個被困在大夏王宮的年輕人,身邊還跟了一個女人。但是氣息卻是很怪異。應該是靈獸化形。”蓋聶回答的幹淨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我知道那年輕人,你覺得他如何。”贏祖龍繼續問道。
“不同尋常。被長槍貫穿卻依舊談笑風生,甚至還敢麵對大夏王趙恒放狠話。當著大夏王和嶽風致的麵斷了其孫嶽安寧一臂。”蓋聶回道。
“很少見你對年輕人有如此高的評價。”贏祖龍帶著笑說道。蓋聶沒說話,隻是看著贏祖龍。
“好了,你去休息吧。”贏祖龍點了點頭說道。
“王上也注意休息。”蓋聶拱手回完,轉身便走。
“這麽多年了,蓋聶的性子還是這麽冷。”贏祖龍無奈的搖搖頭。
酒桌之上,霍征和胡亥談了很多,直到最後胡亥抱起酒壇子狂飲。小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直到兩人喝的意識不清,趴在桌子上睡著方才罷休。
第二日清晨,兩人從迷茫中醒了過來。揉了揉頭,霍征四下看了看。隻見小白自己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胡亥更慘,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地上,手裏還抓著一酒壇子。
“胡亥,起來,起來。”霍征捏了捏太陽穴走到胡亥跟前推了推他。
“嗯?咋啦?”胡亥一個激靈從地上坐了起來,揉著惺忪的睡眼說道。
“大早上的幹啥啊?”
“你丫自己瞅瞅你睡哪了?”霍征直接給胡亥拉了起來,胡亥還有些懵懂的回頭,嘀咕了一句。
“我昨晚睡在哪來著”胡亥還沒緩過神,又一眼看到了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白,立刻轉過了身。
“我的天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你行了。”霍征揉著額頭說道。“穿著衣服呢。”
“那也不行啊。”胡亥有些激動的說道。“那這要是給白姐知道了,不得弄死我。”
“你又沒幹什麽別的事,她把你怎麽的呢?”霍征甚至有些無語。“再說了她睡著你就不怕,不信你近她身試試?”“
我”胡亥語塞,半晌才說了一句。“嚇死我了。”
“你看你那個膽子。”霍征無奈的說了一句。“我勒個去”
“那咱倆先出去吧。”胡亥比比劃劃的指了指門口。“人家這睡著呢我們倆呆這不好吧。”
“也對。”霍征點點頭。說完就要起身走出去。
“早點回來。”小白的聲音從床上響起。“回來的時候帶點吃的,食物都給你們禍害的吃不了了。”聽到這聲音,胡亥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個激靈,冷汗唰一下就從額頭滲了出來。
“白姐,您醒著呢?”沒等霍征回話,胡亥就問道。
“醒著呢,從霍征把你拉起來,再到你剛才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著。”小白回道。
“那沒事了,您歇著。我給您買吃的。”說罷,胡亥轉身逃也似的向外跑。
“等等。”一隻可愛的小手伸了出來。“你要是再帶著霍征喝酒,別怪我”
“不會!肯定不會!”胡亥說完,直接開門跑出去。
“小白,你別給他嚇到了。”霍征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跑出去的胡亥說道。“胡亥!你等我會!”
“說他沒說你?”小白又說道。“以後少喝點,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都是什麽樣子了?”
“哎呦。”霍征捏著眉頭說道。“我知道了。你躺著吧,我跟胡亥出去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女人心海底針,這不管是女人還是女蛇都一個樣!”剛出了下榻的地兒,胡亥就喋喋不休的跟霍征說了起來。
“你看看你看看。這女人啊太可怕了。我說你以後可別沒事招惹這玩意。”
“好了。”霍征無奈的笑著。“我謹聽公子教誨,行了吧。”
霍征看著滿臉憤懣的胡亥說了一句。“我們什麽時候離開大夏?”
“隨便,你想什麽時候走就走。”胡亥回了一嘴,然後看著霍征問道。
“你下一步還想去哪溜達溜達?”
“我想直接去神武。”霍征說道。
“直接去神武?”胡亥笑了一下。“您老想通了?不想遊曆遊曆繼續恢複自己的實力了?”
“我有種感覺。自從見過蓋聶前輩之後這種感覺更加強烈。”霍征的眼神淩厲,看向前方說道。“我必須要去神武,否則這輩子都隻能如此蠅營狗苟的活著!”
“也好。神武國最近起了戰事。你回去的話我再讓父王下道命令。讓你重新帶帶兵。”胡亥笑道。
“神武國起戰事了?”霍征一轉,眼中露出了一絲異樣的光。
“你怎麽了?哎?”胡亥看著霍征,那雙眼中透出的是一股殺意。不禁有點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