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淑女是不可以罵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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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牧抽煙是因為他很煩躁,因為穿越到少年時期,千算萬算都沒算到,自己那兩個不靠譜的父母竟然會夜不歸宿,不用想,肯定是去賭牌或者打麻將了。
    至於安格格,關牧是真沒想到,這小妞兒會住在自己家樓上,腦殼裏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看來少年時期的關牧隻在乎打架和打遊戲了。
    女孩?
    真正的熱血少年眼中是不可能有女孩的。
    劃重點,女孩和女人是兩種動物,不懂的別逼逼。
    “你如果不願意去醫院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診所先消消毒,然後上點藥。”安格格已經看出來了,這個壞男孩估計是無家可歸,好可憐。
    “沒完沒了了是吧,我警告你,老子對小女生根本沒興趣,都沒發育好就想著撩男人,心裏沒點數嗎,回家照好鏡子再出門。”關牧說話從來都是直脾氣,嘴毒人賤,活該上輩子單身狗。
    安格格俏臉瞬間被氣得通紅,跺跺腳直接下樓,她已經懶得再搭理關牧,隻剩下滿腔的吐槽:“這人的嘴巴真臭,出門都不刷牙的嗎,再也不要理他了,最好今生今世也不要再相見。”
    “喂,垃圾不要了?”關牧昂著頭,抬腳一踢,一大包垃圾直接滾落下去,灑出來的菜湯剛好濺在安格格的裙角上。
    憤怒和委屈一股腦湧上心頭,但安格格隻是低下身子,大口地喘息,然後收拾好垃圾,走出樓道的時候還在不斷的告誡自己:“忍住忍住,一定要忍住,淑女是不可以罵人的。”
    “可惡。”
    “太討厭了。”
    “怎麽會有如此壞的男生。”
    “他是屬狼狗的嗎,見人家一次咬一次,就沒人管教管教啊!”
    來自安格格的持續關注,+15,+12,+11,+8,+6,+4……
    關牧瞧著不斷跳動的數字,嘴角撇了撇,不能理解的嘟囔了兩句:“難道女孩都喜歡犯賤?男人不壞,她們不愛?神經病啊!”
    關牧是真的不能理解安格格的“內心戲”。
    別說關牧理解不了,扔完垃圾,準備買發酵粉的安格格,她自己就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麽會鑽進一家藥房。
    自己有什麽理由去買酒精、碘伏和消炎藥?
    經過一家驢肉火燒店的時候,還賤兮兮的買了兩個純肉餡兒的火燒。
    難道就因為那個壞男孩的手臂受傷了?那麽一點血,最多發炎起膿,又不會真的休克暈倒。
    聖母心會不會太重了點?安格格覺得自己思緒很混亂,也搞不清楚,這麽做到底對不對,反正是做了。
    十分鍾之後。
    當安格格再次出現在關牧麵前時,直接就將兩個火燒塞進他的懷裏:“給你。”
    關牧滿眼的警惕,根本不敢吃:“你不會下毒了吧?”
    安格格腮幫子都鼓成了金魚:“我是看在同班同學的份上才幫你的,愛吃不吃。”
    “你讓吃就吃啊,老子從不聽人使喚。”關牧說著話,突然倒抽一口冷氣,“你,幹什麽?”
    隻見安格格出其不意得拽住他的胳膊,從褲兜裏掏出來酒精、碘伏、棉簽和消炎藥,根本不經過關牧的同意,就開始給他處理傷口。那口倒抽的冷氣,就是因為酒精刺激傷口引來的刺痛,大概是憋著氣呢,安格格下手一點都不溫柔。
    整個過程,安格格一言不發,結束之後,走的頭也不回,任由關牧嘲諷了幾句。
    聽著腳步聲徹底消失在樓上,關牧才閉嘴,犯了直男癌的單身狗就是可憐,不對,是造孽!
    眉宇間掛著不清不楚的情緒,關牧就打算再抽幾根煙解解悶,忽然,臉色一變,咬著牙朝樓上吼了兩聲:“敢偷老子的煙,你給我等著。”
    沒煙抽,咋辦?
    隻能啃火燒嘍,算這小妞兒有點良心,沒有趕盡殺絕。
    “阿嚏!”剛剛進屋的安格格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心裏暗暗嘀咕,“肯定是關牧又在說自己壞話,可惡,可惡,可惡!”
    來自安格格的持續關注,+57,+55……
    看著眼角跳動的數字,關牧都無語了:“臭不要臉的小妞兒,肯定是對自己一見鍾情了,完蛋,攤上事兒了。”
    要想成為神豪,關牧就需要不斷的撩妹,獲取係統的積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一生隻撩一個人是萬萬不可能的。
    想都不要想。
    真特麽的糟心。
    一宿無眠。
    關牧是真的沒睡覺,因為關大龍和王美鳳根本就沒回家,八成是去通宵打牌了,沒人給他開門。手機也打不通,死活都不知道,至於有沒有備用鑰匙,九年過去了,反正關牧自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清晨,打著哈欠原路返回學校,關牧腦殼一挨桌麵就昏睡過去,暖洋洋的光照在身上,舒服極了。
    “關牧,把第十七題的解題步驟寫一下。”
    “關牧,站起來,去講台上寫。”
    “關牧,誰讓你睡覺的!”
    當同桌拚死將關牧戳醒時,班主任陳建國已經舉著一塊七十公分長的木質三角板,冷冰冰地杵在關牧跟前了。
    奈何關牧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幹什麽,心中隻有吐槽:“班主任了不起啊!安安靜靜地講課難道不香嗎?”
    吐槽歸吐槽,真正說出口的話卻是:“老師,我錯了,我不該在課堂上睡覺。”
    “閉嘴,認錯有用的話,要老師做什麽,瞧瞧黑板上的倒計時,看看距離高考還有幾天,連上課都不認真聽講,還想著上大學?做夢呢吧!關牧啊關牧,以前沒發現,你膽子可真大,我的課都敢走神。”陳建國義憤填膺地噴著唾沫。
    “我困。”關牧小聲解釋。
    “高考之前沒人有資格說困,必須堅持。”陳建國冷冰冰的說道。
    “堅持不住啊。”關牧實話實說,反正他現在是渾身疼,如果有選擇的機會,他寧願睡個三天三夜。高考什麽的不重要,上大學不還是為了找工作養家糊口嗎,靠神豪係統發家致富才是硬道理。
    關牧的嘴硬似乎刺激到了陳建國的神經末梢,他認為關牧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將木質三角板梆的一聲扔在桌子上,指了指講台的一角:“站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