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歡聲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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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伊覺得自己不應該來這裏,至少兩廂安好,待在那個屬於自己的家裏,和男人分享著隻屬於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對於他在外麵幹些什麽,做過什麽事,自己都不用去管……
但是為什麽自己這麽貪心,想要進入他的生活中去呢?安安分分地做好情人的身份不就好了!
趙一帆完全有些懵逼,這也太巧合了吧!
“喂,喂,醒醒…”趙一帆看向身旁的衛心雨,居然已經睡著了,雖然睡得不太安分,八爪魚般抱著他,臉上無意識地有些緊皺眉頭。
他拉過被單,給小姑娘蓋好被子,站了起來,本來還想向女人解釋些什麽,不過下麵晃動的罪魁禍首,雖然已經萎靡不振,但是這個場景怎麽解釋也不是解釋的時候。
艾伊無力地癱坐在臥室的門前,一言不發。
趙一帆仔細想了想,這種事情當斷則斷的好,況且我隻是把鑰匙交給她,又沒說承認她是女朋友……
不會是真的這麽想了吧?趙一帆冷汗直流,他就這麽光著,走上前去抱起失神的艾伊。
“女人,想什麽呢?”趙一帆直接一巴掌拍在艾伊的後麵,把女人放倒在床上,也不管是不是會吵到睡著的衛心雨,總之睡服她就行了。
“放開我,你當我是送上門的不知廉恥的女人嗎?放開……”女人的聲音越發不成語調,慢慢從嘴裏飄出呻吟聲。
……
“喂,你好,我找趙一帆趙先生。”吳舜臣本來還想聯係趙一帆向他匯報下新店開張的喜報,結果這都兩天了,一點不見蹤影。
之前老板說過休息一天,讓自己別找他,可是都兩天了,他都覺得不對勁了,這可是你全部身家都投進去的產業啊!
今天早上終於打通了電話,沒想到那頭是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
“一帆他有些累了,還在睡呢!你有什麽事情和我說吧,我轉告他就行了!”艾伊輕聲對著電話那頭說道。
男人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還是在乎她的,她十分滿足,自己也是他的女朋友,其他的都隨他去了,隻要還在乎自己就行了。
不過趙一帆算是徹底被榨成渣了,雖然後來衛心雨被艾伊好言好語,以女主人的氣勢請了出去,隻有她一個人。
“是老板娘嗎?”吳舜臣聽出了女人自居的女主人身份,恭維了一句,“沒什麽事,我是超市那邊的吳舜臣,打電話來就是請趙總醒了之後到超市去處理些事項,不要緊的。”
艾伊禮貌地掛斷了電話,端著煮好的粥,走進了臥室。
趙一帆坐在床上,靠著大號枕頭,臉色有些憔悴,那種事情做多了真的會沒命的,誰知道那些小說裏寫的一做就是幾個小時的變態體力哪裏有,他現在姑且也算是有點錢,能充值的話絕對會充值的。
“剛才是誰來的電話啊?”趙一帆吃了口艾伊喂上來的食物,問道。
“說是你超市那邊的吳舜臣,他讓你去處理點事情,不過應該不太緊急吧,也沒怎麽催!”艾伊大致說明了一下,“啊~”
要不是他自己貪心的話,真的直接結婚算了。
“不用管他,要是真有什麽事情,他估計回來我這裏直接找我的。”趙一帆沒心沒肺,就算是去工作,也是完全沒幹勁。
……
“那個大胸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那個小保姆也就算了,怎麽那個大胸女人也留在那過夜了?”
齊寒透過望遠鏡,偶然之間發現居然有個隻是穿著大號男士襯衫遮住下半身的女人在房間裏走動,察覺到有什麽動靜後就把窗簾都拉上了。
齊寒越發是看不懂這個男人了,這已經不是石墨和金剛石的區別,而是木頭和石頭的區別了,完全變得不是那個人了!
吃著買來的早餐,齊寒越發覺得不太對勁,現在看來,當初和趙一帆在校園裏的那番話,想起來雖然有些怪異,但是已經不再像當初那麽覺得,是為了讓她死心的話語。
一具身體裏會有兩個意識嗎?齊寒不懂,但是趙一帆的變化之大實在是無法解釋,她愛的是她記憶裏的那個人,一開始隻是覺得他變了,但是現在發現,他真的有可能不再是那個她愛的人。
畢竟愛情不是按照DNA來判斷和決定的,而對於骨肉親情,隻要他還是他,沒有做出什麽令親人徹底失望的事情,親情依舊如初。
齊寒無能為力,隻是想知道個答案,讓自己徹底死心還是重新開始。
壓抑住想要直接衝到趙一帆家裏找他問個明白,問他為什麽不能接受自己,卻又在這短短幾個月裏另尋新歡的原因的衝動,齊寒整理好儀容著裝,帶上大號的墨鏡離開了這棟專門為觀察趙一帆而租住的公寓。
今日依舊微風和麗,雖然冬日的寒冷肅蕭已然十分明顯,股市的大地震也影響不到一般人這裏,畢竟玩股票的在全國人裏麵隻是少數而已。
“煩死了,煩死了,”許依婷把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拍,“這下子全打水漂了。”
齊寒來找到許依婷,本來是有事情的,卻沒想到門沒有鎖,她坐在屋子裏等了許久,才等來了許依婷。
“怎麽了,你還做生意了?”齊寒有些驚訝,這個學姐在大學的時候可是個玩家,各種東西都要試一試玩一玩,畢業之後靠著父親的聲名,自然會有人送上些賺錢的機會。
而她也不需要直接找父親幫忙,和父親的那些下屬打聲招呼就行,不過隨著她父親退休,這種事情也慢慢少了起來。
“我這不是老爺快要退休了嗎?當然也要賺些錢了,不然以後靠誰啊!前不久跟著一幫人湊了筆錢,進了股市,還當了莊家,你是不知道,這幾個月股市有多暴利!賺了三四倍吧!”
齊寒略微驚訝了一下,幾個月能翻這麽多,確實是項賺錢的生意,“那怎麽虧了啊?”
許依婷一口氣喝了半杯涼水,擦擦嘴角的水漬,“這不是狼來了嗎?之前上麵下了那麽多政策命令,都沒能讓股市下跌,結果以為沒事,沒想到真的狼來了,虧慘了,連止損都沒辦法止損,估計最後連本錢都拿不全了。”
“對了,”許依婷望向齊寒,“小寒,你是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