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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大辦公室，王壟輕輕的籲了一口氣，和呂小一往樓下走去。
    呂小一送王壟下樓後，發現外麵開始下起雨來，雨還挺大的。
    她讓王壟在大廳裏等一下，就到地下室去開車。
    不一會，一輛白色的越野車停在了大廳門口的接待彎道上。
    “會開車嗎？”呂小一從車上下來後問道。
    王壟點頭。
    呂小一有些歉然地道：“還沒到下班時間……我就不送你了，車你開回去！”
    王壟怎好意思開女生的車，正要拒絕時，呂小一又道：“我就住在局裏的宿舍，平時也很少用車的！”
    王壟還要再說什麽，她又道：“開回去吧，到家給我發個信息！”
    說完呂小一把車鑰匙往王壟手上一放，小跑著上樓去了。
    王壟拿著車鑰匙微笑著搖搖頭，目送她上樓後，就上車回家。
    雨勢不小，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會停。
    他邊開著車，邊吹著口哨，顯是心情極好。
    “你笑起來真好看，象春天的花一樣……”
    正開車時，王壟的手機響了，這鈴聲是王陌幫他設置的。
    王壟把車停在路邊，打開雙閃燈後，接通了電話。
    電話是陸晨曦打來的，她在電話裏說道：“王老師，忙嗎？沒打擾您吧？”
    “沒事，你說！”王壟回道。
    陸晨曦說道：“王老師，我想谘詢您一個問題，是這樣的，我有一個病人，她去年年初時，出車禍導致腰脊神經橫斷，腰部以下沒有任何知覺。我們做過幾次手術及康複治療，也嚐試過中西複合治療方案，病情得到過緩解，但卻一直控製不住……現在都一年多了，若再得不到控製的話，怕是要做截肢手術才行！”
    “她現在兩腿肌肉萎縮，最多一個月，就要決定是否截肢了……她才隻有21歲……王老師，說實話，我之前也有請教過幾位享譽省內，甚至享譽全國的老中醫，他們有些也試過，但沒有什麽明顯效果……不知道您……對這個病情有沒有什麽建議？”
    王壟說道：“可以讓他過來到我診所試試！”
    隻要沒死，都能‘試試’！除了沒手沒腳的，那需要七品‘生息丹’才能斷肢重生，他手上沒有，也買不起外，其他的隻要四肢健全，基本上都能讓你活蹦亂跳。那怕是癌症，一顆一品‘解毒丹’就能搞定。
    “試試？”陸晨曦在電話中驚喜地道：“王老師，您是說……”
    王壟直說道：“我不會打包票，但問題應該不大！”
    陸晨曦大喜道：“好好好！我明白的！我……我讓她們明天早上就去您的診所……王老師，我把您的聯係方式給她們，讓她們到了桃市就聯係您……”
    “嗯，可以！”
    “謝謝您王老師……”
    陸晨曦那邊似乎猶豫了一下，又道：“王老師，她家的情況……她是坐她男朋友的車遇到車禍的，她男朋友問題不大，住了一個多星期的院後就出院了，後來又直接消失了……她父親過世的早，母親一個人拉扯她長大，積蓄也不多，這一年多又不停的做手術和康複治療……王老師，您那裏收費貴嗎？”
    王壟想了想，說道：“我看病收費，是因人而異的！”
    王壟看病之前會先‘望氣’，而通過‘望氣’，可以看到人的頭頂上的‘人氣’，這些‘人氣’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紫色，有的是黑色，還有的是血紅色等等，王壟會根據情況而決定治不治，決定收多少錢。
    “因人而異？”陸晨曦有些不明白。
    王壟道：“你讓她們先過來，我看了再說！”
    “那……也行！王老師，真是太感謝您了！”陸晨曦也明白，若真能得到有效治療，即使是收費貴一些，對她本人和親人來說，也是能承受的！
    王壟掛了電話後，就又開車回家。
    第二天早上，下了一整夜的雨還沒有停下來。
    王壟在診所後院的房內檢查了他們淬體情況後，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王壟一看手機上的時間，還不到八點，陸晨曦介紹的病人這麽早就到了？從漢城到桃市，坐公交最快都要一個半小時呢！
    他接通電話，裏麵傳來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聲音有些沙啞：“您好，請問是王大夫嗎？”
    “您好，我是王壟，你是……”
    “王大夫您好！我是陸晨曦大夫介紹過來找您看病的……我女兒，下身癱瘓的那個！”
    “嗯，我知道，你們到了哪裏？要不要加個威信，我發個定位過去！”
    中年婦女道：“王大夫，我們已經到了您的‘中醫診所’門口了！我們是坐最早的一班車來的，陸大夫告訴過我們具體的路線，所以我們直接就到了您的診所門口了！”
    “那您稍等一下，我馬上過來開門！”
    王壟他們在後院裏檢查淬體情況時，前麵診所是從裏麵鎖了的。
    猴子在一旁聽了立即就跑去開門。
    門口是一個中年婦女推著一個輪椅，輪椅上坐著一個年輕女子。二人正在玻璃門外的屋簷下避雨，頭發和身上的衣服都已有了些許濕意。
    母女兩人的麵色顯得很疲憊沉重，不過見到王壟等人時，還是露出了幾絲真誠的笑容。
    猴子和顧朗今天上午跟診，二人幫忙把輪椅抬進了診所。
    坐定後，王壟一邊給輪椅上的女孩把脈，一邊對這母女二人進行‘望氣’。
    待確定二人頭上都是‘白氣’後，他也放開了女孩的脈搏。
    他道：“我要看一下你的腿！”
    “好的好的！”她母親忙笑著幫女兒把連衣裙往上卷。
    女孩紅著臉點了點頭，也配合著母親用雙手支撐輪椅兩邊扶手，好讓他母親順利地將裙擺卷到腰上。
    一旁的猴子和顧朗忙回到藥櫃裏麵回避。
    女孩長的很清秀，瓜子臉，皮膚也白晰。可能是下身癱瘓，生活無法自理，所以留著短發，好洗。
    她穿著粉色連衣裙，裏麵穿有打底褲。
    打底褲裏麵鼓鼓的，顯是她的內褲裏麵還穿有紙尿褲。
    她腰部以下是沒有知覺的，所以大小便也無法自控。
    王壟還沒有蹲下，就聞到她下身傳出的淡淡的尿蚤味。
    但王壟沒有嫌棄，也沒有皺眉，鎮定自若地摸捏著她的兩條腿。
    她的雙腿很白，但已經嚴重萎縮，還不如一個六七歲小女孩的腿粗，而且皮膚也有很多皺褶，兩腳骨架有三十六碼左右，但已是皮包骨頭了。
    先前王壟以法力從脈搏往下查探，現在又以法力直接在腿上查看，不到一分鍾，他已對女孩的情況有了全麵的了解。
    王壟檢查完後，幫著女孩把裙子放下來。
    女孩母親一臉急切地問道：“王大夫，有……有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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