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多出一個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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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半夜的時候就停了,早晨時,太陽一出來,瞬間夏天的潮熱就撲麵而來。
八點剛過,昨天來就診的那位老大爺就到了。
老人家精神很好,麵帶笑容。
王壟給了把了把脈,笑道:“已經好了,沒事了!”
老人家問道:“小大夫,要不要再給開一副藥鞏固鞏固?”
王壟笑道:“您老身體本身就很硬朗,既然已經大好了,就不用再多些一舉了!”
是藥三分毒,不是多吃藥就會對身體好的。對普通人來說,自身免疫力好,才是真的好!
老人見說自己身體好,笑著道:“我就是怕再有反複,那冷得發抖的滋味,可不想再嚐了!”
“您這情況,在我們中醫的說法,是陰氣入體。隻要多鍛煉鍛煉……現在天氣熱,以您的身體情況,多走動走動就行。晚上早點休息,不要去一些……嗯,不吉利的地方就好!”
老人聽了臉色微微一變,有些凝重地道:“不吉利的地方?小大夫,不瞞你說,老漢我在陵園看門……你說我的病,就是發冷的事……會不會和不幹淨的東西有關?你剛才說陰氣入體……”
王壟聽了眉頭微皺,想了想,回道:“應該是有一定的關係的!但您老也不用太擔心,陵園陰氣雖重,但隻要自身免疫力強,也不會有什麽事!您老身體硬朗得很,隻要平時多運動,即使是陰氣,也是奈您老人家不得的!”
一般來說,陰氣入體,也是正常之事。誰沒半夜走過露氣、霧氣、寒氣過重之處?回去之後,洗個熱水澡,或是喝上幾杯酒,驅驅寒氣就差不多了。還有一些人,情況嚴重一些,但打上幾個噴嚏,連藥也不用吃,也會好的差不多。
當然,也有一些自身免疫力差,本身還有病的,再陰氣入體的話,可能就要連續打上幾天點滴,再差一些的,住上幾天院,也就慢慢的恢複了。
陰氣,若沒有身具法力之人操控,或是鬼物作祟的話,也不過是一種氣體而已。引導而出,自身消化都可以。
人體就是一個奇妙的東西,任何外來的物種等,想要進入體內,首先要過陰陽循環這一關,也就是吃入喝入及排瀉等。再就是‘闖關考驗’,自身免疫係統這一關,直接將‘你’化為虛無。有些一時奈何不得的,免疫係統也會慢慢地化掉‘它’。當然,也會有許多身體本身‘搞不定’的,那就是‘病’了,於是就出現了各種治療手段。
老人聽了想了想,還是問道:“真的不要緊?”
王壟笑回:“真無礙的!您想想,全國各地,有多少陵園、墓地,還有殯儀館等,那裏麵的工作人員不活了?老人家,別想太多了!”
老人家一聽,還真是這麽回事!
不過,他還是不放心,硬是讓王壟給他又抓了一副‘三陽湯’藥材,說是拿回去備用,反正也不貴。
老人家走後,診所裏又進來一個小姑娘,看上去不到二十歲。
她穿著一身大醫院裏的病號服,臉色有些蒼白,走路也有些虛浮,直接坐到了王壟的對麵:“大夫,能幫我開一些補藥嗎?”
中醫對於補虛滋身這一塊,還是挺深入人心的。國人身虛體弱、氣血不足等,都喜歡找一些老中醫開一些方子,熬一些滋補膏藥,然後放家裏慢慢喝。
王壟一邊給她把脈,一邊問道:“你想滋補哪方麵?”
“補腎!我的腎出了一點問題!”她的語氣有些不好,卻不知道是衝著誰。
王壟這時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沉聲道:“你的腎確實有點問題!”
女孩這時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這裏有沒有年齡大點的老中醫?我的腎……做過手術……摘走了一個,隻剩下一個腎了……所以,想找個老中醫,開一些好一點的滋補藥!”
王壟收回進入她體內的法力,又想了想,說道:“你的身體內,現在……不是一個腎,而是……有兩個腎……”
女孩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大夫,你……太年輕了!我上個月才給……那個人捐了一個腎,現在隻有一個腎了……能不能幫我請你的師傅出來給我開藥?要不然,我就去再找一家中醫診所。”
女孩說完後,作勢要走。
王壟微笑著道:“你要再找一家診所,自然也是由得你了!不過,我既然診脈了,情況也要跟你說一下!”
女孩隻是激王壟,她根本就沒站起來,此時聽王壟這樣說,歎了一口氣,搖頭道:“那你先說說!”
王壟點頭說道:“從你的‘脈象’來看,你的右腎不錯,但左腎上有殘留病灶的痕跡。新移植的左腎,從你的‘脈象’來看,雖與你身體的各方麵吻合,但……”
王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女孩打斷道:“真是可笑,我現在身體裏隻有右腎,根本就沒有左腎!”
她站起來說道:“我一個多月前剛做的手術,我還不清楚?要不是看在……那個人可憐,又跟我有直係血緣關係,我會捐我的左腎給他?他當年拋棄我媽和我,另結新歡時候……你診錯了,是我捐腎,不是我移植……我親手簽的名呢!小哥哥,你今年有三十歲嗎?應該還是中醫學徒吧!”
王壟聽了直皺眉,他又沉思了一下,隨後身體一震,看著女孩說道:“若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所說的捐腎給‘那個人’……‘那個人’是你的爸爸吧?”
“不是!他不是我爸爸!我沒有那樣的爸爸……”女孩突然激動地說道。
王壟兩眼直直地看著她:“他是你的親生父親,是嗎?”
女孩臉色因激動有些發紅,她冷哼一聲,說道:“我不想再和你說話了!我要換另一家診所!”
女孩說完,氣憤地轉身離去。
“慢著!”王壟突地站起來大聲喝道。
王壟一聲大喝,上午隨診的顧朗和猴子二人就一人堵門,一人包操到她身後。
似是被王壟的氣勢所攝,女孩身體一顫抖,轉身驚慌地道:“你……你們要幹什麽?”
王壟平複了一下心情,盡量語氣平和地道:“你要去別的診所,當然是你的自由。不過,我有一句話送給你,聽完之後你再走!”
女孩仍是有些擔心地道:“你……你說吧!”
王壟沉吟了一下,說道:“沒有父母是不愛自己孩子的!他用左腎換來了你能重新站起,不是想要你諒解他,而是要你忘掉怨恨,更加自信,自由自在的享受你的人生!……希望你能浴火重生吧!”
女孩問道:“說的什麽嘛?莫名其妙的,我可以走了嗎?”
見王壟點頭又歎息,她不解地轉身離開,可剛走兩步,似是想到了什麽,她身體猛地一震,再轉身時,已是臉色煞白,她兩眼驚恐,不可思議地指著王壟:“你……你剛才的話……是,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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