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哪來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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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後,顧橙沫扶著‘喝醉酒’的容丞錦回酒店休息,一直護著兩人安全的保鏢和陸蒼然一起悄然退下。
她纖瘦的身體支撐著腳步虛晃的容丞錦,反手關上門,走到床邊正要把他放下,容丞錦突然一個重壓,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身上。
顧橙沫當然支撐不住,直接撲向床。
身後,容丞錦壓在她後背上。
顧橙沫嚇得眼睫一顫,怕自己小身板被壓壞了,好在容丞錦隻是手臂壓在身上。
饒是一隻手臂,顧橙沫也氣喘籲籲,小臉一陣憋青,“容丞錦,你醒醒啊。”
她費力的轉身,抱著他手臂挪到一旁,沒等鬆一口氣爬起來,腰上忽的一緊,容丞錦一手攬過她,翻轉一圈,把她壓在身下,帶著些醉意的目光深深的凝視她。
他手指輕拂她柔嫩的麵頰,“顧橙沫,你又誘惑我!”
顧橙沫滿臉無辜,“我沒,我真沒,我可從不趁人喝醉占人便宜的。”話說完,就順著容丞錦視線落在自己手上,發現自己手掌正按在容丞錦胸肌上。
顧橙沫頓時臉頰一紅,忙收回手。
這一收,容丞錦更把她緊扣在懷裏。
先是磁性一笑,然後低頭,薄唇緩緩覆蓋住她的唇。
氣氛逐漸旖旎。
“容丞錦,你騙我!你根本沒喝醉是不是?”顧橙沫再笨,此刻一吻後,看見他有條不紊的吃豆腐動作,也忽的明白過來,靈活的鑽出去。
站在他麵前,控訴的瞪他。
容丞錦勾唇一笑,眼裏的迷惘醉意頓時散去,坐直身體,眯起眼看著他,“看來,也沒那麽笨!”
顧橙沫氣急,“很好玩嗎?”
她叉著腰,憤怒的盯著他,再一把擦去自己唇上的潤澤。
容丞錦幽幽笑著,暗眸生光,“怎麽,小兔子也有脾氣了?”他招招手,慵懶優雅,“過來!”
對方氣勢凜冽,顧橙沫轉了轉眼珠子,還是悶悶的乖巧上前,走到他麵前,“那個,我的債務應該已經還得差不多了吧?容少,boss,我們的契約關係什麽時候結束啊?”
她不想當他的契約情人了。
聞言,容丞錦眼眸驟然晦暗一片,唇角露出涼薄冷笑,“怎麽,這是要卸磨殺驢?”
啊?
“不不不,我沒這意思,我是就事說事而已。”她辯駁。
她隻是不想當他情人了。
跟在他身邊,她始終無名無實,全部都限在契5ba83六4c約那一紙協議上,哪怕容爺爺對她很好,她也知道自己和容丞錦關係不過就契約情人關係,當不得真。
可她怕,好怕,怕自己真當真了,等來的隻是他一句‘契約作廢’的結局。
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她幫容丞錦解決‘黑心欠債導致工人自殺’一事,身受重傷時,容丞錦為她也身受重傷,那時候,她還沒察覺自己的心似乎開始動搖。
可當今天飛機上,容丞錦上前替她擋刀那一刹那,她心狠狠一顫,忽的發現自己心裏好痛好痛。
當時,好似容丞錦就那麽死了,她也會跟著去死。
她想逃跑了,萬一不逃跑,等來的是毀滅呢?
顧橙沫咬著唇
,澀澀想著。
容丞錦一把扣住她手臂,把她拽到自己麵前去,冷冷盯著她,“利用我救了你妹妹,又得到一身能力,足以保證自己在商界內站穩腳跟後,就想逃了是吧?顧橙沫,天底下沒這麽好的事!契約關係我想什麽時候結束就什麽時候結束!”
顧橙沫心驟然涼透。
原來,自己在他眼裏隻是這樣?原來容丞錦從未真的把她當個人對待?
她再咬咬唇,垂在身側的手攥緊,“所以,到底是什麽時候結束?”
容丞錦暗黑眸子晦澀無以複加,仿若前世最後那一刻的撕心裂肺,他冷沉道,“等我膩了你的那一刻!”
說完,甩掉她手臂,起身去往浴室,背影決絕。
顧橙沫僵立在原地。
等他膩了她?嗬!
原來容丞錦一直都是這樣冷漠的人啊,那又為何曾對她那麽好,替她擋刀子,為她受傷,還吻她,在容爺爺麵前說她是兒媳?
浴室裏,沐浴的男人偶爾發出一聲冷嘶聲,沉沉又嘶啞,是使勁壓製後的痛呼聲。
半晌後,他沐浴出來,已換了一身睡衣,遮掩住全身肌肉。
顧橙沫自己在床下不遠處打了地鋪,此刻正盤坐在地鋪上,專心致誌看財務單子。
先是簡單瀏覽,發現並沒有什麽明顯漏洞,然後再一一細看,看到頭,依然沒有發現不對的地方。
難道胥嶽是真心投奔容丞錦,並沒有藏別的心思?
她無語的盯著這疊報表,抖了抖,文件袋裏忽的落下一枚銀色的鑰匙。
鑰匙?
是保險櫃的鑰匙。
顧橙沫眼眸一閃。
容丞錦沐浴出來時,顧橙沫抬頭想匯報一件事,見他臉色淡漠,上床就拿起平板處理公務,如此冷漠模樣,氣勢凜冽,讓她肩膀一抖,壓下了想說的話。
“你洗完了?”將文件整理好放在一邊桌子上,顧橙沫拿起自己睡衣要去往浴室。
容丞錦淡漠看她一眼,冷嗯一聲。
顧橙沫癟癟嘴,悶悶的扭頭。
反手關上浴室門,她卸妝,刷牙,準備沐浴,卻忽的嗅見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血腥味?
她先是一愣。
然後猛地一把打開浴室門,跑到容丞錦麵前。
此刻的容丞錦正闔著眸子,一手按著身上傷口處,額頭青筋崩起,分明疼得無以複加,卻一絲聲音都沒發出。
“你!你很疼嗎?”顧橙沫聲音有點發顫。
真是的,她怎麽就一氣之下忘了容丞錦還受傷的事情呢,飯局上還讓他喝了那麽多酒,剛才洗澡時候也沒幫他忙……
容丞錦睜開眼,眸光如箭射向她,冷嘲,“怎麽,很關心我?怕我死了,你就沒人可以利用了?”
“我,容丞錦,你不必故意拿話刺我!”顧橙沫咬了下唇,走上前去,一把拉開他被子,伸手就要解他衣服,“我先看看你傷口吧,如果發炎就不好了,萬一你高燒,可怎麽辦?”
容丞錦一把按住她手。
“發炎高燒?那關你什麽事!你不是想離開我嗎?顧橙沫,這些個月來,你一直都隻是惺惺作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