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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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翌日清晨,胡惟庸略帶迷瞪的睜開了眼,帶著一股子格外不爽的起床氣,看向了把自己吵醒的聲音來源。
可當他的視線移過去時,胡惟庸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呃,如…如詩,你怎麽起這麽早?”
如詩放下手中不斷撥弄的琵琶,巧笑嫣兮的看向滿臉不可思議的胡惟庸。
“老爺,奴家這是習慣了每日早起上早課的,不想倒是打擾了老爺的好眠!”
“嘶……你這……你這習慣,挺好!”
胡惟庸咂咂嘴,有些結結巴巴的給出了自己的評級。
但內心的無語,簡直溢於言表。
娘咧,這是個啥啊。
這小娘皮莫非也有個係統不成?
昨晚上,他可是親眼見證過這小娘皮從姑娘變成大嫂的。
這年頭,可沒有後世那層出不窮的高科技。
更何況,胡惟庸敢拿自己寄兒發誓,憑借自己上輩子浪蕩多年的經驗,這小娘皮理論知識再怎麽豐富,也改變不了對方是雛兒的事實。
可偏生就是這麽個人,硬生生讓自己這個有著係統麒麟腎獎勵,還加強了腰力的精壯漢子,居然差點沒打過。
這特奶奶的簡直是奇恥大辱。
真的!
往日裏,府裏那些美人,兩三個加起來好似都有些扛不住來著。
可眼前這小娘皮呢,第一次實戰,不但跟自己打得有來有回,甚至還有些樂在其中的意思。
嘶……這才是真正的天賦異稟啊。
遠不是自己這等隻能理論知識、過往經驗,加上係統開掛的氪金玩家能比的。
但是,這多多少少有點傷自尊了啊。
瞧著放下琵琶走到自己近前,一臉溫柔的照顧自己起床,親手服侍著自己洗漱的瓜女子,胡惟庸總覺著有些頭皮發麻。
這人,似乎有點不講道理了啊。
越是走到跟前,越是看得清楚。
這瓜女子原本就是媚骨天成、春情四溢的模樣。
這一夜之間被開發和滋潤過後,那就愈發的豔光四射了。
甚至,那波光瑩瑩的丹鳳眼,僅僅隻是眼波流轉間,似乎都有萬種風情在回蕩。
一回眸、一抬手,滿滿的都是風情。
弄不懂了!
“老爺,奴家……有什麽不對嗎?”
看著眼前這位正半蹲在自己身前,幫忙整理著腰帶的瓜女子,忽然滿臉單純和好奇抬頭看向自己的模樣,胡惟庸隱隱約約感覺到腰眼間一股熱流直衝腦門。
娘咧,胡惟庸這輩子頭一回再次見識到什麽叫又純又欲,而且還是半點科技沒有的純天然。
這誰受得了?
什麽起床?
老爺我這會兒還想吃肉!
看著胡惟庸那隱隱發紅的雙眸以及逐漸粗重起來的鼻息,如詩忽然莞爾一笑,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順著胡惟庸的胸膛攀援而上,湊到他眼前輕聲呢喃道:“老爺是要想吃掉奴家嘛?”
戰鬥,再一次打響了。
雖然昨晚的戰鬥因為一方是初次作戰、經驗不足的緣故而讓胡惟庸有所收斂。
但終究奮戰了好幾個時辰。
這會兒才睡了三個時辰不到的胡惟庸,卻半點不顯疲態,反而精神奕奕的再次發動了進攻。
而昨日裏才第一次實戰的如詩,此刻卻沒有半分怯色。
反倒是笑意盈盈的應對自如,那模樣,絕對對得起媚骨天成四個字。
搖擺、糾纏、迷離……
醉風樓這房門緊閉的二樓秀閣裏,此刻就好像關了兩隻沒有理智的野獸一般。
一雄一雌兩隻野獸,似乎想要這場床底之間的比試來決定雙方的關係一般,氣氛越發的熱烈了。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胡惟庸這會兒算是真正碰上對手了。
原本的激情賽,居然因為二人興致上來以後,打成了持久戰。
整整三天三夜,胡惟庸、如詩二人,真就壓根半步都沒有從那秀閣之中邁出來過。
飯菜都是裏邊有吩咐的時候,才會做好了送進去。
吃飯、喝酒、戰鬥、休息、戰鬥、吃飯、喝酒……
一雄一雌兩隻野獸,真就是對上了。
瘋狂的戰鬥,癡迷的戰鬥,持續的戰鬥……
可以說,這三天時間裏,這兩人要麽在戰鬥,要麽就在休息、吃飯準備戰鬥的路上。
這倆人,都瘋了!
不過,就是這等情況下,胡惟庸仍舊記得寫了個便條,讓醉風樓的小廝給送到了府上大管家胡義手裏。
他跟醉風樓的解釋是,自己跟胡府有親,所以,這幾天不回去得報個信。
可實際上,報信不過是順便,他其實主要是要讓胡義給自己送點錢過來,順帶著去衙門給自己告個假。
沒錯,胡大老爺心裏跟明鏡似的。
摸魚歸摸魚,沉迷美色也不是啥了不得的罪名,可伱不能這麽招呼都不打的就這麽搞啊。
但凡你告個假,那你幹啥都隨便去。
畢竟,胡惟庸可是前腳剛剛在宮中當著朱元璋的麵,獻上了仙糧土豆的大功臣。
不說其他獎勵了,這告個假,在青樓廝混幾天的小事兒,朱元璋壓根不會放在眼裏。
這特娘的一不是結黨二不是造反,連貪汙、受賄這些他討厭的罪名都不是,那還在意個屁?
擺平了些許小事的胡惟庸,再次沉浸到了棋逢對手將遇良才的戰鬥當中。
娘的,這小娘皮絕對是狐狸精轉世來著。
不然這理論轉化為實踐的能力未免也太強了。
這才多久啊,就能一舉反三的來這麽多花樣了?
關鍵是這小娘皮不僅如今理論水平、實踐經驗都有了,最要命的還是,她的底子太好了。
好到胡惟庸都以為對方開掛的地步!
而醉風樓上上下下一應人等,此時也從最開始的嘀嘀咕咕,到麵露驚駭,如今已經是徹底無語了。
這倆人,真就是牛逼上太天了。
秀閣裏的動靜,別人不知道,他們這些路過的、送餐的,怎麽可能不知道。
也正因為知道,他們才驚駭啊。
不是說,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嘛?
怎麽這年頭牛不累地也不壞了?
這倆人到底打算在那秀閣裏待到什麽時候呢?
真就不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