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醉風樓上新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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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醉風樓上新茶了
對於方孝儒這前後反差的醜模樣,胡惟庸真就是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他之所以能跟方孝儒、解縉二人如今頗為親近。
一方麵固然是二人在曆史上的那些名聲在那兒,讓胡惟庸天生就有了一股子好奇心。
而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那便是他們三個甭管表麵如何,實際上都是老色批的關係了。
這不,解縉剛開口說醉風樓,胡惟庸立馬點頭,而方孝儒也不過猶豫了幾秒鍾罷了。
說白了,但凡男人正常的,誰還沒個色心來著?
尤其是胡惟庸,上輩子幹這事兒屬於違反處罰條例,他不照樣三天兩天的往裏鑽嘛。
隻不過換了個形式,從這會兒正大光明的青樓變成了各種會所和洗浴中心罷了。
可實際上,大差不差!
違法都要幹,更何況如今還不違法呢。
馬車上,明明年紀最小,可實際上卻是跑青樓最多的解縉,這會兒正眉飛色舞的說話呢。
“嘖嘖,陳兄,上次你可不夠意思啊!”
“好家夥,我們仨一起去醉風樓,結果你一人獨占鼇頭、抱得美人歸。”
“這回你可不能跟我們搶了啊!”
胡惟庸聞言哈哈一笑,可半點鬆口的意思都沒有。
看玩笑,去青樓不就是衝著一個個好看的小妹妹去的麽。
難不成真去吃飯喝酒啊。
這要是答應了,待會兒豈不是來的全是素的?
眼見著胡惟庸光笑不答話,解縉不由得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胡惟庸。
“陳兄,伱這是憋著壞呢!”
“是不是你之前就知道醉風樓新花魁的消息了?”
一聽花魁二字,胡惟庸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醉風樓有新花魁了?
這事兒他見過啊!
而且,經過他實地檢測,醉風樓的花魁,質量那是真沒得說。
如今老花魁已經到手了,這有了新花魁,是不是要來驗驗貨呢。
要是不錯的話,弄回家也不是不行啊。
當即,他一把勾住解縉的脖子,死死地勒住後,笑眯眯道。
“細嗦!”
解縉也是個愛玩鬧的性子,被胡惟庸這麽弄著半點局促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笑眯眯的說道。
“哈哈哈,原來陳兄你不知道啊!”
“那你這回倒是趕巧了!”
“醉風樓最近可是弄出了好幾個大手筆呢。”
“不僅花了大價錢從別處挖了個花魁出來,還不知道從哪兒弄來八位才貌雙絕的美女。”
“好家夥,聽說見過的就沒有不流口水的。”
“而今晚,好巧不巧,正好是花魁出閣的日子!”
“嘖嘖,要不怎麽說咱們來得巧呢!”
“怎麽樣,陳兄、孝儒兄,有什麽想法沒有啊!”
一聽解縉這番調侃,胡惟庸、方孝儒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嗨,都是老色批,誰不知道誰啊。
既然美色在前,怎麽可能沒點想法。
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確認了,都是色心滿滿的好兄弟。
不多時,三人便故地重遊的來到了醉風樓。
一下車,三人便首先感受到了醉風樓的熱鬧。
好家夥,這可真是摩肩接踵、人流如織啊。
關鍵是,看這烏央烏央的人群,幾乎就沒幾個普通百姓的。
要麽是身著儒士服的士子,要麽就是衣著富貴的豪商。
說白了,今兒這場合,你要麽有才要麽有財,要麽就跟胡大老爺一樣,既有才又有財。
不然呐,這地方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進的。
三人整理了下因為坐車、打鬧而顯得有些淩亂的衣衫後,毫不猶豫的大步走了進去。
今日的醉風樓跟上次來又有了變化。
原本的素雅、奢華,一下子全變了。
到處都是花團錦簇、香氣撲鼻不說,還有各種顏色的彩綢懸空而掛。
看著這一幕,哪怕胡惟庸自認一等一的遮奢人物,此時也不由得倒吸了口氣。
娘咧,這得花多少錢啊。
沒錯,連胡惟庸胡大老爺都驚歎了,就別說解縉、方孝儒了。
實在是,他們太清楚這寒冬臘月裏弄來這麽些鮮花得費多大的力氣和錢財了。
關鍵是,這玩意兒費心費力費錢不說,還不能吃不能喝的,真就是純粹的裝飾。
若是再加上這一條條彩綢……
乖乖,光是這裝飾的花費,這裏麵可就海了去了。
醉風樓這是要一戰驚天下啊。
不過胡惟庸稍微驚訝了片刻以後,倒也沒多說什麽了。
畢竟,論見識,他能碾壓一個世界的人。
他剛剛也不過是驚訝於醉風樓的大手筆而已,真要是論及大場麵,他見識過的可太多了。
可他淡定,一旁的解縉、方孝儒可淡定不了。
二人幾乎一路往裏走,一路在驚歎著。
好在其他人此時也在嘖嘖稱奇,倒也沒顯得解縉和方孝儒有多另類。
三人正在龜公的引領之下朝裏走,順便聽他介紹今晚的規矩。
結果三言兩語的一解釋,得,三人明白了,還是老套路。
唯一不同的是,上次隻有一個花魁。
被胡惟庸奪走之後,其他人隻能隨緣找姑娘了。
而這回,醉風樓另外推出了八位才貌雙全的女子,隻比花魁次一點。
隻要才華好,保證人人都有份。
這個改動,胡惟庸覺得,還是挺好的。
說白了,花魁就一個。
你若是才氣逼人,那麽合該你得到花魁的垂青。
可花魁畢竟隻有一個,而且也不是人人都有那等傲視群雄的才華。
那麽……其他妹子的作用就出來了。
醉風樓也是利用這一點。
用個文比的噱頭把聲勢搞起來以後,不愁沒人花銀子。
一聽老規矩,解縉和方孝孺頓時就不慌了。
寫詩作詞而已,他們不說傲視群雄,但絕對能做到大展身手。
可就在二人嘀咕著要大展身手時,醉風樓的老鴇卻滿臉驚駭的看著大步走來的三人。
她幾乎是一路拎著裙角小跑著過來的。
隻見她一把拉住胡惟庸的袖子,滿臉淒惶的懇求道。
“這位韋公子,您今晚就別來禍害妾身了行嗎?”
“您這都已經拐走妾身一位花魁了,您要是再弄,妾身這醉風樓真就得關板子了!”
“妾身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