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醉風樓老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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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醉風樓老鴇哭了!
聽到胡惟庸終於點頭答應了,宛如簡直不要太高興。
對於她這樣出身的女子來說,甭管是性子火辣、熱烈還是清冷、羞澀的。
但凡隻要腦子還在、能分得請是非的,都明白這醉風樓就是個吃青春飯,還吃不了幾年的削金窟。
因此,以往如詩私底下跟她們幾個往來得多的小姐妹相聚之時,她們聽著如詩的那些講述,簡直不要太羨慕。
小院兒、仆人、管家、銀錢、疼愛……
可以說,哪怕是個外室,那小日子也絕對過得有聲有色。
宛如等人也不擔心如詩說假話。
畢竟,如詩其他的可以作假,可身上的綾羅綢緞、首飾,還有那潤透了的起色,那可是做不了假的。
光是那未語先笑、滿臉喜色的模樣,那像是個在不舒心的地方過日子的?
也正因為如此,一眾醉風樓的小姐妹才羨慕啊。
如今倒好,宛如原本以為這輩子都沒指望了呢。
不曾想,稀裏糊塗的,自己就隨了這位爺了。
這位爺還問自己要不要走?
這不走才是傻子呢!
正所謂佳緣天定,這事兒啊,還真就是湊巧了!
郎有情妾有意,自然這贖身的事兒就此定下了。
眼見著宛如小丫頭一幅感天動地、淚眼朦朧的模樣,胡大老爺腰間一暖。
嘖嘖,咱這該死的破壞欲啊。
不行,趁著今兒有空,還得驗驗貨!
妖精,爺爺來了!
是夜,小妖精宛如如泣如訴的哭了大半宿,胡大老爺最終得到一結論。
‘小妖精越高興哭得聲音越大!’
得到這個結論之後,胡大老爺很是欣慰。
果然真理都需要努力才能明白!
翌日。
天色大亮,眾人各自從房間裏出來。
方孝孺和解縉二人對視一眼,均是莞爾一笑。
丫頂著個黑眼圈,一看昨晚就沒少操勞啊。
“大紳,如何?”
“甚好!孝儒兄呢?”
“潤!”
兩個悶騷貨,見麵之後,說得那叫一個隱晦啊。
可看二人眉眼一動,嘴角一歪的臭模樣,便知道這二人擺明了說的都不是啥好詞兒。
不過,男人嘛。
酒色財氣要是啥都不好的話,那就有點讓人害怕了啊。
更何況,從古自今的文人墨客為了掩飾自己好色一事,還編了好些個才子佳人之類的故事來著。
因此啊,這上青樓留宿,還真就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兒。
解縉一看方孝儒這模樣,心裏也頓時放心了不少。
看來孝儒兄這是徹底放下科舉名落孫山一事了。
好啊!
果然還是得來這等歡場樂嗬啊,這不,樂嗬樂嗬之後,啥問題沒有了。
打完招呼以後,二人便打算去找胡惟庸了。
三人畢竟是一道來的,走的時候總得打個招呼才是。
最好還能結伴一起離開,那就更好了。
不曾想,剛來到胡惟庸這兒,便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回答。
“二位賢弟先自便吧!”
“為兄這裏還有些手尾需要處理一二,需要耽擱些時間!”
解縉這廝主打的就是一個好打抱不平。
說大白話就是,愛看熱鬧。
因此,一聽這話,他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
“兄長,可是這醉風樓找麻煩?”
“放心,小弟雖不才,但也是有幾個師門長輩、家中親友在的。”
“大的不敢說,但些許事情,絕對能助力一二!”
解縉這話一出,方孝儒毫不猶豫的在一旁重重一點頭。
“兄長,弟亦如此!”
看著二人這激動得如同馬上要幹仗一般的模樣,胡惟庸是又激動又好笑啊。
他直接擺了擺手。
“行了,你們二人這是要作甚?!”
“我也沒喊打喊殺的啊!”
“再說了,你們都能有親朋好友、門生故舊了,難不成為兄癡長你們這麽些年歲就是白瞎的?”
“放心,我不過是要跟那潤娘聊一聊跟宛如贖身的事兒來著。”
“這種事兒我都幹過一回了,我熟得很!”
“伱們大可放心!”
胡大老爺這話一出,兩位小老弟頓時瞠目結舌的楞在了當場。
“不是!大哥!大爺!你這又要給姑娘贖身?”
“你這是來醉風樓進貨了不成?”
“來一回就要贖一個姑娘,你要是再多來幾回,這醉風樓不得徹底關門啊!”
“大哥、大爺!您是這個!您厲害!”
解縉直接豎起了兩手的大拇指,心悅誠服的喊大哥。
得,這是真大哥!
這是真牛逼!
關鍵是看著模樣,隻怕十有八九又是姑娘花自己的貼己錢贖身的。
關鍵是,這事兒,已經不是第一回了啊。
所以,他們對此也隻能拜服!
不服不行的那種!
花錢找姑娘陪,那簡單,甭說他們,其他人也能做到。
可如眼前這位大哥一般,來一次揚名一次,來一次勾搭走一位姑娘。
這就是一等一的本事啊。
不過,現在一想,昨天醉風樓的老鴇潤娘那見著大哥如臨大敵的模樣,現在看來,真的很有必要啊。
大哥這方麵是真不當人啊。
而就在二人感慨萬千之時,早就被胡惟庸通知了的醉風樓的老鴇潤娘,這會兒也是人麻了。
該死的,那韋小寶韋老爺又拐跑了自家的姑娘?
這廝怎麽就不能去其他家呢?
難不成老娘這裏風水好?
風水好怎麽就招來了這麽個禍害啊!
真就是純純的禍害啊!
依著這架勢,這要是多來上幾次,她這醉風樓遲早得倒閉啊。
“韋老爺,妾身昨兒個跟您說的事兒,您還記著嘛?”
胡惟庸眉頭一挑:“哪個事兒?”
潤娘頓時急了:“就是您別攬著咱家花魁明月的事兒啊。”
“昨兒個妾身破財免災攔著您沒下場,妾身這是攔對了啊。”
“不然的話,怕是今兒個要走的就得是妾身那好不容易請來的明月了。”
“這樣,宛如要走,妾身不攔著,您也放妾身一馬,如何?”
“妾身的醉風樓真就禁不住折騰了啊!”
“您這一回一個姑娘的,還專挑好的來,要不就是花魁、要不就是絕色,妾身真的扛不住啊!”
看著潤娘那淚流滿麵的委屈模樣,胡惟庸摸了摸鼻子。
算了……
下次,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