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荒涼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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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妻請入局!
顧麗心的拳頭,一點點的捏緊。
她看這情況,心中很清楚,顧淨妍要讓她們去的地方,一定不是個好地方。
倒是江秀琴,自從上車以後,就沒有任何的表情。
大概半個小時後,車停了下來。
她們下車。
入眼的是大片的農田。
附近有幾棟房子,修的都很差。
一看這樣,江秀琴就知道裏麵也很差。
也是,顧淨妍怎麽會安排好地方給她們住呢?
本來就是敵對的,仇視的。
“天啊,我們就要住這樣的地方?”顧麗心不可思議的左右看著,“這,這算什麽好地方啊。”
簡直是亂七八糟!
江秀琴趕緊拉住顧麗心的手,讓她不要亂說。
顧麗心反應過來,乖巧的閉嘴。
但她還是很不甘心。
這個不要臉的顧淨妍,能做出這種事來!
等她有能力了,她一定會報複回來的!
“跟著我們來。”一人走在前麵。
“好。”江秀琴和顧麗心跟上。
走了兩分鍾,到了一棟房子麵前,那人用鑰匙打開了門。
然後,兩人看到了這房子的全貌。
真的很不好,外麵破敗不堪也就罷了,裏麵農作物放了一堆,還有一股灰塵的味道,裝修也是非常差的。
簡單一句話,住在這裏,根本是倒黴!
“這裏遠離市區,即便你們有錢,也沒有地方用。你們的農田,已經規劃出來了,你們可以自食其力。”說完,為首的把鑰匙交給江秀琴,轉身離開。
“喂喂喂。”顧麗心拉住了為首的,笑的十分甜美,她趕緊掏出錢塞過去,“這點錢,給你們買點好吃的。我,我就是想問,有沒有交通工具可以到市區啊,這樣自給自足的生活,我們會過得無聊的,所以……”
“自給自足還有什麽不好的?”為首的把錢塞回來,“真的搞不懂你們,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想那些!我可警告你們,你們要是就安分守己的待在這裏,要麽就去監獄裏!”
丟下這話,為首的帶著人離開。
“哎,你們等一等……”顧麗心下意識的要追上去,卻被江秀琴拉住了衣服“追上去也沒有用的,他們什麽態度,你也看出來了。”
完全沒用。
而就是因為這個,顧麗心才覺得鬱悶。
“我真的搞不懂,顧淨妍拿個賤人究竟要做什麽,讓我們來這裏,根本就是斷絕了我們和外界的聯係,哎,我真的無法想象,以後要怎麽生活。”
說到這裏,顧麗心耷拉下了腦袋。
恨是有的,現在變成了無力。
因為她沒有辦法改變現狀。
江秀琴左右看了眼,拍拍顧麗心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們要是過不下去,快死了,顧淨妍那邊會有人來的。”
“我們都要死了,她的人才過來,這有什麽意義?”根本是毫無意義。
顧麗心一點精神都提不起來了“媽媽,這種日子,簡直和監獄裏差不多。”
可能監獄裏的日子還要好一些吧。
“但是,監獄不自由啊
,在這裏卻是自由的。麗心,你不要想那麽多了,顧淨妍的人,可不是每天都看著的,隻要我們稍稍用心一點,想要出去,還不是困難的。”
真的可以出去?顧麗心眼前一亮。
江秀琴重重的點頭。
她看了眼亂糟糟的房間“我們呢,先住下。特別這段時間,顧淨妍是不放心的,她的人肯定過來看。而且,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注意到了,周圍有人家。”
所以,不算和外界斷絕聯係。
“哎。”顧麗心還是很惆悵。
她特別特別的想任性,想要去暴打顧淨妍!
然,做了隻會讓事情更加的複雜。
另一邊,寧致選擇了個巨大的商場,主用的是玫瑰花,然後就是各種各樣的氣球和彩帶,整個場景十分的夢幻。
而這個商場,是席郴的。
為了求婚,他特意下令關門半個月。
要知道,這半個月是多少的營業額。
寧致張開雙臂,很滿意自己的傑作“看看,這麽盛大,這麽美好,我相信,淨妍一定會答應你的求婚的。”
席郴在寧致的後麵,他深邃的眼,淡淡的看過來。
顏色是雜亂的,雖然紅色站絕大多數,但他就是覺得刺眼,怎麽看怎麽不舒服。
“換!”席郴隻有一個字。
寧致傻眼了“喂,你這什麽意思?我辛辛苦苦的做出來,你沒有一點感激也就罷了,還讓我換,我要怎麽換啊,還能如何換啊。”
真的是……
“你看,這顏色雜亂無章,中間的玫瑰花是漂亮了,可也僅僅是漂亮,一點意義都沒有。淨妍不會喜歡這樣的裝扮。”
“不喜歡又如何?”寧致叉腰,沒好氣的看過來,“你這家夥,什麽都沒有說明白,我已經把握能想到的,可以做的都做了,你還想怎樣?”
“換!”席郴就一個字。
寧致沒好氣的看過來“你放心,都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我是不會返工的。”
這可不是工作上的事,反抗了就反抗了,他還就不相信了,席郴能夠弄他。
他表示,如果席郴欺負他,他就把這件事捅出去。讓大家笑話!
“換!”席郴還是一個字,這一次,比之前加大了力氣。
寧致非常的無語“這種事,你自己來處理不可以嗎?為什麽一定要用我?用也就罷了,你還這種大言不慚的態度,真當我欠了你錢啊。”
他就是不願意,怎樣,怎樣!
席郴拳頭捏緊,哢哢作響。
寧致聽到他拳頭的聲響,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哎呀,這可有些遭殃了。
隻是呢,他是一個十分堅定的人,說不做,那是怎樣都不會做的。
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寧致對席郴揮手“我忙了好幾天了,很累,我要回去休息了,這裏的事,你自己瞎折騰吧。”
說完,他輕哼一聲往外走。
在走到席郴麵前時,被他一把抓住。
寧致真的不耐煩了“喂,我說你這個人,我都已經解釋了為什麽不這麽做的原因了,你還是不放過我,什麽意思?我是你的手下,但可不是你隨隨便便能奴役的。”
席郴凝著他,是沒有說話,可那眼神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