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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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妻請入局!
中午一點,童遠給童嵐打電話。
這一次,電話就打不通了。
童遠狐疑的看了眼電話,想著昨晚嵐嵐的樣子,無奈的歎息一聲。
緊接著,保姆走進來,手中拿著一封信。
上麵沒有署名。
“先生,這是有個快遞員放在門口的,說是給您的。”
童遠接了過來。
打開了信封。
裏麵的字,他非常的熟悉。
是嵐嵐的字。
嵐嵐的信來了,但是她人沒有來,這足以說明一切了。
爸爸,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我的堅持讓你無奈,讓你覺得生活沒了希望,我也不是故意要這麽做的,隻是,請您多給我一點點時間,我保證,在做好了一切事以後我就會回來的。
我愛了席郴那麽多年,從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肯定,我一定要得到他。
即便得不到,我也不會放棄,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這段時間,我也在想,為什麽他不愛我,我明明沒有做錯,我明明那麽,那麽的喜歡他。
隻是喜歡,未必能代表一切的。
事到如今,這樣的情況,我完全的能理解,我也不會去埋怨誰,我隻會更加勇敢堅定的走下去。
爸爸,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因為,我在愛情上很偏執,都已經偏執到了我無法直視自己的地步了。
甚至,我所有做法會有怎樣的後果我都清楚。
但,我還是選擇一意孤行。
錯,那是我一個人的,我寧願就這樣一直錯下去。
最後,請您不要告訴席郴我裝瘋賣傻的事實,因為他一旦知道了,我就完蛋了,不論我可以躲到哪裏,他都還是有辦法找到我。我不想被他找到,我想在處理好一切以後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隻有這樣,我才能擁有幸福。
最後的最後,再一句對不起。
署名是他親愛的嵐嵐。
看了這一封信,童遠感覺自己被壓抑著的難受。
嵐嵐啊嵐嵐,你為什麽就要這麽固執呢?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的,不論你多麽的努力,都是得不到的。
不是說你固執是錯的,是你固執的對象啊。席郴對你怎樣,你明明都感知到了,都在心痛憤怒了,為什麽不收斂心思呢?
錯的,就是錯的,不論做多少都不可能是對的。
結果,隻能是涼薄。
你也不考慮自己也就罷了,為什麽連我也不考慮呢?你可知道,我多麽的擔心你啊。
然,童遠知道,這些話即便是說了,也不會有意義。
因為在嵐嵐的心中,沒有什麽比感情更加的重要。
童遠的眼,緩緩閉上了。
他該怎麽辦?
真的要去說嗎?他怎麽可能做得到啊。那些話,不過是說給嵐嵐聽的。
他怎麽會不清楚席郴是怎樣的人,在對待現在的嵐嵐上是多麽的狠厲。
一旦他說了,嵐嵐就不可能安寧了。
也不僅僅是嵐嵐,包括他,也絕對沒有消停的時候。
可是,如果不說的話,嵐嵐就會
走上一條不歸路,永遠都回不來了。
該怎麽辦,怎麽辦啊。
童遠現在,是什麽想法都沒有了。
在醫院住了七天以後,顧淨妍的情況好轉,出院了。
出院以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公司,處理這段時間落下的工作。
席郴一直陪著顧淨妍,顧淨妍所不能處理好,或者來不及處理的,都是他在做。
中午,是馮欣欣端過來的咖啡。
顧淨妍喝著咖啡,點了點頭“就是這個味道,這個味道對了。”
“咖啡味道不都是對的?”席郴狐疑的看過來,“怎麽了?”
顧淨妍笑著搖搖頭“沒,沒什麽。”
即便是有什麽,她敢說嗎?
“真沒有?”席郴覺得淨妍有什麽一定瞞著他。
“淨妍,我們都這樣了,你實在是沒有必要瞞著我,那樣沒有意義。”都這樣的關係了,還不能敞開心扉,想說就說,那以後的生活該有多壓抑啊。
“你是不是覺得我壓抑?”顧淨妍狐疑的看過來,淺淺一笑“你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呢?我壓抑自己可沒有什麽好處。”
席郴幽怨的看著她。
他剛剛都已經聽到了,她卻還說沒事,是不想讓他擔心嗎?
“席郴,我的事,我可以處理,你就放心吧,若是有問題,我會第一時間找你協商的,不論怎樣,我也是一個勉強知道分寸的人啊。”
有些事,自己能做,做得好,可是有些事,卻不是自己怎樣努力都能做得好的。
顧淨妍心中有所區分,而且,現在是大場合,最重要的就是工作了。
除了工作以外的事,那都是小事。
“如此,那便好了。”席郴頷首,淨妍這樣,他也真的不好再問什麽,真的希望她是心中有數,一切都處理得好。
“好了,我們先工作吧,等把手上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了再說。”
現在的她,並沒有心情去折騰那些。
“好。”顧淨妍微笑著點點頭。
而另一邊,顧麗心來到了別的城市,這裏雖然她一點都不熟悉,甚至是找地方安頓下來都用了不少的時間,她卻覺得格外的舒心暢快。
可能真的是關的時間有些多了,她很壓抑。
身上有錢,顧麗心最先做的就是找一處不錯的房子住下來,然後請了專門的司機開車。
隨後,就到酒吧裏玩耍了。
酒吧,是她很喜歡來的地方,她的意思是,隻有在這裏,才感覺到快樂,隻有在這裏,她才感覺自己是自己。
連連的玩耍,顧麗心差點都忘記了自己是誰,就想一直沉浸在這裏麵。
晚上十二點,她喝酒差不多了,腦袋有些迷糊。
她左右看了眼,搖晃了下腦袋,往門口走。
結果,走到一半,兩個男人將她攔住了。
“還真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能發現有錢還長得不錯的。”他和同伴說著,“我看她這樣子是喝醉了,你說,我們要怎麽辦?像這種時候,肯定是要做一些事的,不然,怎麽可能對得起自己呢?”
“嗯,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做什麽呢?現在吧,我覺得做什麽都沒意義,我們已經玩得差不多了。”他的同伴略有些嫌棄的撇撇唇,“一切的一切,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