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慶功宴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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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少的首席冷妻!
    “吱呀——”那輛車被迫緊急刹車,駕駛座上的人莫名有些惱火。
    誰t大半夜的發瘋,敢擋他的車,當真不怕死!
    “咚咚咚!”雷音見車子已停下來,可車主卻遲遲沒露麵,便索性走上前,用力敲打著車窗,讓車主注意到她的存在。
    “喂!下車!道歉!”
    剛被雷霸天趕出來,雷音心底的怒火及委屈,正愁無處發泄。
    這輛勞斯萊斯,算是正好撞她槍口上!
    傅澤昊從車窗向外望去,看到了雷音那狼狽不堪的一麵。
    好眼熟,等一下,是她?!
    昨晚在酒店跟他一刻的女人,她怎麽會在這裏?
    傅澤昊的薄唇緩緩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有意思。
    茶色玻璃窗,加之天色昏暗,雖有若隱若現的人影,可暈暈乎乎的雷音卻看不真切。
    “喂,下車!道歉!”
    破罐子破摔的她,愣是一根筋地非要找個出氣筒倒黴蛋撒撒氣。
    於是乎,她提高了音量,還加重了敲窗的聲音。
    可盡管如此,卻仍舊沒得到勞斯萊斯車主的半點回應。
    她一直在用力敲打車窗,也不管那隻手是否已經敲得又紅又腫。
    反正,勞斯萊斯車主要是不跟她道歉,說什麽她也不放他離開。
    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執著啊!
    傅澤昊故意無視掉敲窗聲,反而悠閑地打開車中的音樂,自顧自的享受音樂。
    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能堅持到何時。
    突然,敲窗聲消失了!
    向外望去,傅澤昊瞥見雷音倒在地上,似乎不省人事。
    她的臉蒼白得如麵團,連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脆弱得如同一個瓷娃娃,仿佛碰一下便會碎裂。
    該死,他的心突然緊縮了下,猝不及防地一震,壓得他有一瞬間喘不上氣。
    想他堂堂花心傅少,何時為了個跟他有過一夜情的女人,而變得多愁善感。
    昨晚在酒店裏,明明他給她留下一遝錢,明明他們早已兩不相欠。
    難不成,是這個女人事後嫌錢不夠多,所以才會等在這裏,想再碰碰運氣,找個有錢的二百五,繼續用老套路敲詐對方一筆?
    隻不過,她一定想不到,他們倆這麽快又會見麵!
    如無底的深淵般墨黑的瞳孔,直直地透過車窗,望向那虛弱無比,倒在他車旁的可憐女人。
    他的心不由地再次被牽動地顫抖,莫名地煩躁起來,似乎是不忍心看到她受到傷害。
    該死!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麽能一次次影響他的心情!
    即便她現在跟個死人一樣,躺在路邊,依舊能有意無意地牽動他的心。
    傅澤昊用力地猛擊了方向盤一下,拋開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調轉車頭,想要逃離現場。
    可沒等他開出多少路,心底的擔憂又慢慢浮上心頭。
    這大半夜的,萬一那個女人凍死在路邊怎麽辦,又或者,她被意圖不軌的人盯上……
    算他倒黴!
    ??念在她曾經跟他逍遙快活過一晚的份上,他勉強發揚一下人道主義精神……
    此時的傅澤昊還沒意識到,向來不愛管閑事的他,居然也會在意起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他開車回到原地,發現雷音還躺在那裏,悄悄鬆了口氣,快速打開車門,邁著大長腿,冒著大雨把不省人事的雷音抱進車子裏。
    瞥了她一眼,探了探她的鼻息,確定她還沒死後,便迅速往他的私人別墅疾馳而去。
    一路上,傅澤昊的眼睛總是忍不住瞄向副駕駛座上昏迷不醒的雷音,那慘白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血色,脆弱得像隻破碎的布娃娃。
    昨天他離開她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今日卻如此狼狽。
    短短一天,在她身上,究竟發生了何事,會讓她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k,幫我調查一個人……”
    傅澤昊把雷音帶回家,抱著她來到自己的房間,輕輕把她放在床上。
    她的衣服早被雨水浸透,如果不換掉濕衣服,恐怕今晚就得出事。
    傅澤昊突然有些鬧不明白,明明昨晚這個嬌羞的女人挺主動的,怎麽剛剛在路邊,那副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模樣,倒又不像是會在那方麵如此主動的人……
    莫非……
    他還記得,昨晚是傅氏珠寶並購方氏珠寶,一舉成為b市最大珠寶行業的慶功宴。
    而他作為傅氏珠寶的幕後大boss,自然得出席到場,接受來自四方的恭喜。
    不管是否出自他們的真心,場麵話必然少不了。
    雷音作為雷氏集團的總經理,也在受邀名單之列。
    隻不過,她當時有事要處理,很晚才到場,以至於傅澤昊沒見著她,並不知曉她的身份。
    後來,他被七七八八的人灌得差不多了,又被幾個商界損友抬到酒店520房。迷迷糊糊間,他聽到他們說,為他準備了意外的驚喜,讓他好好享受。
    在那之後,就有一個女人搖搖晃晃地走進來,二話不說,躺倒在床上,好死不死地偏巧壓在他身上。
    而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雷音。
    那時候,傅澤昊很是好奇,又帶著幾分醉意,所以按兵不動,想看看雷音究竟要幹什麽。
    隻見她的小手很不安分,一點點向周邊延伸摸索。
    當她的手指碰到他時,她似乎很意外,但並沒退縮,而是更加大膽地靠近他,摸到他之後,更是直接貼上來。
    傅澤昊自認不是柳下惠,也見過不少女人,像這種主動的女人,更是從來不缺。
    而他花名在外,對於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更何況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兄弟給他準備的禮物,當然更沒理由推開。
    而那時的雷音,如同一條快渴死的魚,迫切地想尋求一汪清泉解渴。
    因此當時的傅澤昊,就稀裏糊塗被雷音當成是解藥,她怎麽可能會輕易放棄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主動湊上前,噙住他的薄唇,慢慢啃齧,像是在品嚐糖果,青澀的吻技,難得不帶有那般俗氣的脂粉味兒,清純奢靡的氣息,一點點吞噬著傅澤昊的理智。
    醉意上頭的傅澤昊,怎能忍受得了雷音如此青澀卻致命的挑逗,順勢側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奪回主動權,用灼熱如火的吻將她淹沒,三下五除二地將她身上的衣物褪去,他們彼此便在那刻融為一
    體。
    “恩。”雷音的一聲悶哼,讓傅澤昊心中更是激蕩。
    除此之外,他也很驚訝,這個女人竟然還是個……
    房間的昏暗讓略帶醉意的傅澤昊雖不能完全看清雷音的臉,可他好像貪戀上這具令他欲罷不能的身體,感覺要多少次都不夠。
    傅澤昊意識到,這是他這麽多年來最放縱的一次,卻也是最痛快的一次。
    本以為,他們倆在那天之後便不會再有任何交集,所以他當時留下一筆錢,瞥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雷音,之後便轉身離去。
    現在看來,當時的她一定是被人下了藥,然後誤打誤撞被走到他的房間,而他又誤以為她是兄弟們給他準備的女人。
    所以陰差陽錯之下,她成了他的女人……
    就算這女人在沒遇到他之前,還是個完璧之身,可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實她的身份,盡管他總覺得她看上去有點眼熟。
    不過既然,她早已是他的人,他倒是不介意幫她洗澡,換衣服。
    這場麵,若是被那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瞧見,咱們堂堂的傅家大少爺,竟會紆尊降貴地伺候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估計他們得驚訝得半天合不攏嘴……
    雷音感覺迷迷糊糊間,有人要脫她的衣服,她想阻止,奈何手臂沉得跟秤砣似的,不聽使喚,而眼皮上,也好像壓了千斤墜,怎麽都抬不起來。
    原想打掉傅澤昊意圖不軌的手,可到了現實中,卻變成了要抱抱的姿勢。
    這女人,昏過去了怎麽還不安分!
    傅澤昊皺了皺眉,要是今天不是他路過那裏,或者被別人提前一步,她豈不是要落入狼窩了?
    腹黑任性的傅澤昊絲毫不覺得,比起旁人來,他家反而更像吃人不吐骨頭的龍潭虎穴。
    不過,雷音無意間的主動,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氣。
    傅澤昊將褪去衣衫的雷音,以公主抱的形式抱進早已放滿熱水的浴缸。
    她已經失去了意識,隻能由他幫她洗澡。
    望著她那吹彈可破的臉頰,雪白的肌膚,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再次燥熱起來。
    似有大火在炙烤著他的肢體,使得他一陣口幹舌燥,身體裏奇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身下那股力量又開始莫名叫囂起來……
    傅澤昊在外被封為邪少,雖說表麵跟個花花公子無異,實則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
    可是回想起剛才的飯局上,他突然發覺自己對身邊想要向他曲意逢迎的女人們產生了厭惡,尤其聞到她們身上帶著的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兒,簡直讓人作嘔。
    他當時隻是以為自己身體不適,才會有這種反應,因此提前離席,而後才意外撞上被淋成落湯雞,最後倒在他車邊的雷音。
    如今他幫她洗澡,身體竟然再一次起了反應。
    敢情他不是對女人沒了感覺,隻不過,從不挑剔的他,貌似頭一回,對女人有了區別對待。
    而她,就是那個令他改變的女人。
    看來,不管這個女人的來曆如何,他暫時不能放開這個女人!
    即便傅澤昊知曉,此時此地,麵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還不省人事的女人下手,著實不太厚道,也有失他的身份。
    可他要是再不瀉火,丟掉的,可就不隻是他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