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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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城這天在家裏耽擱了很久,等處理完公司的重要事務回到別墅的時候,戚安九已經回來了。
想到母親說的話,沐城正要去往廚房的腳步一頓,轉了個方向上樓。
他這次沒有先去做飯,而是敲響了戚安九房間的門。
她會答應嗎?他心裏有些躊躇。他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請別人來扮演,隻是她演的話會更逼真,畢竟他對父母說的女友是以她為原型。私心裏,他也希望她來扮演他的女朋友,然後,成為他的妻子。
戚安九正在書桌上嚐試畫一份是她以前從未試過類型的設計圖時,聽到了門外響起敲門聲。
現在這個時候,是他回來了吧?她的眸中浮現一抹笑意,正要放下手中的工作去開門,卻猛的頓住。
摘下手中亮閃閃的銀戒,放進抽屜,她才踩著軟軟的室內鞋去開門。
“來了。”
門內有女聲說道,隨後門哢嚓一聲打開了。
室內紫色的朦朧光線籠罩下,沐城看到了戚安九,她笑意吟吟的抬頭看著他的臉。
沐城有些失神。
她穿著一身,與這紫色的光線一樣的紫色的家居服,她似乎變了,和記憶中熟悉的她不一樣了,更加堅強,也更漂亮了。
心髒處產生了些異樣,放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他的心依舊隻為她亂了節拍……
臥室內,沙發上。
“安九,你能扮演我的女朋友嗎?”沐城問。
“為什麽要扮演女朋友?”戚安九側了側頭,疑惑的問。
“我爸媽要我聯姻,看我年紀太大了,我不想娶我不喜歡的人,騙他們有一個女朋友他們才作罷。他們要我過幾天帶女朋友去見他們一麵。”
戚安九點了點頭,“可以。”
扮演女朋友嗎?她應該不會露出馬腳吧?戚安九想著怎麽幫沐城圓這謊,與此同時抬起頭注視著沐城緩緩說道:“你也確實不小了,該找女朋友了。我隻幫你這一次,下一次你找別人吧。”
“嗯。”沐城笑著點頭,麵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心裏想得卻是下一次,他隻希望戚安九已經成為了他的妻子。
他還要多久才能打動她呢?沐城的目光有些幽深,依舊執著。
聞折在網上找到了做家教的兼職,注冊個人信息的時候在口袋裏掏了掏,才發覺他有東西不見了。
好像落在夜色酒吧的櫃子裏。
他一身穿著一身扣子扣到最上頭的白襯衣,黑色白紋的學生運動褲,到了夜色酒吧。
此時正值夜晚,這是酒吧人最多的時候,夜色酒吧裏人聲鼎沸。
艱難的穿過擁擠的人潮,聞折找到了他們的管事。
“銀行卡?你的櫃子現在應該沒有人動過,給你鑰匙,自己去找吧。”
管事在桌子裏翻了翻,找出了一串銀色的鑰匙交給他。
聞折在櫃子深處找到了他的卡,道過謝以後,穿過酒吧大廳正欲離開酒吧,卻被酒吧角落處,一個突然闖進他視線的紅色身影吸引住了目光。
是她……聞折原本清澈的眼睛變得有些晦暗,目光被女人姣好的身體曲線吸引,心下有些慍怒,她穿的這麽顯身材幹什麽?本來身材就夠好了,這不是吸引心懷不軌的人嗎?雖然,他沒有資格管……
他的腳抬起變得沉重,步子怎麽也邁不動了,坐在女人背後不遠的地方,點了一杯酒喝。
“靳總今天戴上了一個婚戒,戚小姐也是。”
想到她安插在靳南楓身邊的眼線給她匯報的消息,醉意沉沉的薛斕馨麵色陰冷至極,再次往肚裏灌了一杯酒,借酒消愁。
桌子上酒杯,酒瓶散落的到處都是。
靳南楓,你隻能是我的人,薛斕
馨勾唇露出一個冷笑。
一個用長長的劉海遮蓋住麵容,低垂著頭的侍者,再次往桌上放了一杯酒。
她好像沒有再點酒了,薛斕馨疑惑的看了遠去的侍的背影一眼。
醉意昏沉,警惕性降得極低的她,再次把酒杯抓過來,仰頭倒入口中。
纖細雪白的脖頸露出的弧度,煞是好看。
不遠處的少年口幹舌燥的將酒灌入喉中,潔白的麵龐暈紅,伸手將襯衣扣到最上麵的那幾顆扣子解開,散熱……
遠去的侍從再次回來了,坐到女人身旁,此時劉海撥開露出一張清秀可人的麵龐。
“小姐,今天還要不要我陪酒呢?”
“是你?”
薛斕馨身體裏湧起一股她熟悉的燥熱,她終於知道上次下藥的人是誰了,臉色變得很難看。
清秀的男孩用身體貼了過去,將女人摟在懷裏。
糟了……薛斕馨身體軟得不行,無法將人推開,她頭一扭不再看男孩的麵容,手下悄悄伸進包裏,按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東西。
“騷。”
清秀男孩貼著薛斕馨的耳朵輕輕嗬氣,並罵了一句,手撫上了薛斕馨碩大飽滿的胸部。
他們這是要幹什麽?看到這一幕,聞折的臉刷的雪白,心裏怒火翻湧拔腿就要衝過去,她就那麽缺男人?找他啊,至少他幹淨多了,還真心喜歡她……
卻在衝到一半時停下腳步。
隻見幾個身材高大一身黑白相間職業裝的男人撥開擁擠的人潮擠了過來,走到薛斕馨身邊,其中一個把薛斕馨搶過抱了起來,另外幾個抓住了那個陪酒男,抬起拳頭把陪酒男打到了地上,並伸腳踹了過去。
“啊!你們哪裏……”
地上被暴打的陪酒男痛苦的哀嚎著,話都說不清楚了。
“小姐,他要怎麽處置?”
一個保鏢問薛斕馨。
“把他的手廢了,扔到大街上。”
薛瀾馨冷聲道,覺得自己可真是太仁慈了,這麽惡心的人沒把他手腳都給廢了。
陪酒男被打斷手拎了出去。
“小姐,要送你去醫院嗎?”
薛斕馨皺皺眉說道:“不用。”她非常的討厭打針,恰在此時,她注意到了視野中的一個人。
那個人正是衝到一半,此時離薛斕馨非常近的聞折。
被發現了……聞折轉身就走,卻被抓住,押到了薛斕馨麵前。
“放我下來。”
被保鏢放下的薛斕馨抱住了聞折。
嗯……她要幹什麽?聞折麵容通紅。
“抱我起來,去清泉酒店。”
她的身體好燙,這是怎麽了?碰到薛斕馨皮膚,少年十分疑惑,乖巧的將她抱起走出夜色。
“唔。”
少年背上,薛斕馨緊皺著眉,難受的嚶嚀一聲,這次的藥效比上次的猛多了……
聲音酥酥麻麻鑽進少年耳朵,引起少年的身體一陣顫抖。
清泉酒店的一處溫泉邊上,薛斕馨剛到就不管少年在否,脫幹淨衣服進入泉中。
泡了沒一會兒,她發現沒有人再下來,便不滿的命令:“脫光了下來。”
還把聞折當做陪酒男的薛斕馨並沒有發現不對。
聞折抖著手脫掉身上的衣服,剛入水,便被女人柔軟的身軀覆上……
溫泉裏噯昧的呻吟喘息聲交織成一片樂章。
第二天酒店裏柔軟的大床上,是聞折先醒來的。
他去了浴室沒多久,薛斕馨也醒了。
浴室被人占用,薛斕馨不想再等候,便直接穿上衣服丟下支票走了。
不久,浴室裏洗完澡的少年出來,看到床上的紙張時表情一言難盡。
他已經不在夜色陪酒了,昨晚的事是成年男女的你情我願。
他把支票收了起來,打算下一次見麵再還她。
下一次,他期待著下一次。應該會再見到她的吧?
穿衣服的時候,少年有些難堪,上麵有幾顆扣子壞了,毀壞的原因是他昨晚太急切了……
算了,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少年在路邊的小店裏買了一個夾子,將衣服夾起遮擋曖昧的痕跡。
平民小區一棟公寓裏,普通的一戶。
聞折打開門,看到客廳裏麵的情形,呆了一瞬。
客廳裏坐著他現在本該在工作的父親。
看到聞折的樣子,中年男人憤怒的脫下鞋,朝聞折扔去。
客廳裏響起一聲怒喝。
“混賬東西!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混賬東西?”
聞折躲過鞋子,清冷毫無波動的聲音說道:“你又是怎麽了?”
“你看看你脖子上那些東西。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昨晚你媽跟我說我還不信!我相信我的兒子不是會賣身的男人,結果你今天就是這麽報答我的?”
“我是不是男人關你什麽事?”
少年麵容冰冷,聲音也冷。
“畜生!”男人拿起木棍打了過來。他覺得自己很沒麵子,他的兒子為了學費去酒吧陪酒,是一個陪酒男,他以後還怎麽見人?
男人的木棍沒有落到少年身上。少年經常鍛煉,力氣比已經四十多歲了的他大得多,他牢牢的抓穩了即將落在身上的木棍,並抽出去扔到了地上。
“混賬東西。”看到男孩竟然忤逆自己,男人又抬起拳腳打了過去。
卻被男孩一一閃開。
“你竟然敢躲?”男人氣得麵色通紅,眼睛在四周到處找,看到了杯子和花瓶抄起來就朝聞折砸過去。
男孩往後一退,退到了門板後麵,男人打人的東西再次砸了個空。
“你是不是為了錢去陪酒!你這種人還敢躲教訓我就該打死你。”
“你不給我交學費,我自己去賺怎麽了?沒有花你的錢。”
“我已經供你讀完了高中,你一個學美術的,學費那麽貴還要上藝術大學?我哪裏來的錢給你?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打死他!男人又撿起了碗杯要扔過去,卻被一個女人攔住。
“行了老公,別打孩子了,他也是好學……都怪我,為了我們小聰繼續讀下去,不想讓他輟一年學,不讓你出孩子上大學的學費的,他才幹出這種事。”
女人說著說著,掉起淚來。
聞折的弟弟成績一般,上的貴族學校,每年學費幾萬。他父親被女人一說,覺得不能委屈他小兒子不上學,穿舊衣服吃不了昂貴的零食,就不出亡妻生的大兒子上的著名藝術大學昂貴的學費。
“關你什麽事,是他自己賤。”
男人心疼的哄傷心的妻子去了。
聞折什麽話也不說,趁著這安靜進自己的房間,收好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行李,走出了家。
“你出去以後就不要回來了!”男人在背後罵道,省得被鄰居發現,讓他沒麵子有一個做鴨的兒子。
聞折在夜色周圍租了一個房子住,並在附近找了一份工作。
薛斕馨……他看向夜色的目光幽遠沉寂,還會再見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