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你以為我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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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翡司皓晨!
“賀秘書,既然他不願意去醫院,那就不用管他了。”說罷。我有些氣惱,但不知道是氣他還是氣自己的離開了車間。
劉老板見我走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對著司皓晨說道,“司先生。我看,您還是去一趟醫院吧?要不然怕是傅小姐會怪罪下來啊。”
這樣他想要跟傅氏投資合作的想法就要泡湯了。
司皓晨的嘴角揚起,帶著一抹會心而略帶邪魅的笑。淡淡的說道。“這一刀沒白挨。”
“那個人沒傷到你把?”爸爸聽賀瀟瀟說了我在興建實業遇襲的事情。很是擔心的照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爸爸也便放心下來,看向了在一邊的司皓晨,“司先生。真的好抱歉,讓這事情發生在你的身上。”
“這一刀幸好是我的胳膊上。要是劃到了傅小姐的手臂上,怕是留下難看的疤痕。相比之下。我被劃一刀,不算什麽。”
司皓晨說罷。那雙深邃的眼眸盯著我看。
我的掌心一緊,正想說什麽的時候。爸爸卻已經率先表態了,“這樣吧。青翡,晚上的時候,你陪司先生出去吃飯吧,算是賠償,畢竟司先生也是因為你而受傷的。”
出去吃飯?
我的心頭一熱,看了一眼司皓晨之後,爾後轉身挽住了爸爸的胳膊,走到一邊壓低了嗓子,“爸爸,一家人在家吃飯多好,我們才團聚不久,補償司皓晨,什麽時候都可以。”
我總覺得爸爸好像是在遷就著司皓晨什麽,畢竟傅家也是名門望族,我是傅家的後裔,又是傅氏投資的新任ceo,這段時間卻總是感覺到被司皓晨牽著鼻子走?
“爸爸的意思,你應該懂。”說罷,爸爸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眸子倏然收緊。
爸爸莫不是想,將我托付於司皓晨?
司皓晨是金融圈裏的風雲人物,雖然年紀不如一些成熟老道的老油條大,也沒有曆經滄桑,但勝在戰略與眼光獨到,一繼承了司家,便好幾次讓司家榮登了經濟紅榜。
爸爸還是不放心我一個職場新手來打理的,按照他的想法,讓司皓晨與我結合,兩人共同管理是最放心的辦法了。
“我做不到。”
我如實的將我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爸爸微微一愣,爾後有些費解,“司先生人不差,紳士謙虛又懂得愛尊重與愛護女性,財勢背景大,爸爸覺得他是不錯的人選。”
“爸爸……”
“你聽爸爸一次吧,爸爸不會看錯人的。”爸爸說罷,安撫的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聽著爸爸的話,內心好似一塊沉重的岩石重重的沉入了海底,深呼吸一口氣,轉身隻見司皓晨已經是站著等我的狀態。
緊緊的捏了捏掌心,爾後我努力的扯出了一抹微笑說道,“走吧,司先生?”
上了車,我能隱約嗅到車廂裏浮動著屬於司皓晨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混雜著去醫院處理過的傷口的藥水味。
我坐在副駕駛,司皓晨坐在駕駛座,他沒有馬上開車,而是透過後視鏡光明正大的窺視我的表情。
“要是實在不想,你可以回去,沒人強迫你。”
我聽到司皓晨這麽說,內心不由得一軟,司
皓晨竟然會放我回去?
但仔細一想,我不想欠他的,以免以後司皓晨能有機會借題發揮,我麵不改色的說道,“司皓晨,你以為我不敢去?”
吃個飯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司皓晨的眼神瞥過,爾後嘴角揚起一個難以言喻的角度,說道,“好。”
說罷,他的右手發力,推動了手刹再掛檔,踩下油門車子飛馳出去動作一氣嗬成。
車子停在了一個令我感覺有些熟悉的地方,記憶中,我好像來過這裏。
司皓晨已經下了車,他即使紳士的走到了副駕駛這一側,將我的車門拉開,爾後似笑非笑,“下車吧。”
“我爸爸不在這裏,你不用這麽賣力。”我知道司皓晨想必是也懂得爸爸想要撮合我們的用意。
而我也深知,自從離婚以來,司皓晨與我的糾纏,不過是想破鏡重圓罷了,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聽罷,內心不悅,司皓晨暗諷我是小人?
正想發作,司皓晨卻已經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將我以拖下車的姿態往外拽著。
這熟悉的街景,這熟悉的門麵,這裏是……
我與司皓晨推門而入,聽到了十分悠揚的圓舞曲,燈光燭光交相輝映,醉人與優雅,這裏是那一家,我曾經與司皓晨來過的餐廳!
我與司皓晨以往,也有過以他太太、女伴的身份一同出席各大場合,但從未有這麽一個地方,是隻有我和他才知道的。
有兩人共同記憶的地方。
司皓晨回過身來,見我的臉色都變了,他覺得好笑,“這個地方吃飯怎麽樣?”
他明知故問。
我隱忍著,“哪裏都一樣。”
說罷,我便和司皓晨入座了。
“先生,太太?又見到你們了!”前來遞菜單的服務員認出了我們之前是來過的,有些大驚小怪,“今天是來過紀念日還是過生日?我們餐廳能送您小禮物噢。”
我對於服務員對我和司皓晨的稱謂以及關於服務員對我們關係的揣測感到不滿,“來吃個飯而已,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我冷冰冰地說出了這句話。
服務員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硬,尷尬的打著圓場,“不好意思哈,冒犯了,。”
司皓晨就那樣在柔和的燈光下看著我渾身帶刺,他一邊翻著菜單,一邊說道,“會複合的。”
我一怔,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司皓晨這句話,短短的時間內,司皓晨已經點好了菜了。
同樣的環境,同樣的燈光,同樣的氛圍,還是同一個服務員。
但來吃飯的人已經變了,或許是我自作多情,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和司皓晨本就是兩路殊途的人。
“來一瓶路易十三白葡萄酒,年份越久遠越好。”司皓晨說罷,將菜單遞回給了服務員。
我的眉頭微微一蹙,司皓晨的胳膊上有傷,喝酒不是會讓傷口發熱還會發炎嗎?
然而司皓晨這個男人卻渾然沒有這種覺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