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優勢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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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翡司皓晨!
“是,我知道你跟皓晨鬧緋聞,我無能無力。可是我還是想要勸你為人最好善良,男人的心是多變的。你擁有他一時不等於擁有他一世,我懷著他的孩子。說什麽在皓晨心中都是第一位。”
聶家萱這一哭,周圍的那些女企業家就都圍了過來,聽到聶家萱說她懷了司皓晨的孩子。就紛紛選擇站在她那邊。
“傅小姐。這個女人也不容易。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是不是?少說兩句吧?”
“就是啊……你即使跟司皓晨鬧緋聞,也不能欺負人家原配啊不是?”
原配?
好啊,到了聶家萱這裏。我竟成了一個插足她跟司皓晨之間的,跟司皓晨強行鬧緋聞的小三了?
麵對那些瞬間倒戈。被聶家萱博走了同情心的女人,我的眼眸瞬間暗淡了下來。
一時之間。我竟優勢全無。
看著聶家萱一邊在擠著眼淚。一邊嘴角暗自得意的揚起,我恨得是咬牙切齒。但臉上仍要掛著禮貌的笑容。
好啊,既然聶家萱這麽不待見我。那麽我還有留在這裏繼續被她繼續顛倒黑白的理由嗎?
“聶小姐,這麽說。你跟司皓晨之間的感情都是我在阻礙著了,我倒是想問問,就算我不跟他鬧緋聞,他的屋子,你進得去麽?”
聶家萱的眸子一縮。
“一個連進司皓晨家的機會都渺茫的女人,能懷上他的孩子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我知道的便是司皓晨其實一直都很少讓聶家萱進他的別墅,至於孩子的事情不過是我為了拖聶家萱下水才故意這麽說了。
被我這麽一質疑孩子的來由,聶家萱臉都綠了,“傅青翡,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麽,但本意並不想那樣諷刺聶家萱,不過是這個女人自討苦吃罷了。
現在我的話已經說了出去,在所有人聽來,便是聶家萱肚子的裏孩子不是司皓晨的,聶家萱的臉瞬間就掛不住了。
“你們隨意了。”說罷,我嗤笑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走出了酒會,我透過那扇門往裏麵看著,聶家萱雖然委屈,但她不知道跟那些女人說了什麽,不用一會兒工夫便與那些女人熟絡起來,讓我不由得恨得拳頭攥得緊緊的。
這個世界還真是諷刺。
你以為是你的知己的人,在別人三言兩語的挑撥之下,還是聽信了別人的話。
我搖了搖頭,沒有再往那邊投去目光。
這個會所很大,以至於從來沒有來過的我有些迷路。
順著服務生的指引,我在會所的走道裏穿來穿去,可就是沒有找到出口。
但在一條走道裏,我經過了一麵玻璃,那玻璃反著光就像是一麵鏡子,我在那塊玻璃麵前,駐足停留了下來。
玻璃裏映照著我的模樣。
身材輪廓高挑勻稱,雙腿筆直而修長的蹬著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
十厘米的高跟鞋。
當初在司家的時候,我何曾敢穿著這麽高的高跟鞋四處奔波?
我湊近了那麵玻璃,伸出手來觸摸我的臉頰。
????雖然長發飄飄,慵懶隨意的在腰間散落著,耳垂上帶著小巧而精致的耳飾,麵容上塗抹著淡淡的妝容,嘴唇點綴著帶著氣場的正紅色,已然不是剛嫁進司家時而有的那副麵容。
那副麵孔,膽怯而懦弱得讓人心生憐惜。
正想著,我聽到一陣一陣的皮鞋聲。
隻見就在這條走道上,迎麵走來了好幾個男人,有年輕的,也有中年稍微顯老一點的,他們西裝革履,衣冠楚楚。
我提著自己的禮服裙擺,垂著眸子想要與這些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卻不料被其中一個叫住了。
“哎,這不是傅氏投資的傅小姐嗎?”
“是啊,傅小姐,久仰久仰啊。”
說罷,那好幾個男人便像是蒼蠅似的圍著轉。
但我並不記得跟這些人有過什麽交集。
這些男人的目光裏,有人帶著欣賞,有人帶著隱匿在眼眸裏的不屑一顧,有人帶著肆意妄為的狂浪,還有一些帶著不明意味的眼神盯得我極其的不適。
這些都是一些什麽人?
我看著這其中有一些大腹便便且油膩的人,也有一些帶著眼眶看似很有文化但眼神卻很精銳的人,不由得心生厭惡。
“傅小姐,你興許不認識我。那次的投資者交流會,您沒有出席,要不然,就能傅小姐您暢談了。”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人說道。
“是啊,傅小姐,今天得以見到真人,還真是讓人意外呢,傅小姐年輕美貌還是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到底是富家小姐出身,就是不一樣。”
一個說罷,另外一個又跟著阿諛奉承。
我的內心覺得嘲諷,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依舊禮貌著說道,“承讓了,各位有年輕才俊,也有滄海梟雄,都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沒有誰比誰不一樣。”
“傅小姐謙虛承認了,能認識傅小姐是我的榮幸。”說罷,其中一個將頭發梳得油光蹭亮,臉上好似塗抹了一些粉脂似的油男人帶著諂媚的笑伸出了手來。
他想跟我握手。
我不太願意,但這是社交中最基本的禮貌,我即使不願意也得強迫自己伸出手來,“認識你,我也很榮幸。”
手掌與那男人的手掌接觸,我感受到了那男人掌心的灼熱,而正當我想把手伸回來之際,卻已經被這個男人緊緊的握住了。
這是什麽意思?
我的心咯噔一跳,抬起了眸子看向了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的眼睛裏已經帶著一些不懷好意了,他慢條斯理的說道,“傅小姐,那天的交流會沒來,可讓我好生掛念你。”
我一跳,內心暗叫不好。
這下我才覺得氣氛漸漸的不對勁兒,這條走道空無一人,好幾個身高比都我高的男人圍著我一個女人,笑容邪惡,眼神輕漫,讓我安全感頓失。
而且這個該死的不知死活的男人還緊緊的抓著我的手不放,我不安的撩了撩耳邊的碎發,“是嗎……嗬嗬,麻煩您,能放手嗎?”
對於這樣輕浮露骨的話,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回答。
“我要是說,我不放呢?”這個男人臉上堆起了一陣子讓我覺得不寒而栗的笑容,那是一種不屑但有帶著侵略性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