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多疑與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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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青翡司皓晨!
    “我已經解釋完了。”
    “什麽?”我感覺自己好像是被蒙騙了似的,一陣的不可思議,“你耍我是嗎?”
    剛才的那個吻。也算是……解釋?
    我的腦子運轉了一下,他的吻能代表什麽。我要問他是否承認自己有要對傅家的財產有圖謀不軌之意的時候,他吻了我?
    能證明什麽……
    “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種想法。我接近的,我對你所謂的‘其來不善’都是因為……這個吻。”
    司皓晨的語氣深沉,他盯著我的眼睛。讓我無所適從。
    什麽意思。司皓晨想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喜歡我嗎?
    我微微一怔。咬著嘴唇眼神不確定。但我已經不是十六七八歲的小女孩了,麵對司皓晨的這樣的“甜言蜜語”與“糖衣炮彈”我雖起那麽一絲波瀾,但沒有完全的動容。
    “出去。”我忍耐了下來。緩緩的閉了閉眼睛沉住氣來,沒有再看司皓晨的眼睛。隻是淡淡的嘴裏吐出這樣的字眼。
    司皓晨的身子微微一僵,也許他沒有料到他都這樣說了。我對他的態度還是這般的冷漠。不由得抬起了手臂來揉了揉他的太陽穴。
    “傅青翡,你真的多疑與固執。”司皓晨也不客氣的吐出對我這般的形容詞。
    多疑與固執?
    我如此多疑與固執。是我所想的嗎?
    跟一般的家庭不同,我從小被收養。被那表麵看起來還有情誼的養父母收養著,就是因為那樣的逆來順受。絲毫不會懷疑對方在我身上給我所施加的,才會墮入無邊地獄。
    也正是因為沒有多疑和固執,我在司家忍受的那些種種,才會成為我的噩夢,讓“司皓晨的前妻”成為我一輩子的標簽。
    “我說,出去。”我冷冷的重複一遍,“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司皓晨的眸子微微一凜,好像是終於領會到了我的語氣了帶著那一份決絕,“好,既然你不相信,也領會不到,那我出去。”
    說罷,司皓晨便轉身離開了珈藍苑。
    我的眼神冰涼,好似墮入冰窖似的,拿起了放在一邊的茶幾的茶壺便往司皓晨離去的方向狠狠的砸去。
    一種我無法控製的憤怒與厭倦在我的血液裏,胸膛不住的起伏。
    一陣疼痛驟然從小腹處湧來,讓我覺得疼痛不已,眼前竟有那麽一絲的發黑,讓我畏懼自己會暈倒在這裏空蕩蕩的別墅裏。
    但外麵那麽大的雨……我的心一驚,趕忙推開了別墅的大門外外麵看去,依舊是傾盆大雨,漫天遍地都是朦朧的水花,一瞬間,我恍惚了……
    “傅總?傅總,醒醒?”
    我聽到有人在叫喚著我的聲音,我蹙了蹙眉頭,不知道自己處於什麽混沌之中在,睜開眼睛來看,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裏了。
    映入了我的眼簾的是賀瀟瀟那張緊張著我的臉龐,我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你怎麽來了?”
    我記得昨晚自己的小腹忽然很痛,扶著樓梯回到自己的房間倒頭就睡了,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看了看了窗外的光景,太陽竟然已經十分刺眼了。
    “到了上班時間您還沒來,我以為
    您路上堵了,我打電話您也不接,就親自來了一趟,發現您還在床上睡呢,而且叫了好久您才行。”
    我看到了賀瀟瀟的手裏還拿著體溫計,我猜她以為我生病了,所以在叫醒我之前先自己測了一遍。
    “您昨晚是吃了安眠藥了嗎?”賀瀟瀟擔憂不已。
    我深呼吸了一口,也不知道自己身體是怎麽了,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是,壓力太大了,最近嗜睡得很,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疼痛。”
    “是嗎?您怎麽不讓家庭醫生來看看,打一針說不定就好了。”
    我忽而想起那天我就是想要去醫院打一針的,卻被那件事耽擱下來了。
    “我讓你去調查的事情,你查得怎麽樣?”我想起了這件事情,詢問著賀瀟瀟。
    賀瀟瀟點了點頭,“我去查了,而且還派了眼線監視醫院,並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動。”
    可不對啊,那天我在警察局要查卷宗,不久卷宗了失竊了。
    我在醫院清楚的看到了爸爸,然而司皓晨的站出來阻止我徹查,而爸爸的也毫無蹤跡。
    這一切,的確都指向司皓晨。
    但覺得司皓晨更大的可疑的是,他沒有否認這件事與他有必然的聯係與嫌疑,但他好像在刻意的隱瞞與隱藏什麽。
    “繼續查,還有,派人監視司皓晨。”我相信這件事情跟司皓晨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是由他來主導的。
    他的舉動言行,直接讓我對他的感情能做一個決絕的判斷。
    “好的,我知道了。”賀瀟瀟幫我從衣櫃裏取出了一套小西裝,放在了我的床邊,“傅總,走吧,我們要先去工地看一看,看能否您出麵了,他們能收回罷工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
    昨天賀瀟瀟走之後,我也上網搜了搜罷工事件,看起來真的很嚴重。
    在去之前,賀瀟瀟為了的安全起見,還特地加派了好幾個安保。在去工地的路上,我坐在車子的後座,腦子仍有些混沌。
    “瀟瀟,你做女白領,辛苦嗎?”
    我不知道自己的腦子在想什麽,竟然忽然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坐在副駕駛的賀瀟瀟聽罷,也是很意外,她透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爾後如實回答,“辛苦。”
    車子裏的空調開得很低,賀瀟瀟察覺到了我輕撫著自己的手臂,她將空調的溫度調高了一些。
    “女人跟男人本就不同,女人在商場廝殺完,回家還要麵對家庭,麵對柴米油鹽,麵對自己這個年紀應該要麵對的事情,真的太辛苦了。”
    賀瀟瀟的一番話,讓看向了車窗外的眼神格外的深沉。
    是啊,女人在生理結構上就已經決定了女人和男人在同一個職業上,一個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裏,不知道有多少天是不能完全專心在工作上。
    更無法在自己身心俱疲的時候,處理忽如其來棘手的問題。
    我忽然能理解,為什麽爸爸要提出在我婚後要將傅氏與男方的財產合並爸爸知道,我不是打理不來,而是太辛苦了,他不願讓我這麽的累。
    也許當初,當我繼承這麽多財產,並不是他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