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您還是自己親自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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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青翡司皓晨!
吳阿姨見了趕緊的走過來,“傅小姐,您還是坐著吧。想做什麽讓我來就行了,要是讓司先生知道我讓您下廚了。一定會不高興的。”
“你別讓他知道就行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擼起了袖子準備對著水盆裏的那條魚準備大幹一場。
“傅小姐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我可以的。”烹飪對於我來說本就不是什麽難事,不過是很久沒有動手了,有些生疏罷了。
我捂著鼻子對著洗手盤裏的那條肉質鮮美的鯽魚。竟心生厭惡。“沒想到懷了第二胎以後。還是對魚腥味產生那麽大的抗拒。”
之前懷第一胎的時候。我還是司皓晨的妻子。
別說是麵對這惡心的鯽魚了,各種肉類我都要強忍著嘔吐感去麵對。畢竟我還是要經常進廚房給司皓晨準備他晚上喝醉酒回來要吃的肉粥,早上親自給他做早餐。
想到這些。我忽然覺得那時候的我很普通,也很純粹。那就是一個心裏隻有丈夫的女人。隻想著如何將丈夫的心從別的女人身上挽留回來。
現在的我已經不再入當初那麽單純了,現在我背負著父母之死。我內心沉重得不能再沉重。已經跟不再純粹。
我去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了口罩以及手套,我‘全副武裝’帶著三個口罩才敢去碰那條鯽魚。
好不容易才洗幹淨剁好放進鍋裏燜。匆匆走出廚房,趕緊摘下口罩。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的空氣,在廚房又悶熱又帶著三層口罩都差點要喘不過氣來了。
吳阿姨就這樣一直站在我的身邊看著我烹飪。沒有插嘴,但我知道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吳阿姨的眼裏。
兩個小時過後,一陣熱騰騰的香味從燙煲裏飄出來,吳阿姨忍不住插嘴道,“鯽魚湯應該煲好了吧。”
我打開鍋蓋,看著湯已經變成奶白色了,魚肉也還是肉質緊實的樣子,然後撒上蔥花點綴一下顏色便滿意地點了點頭。
用保溫瓶把鍋裏的湯都一一裝上擰緊瓶蓋,打包完畢。
“傅小姐,原來您的手藝這麽好啊,看來司先生可享福了,您是要給司先生送的吧?我聽賀秘書說了,我之前熬的,司先生碰都不碰的,許是司先生喜歡您的手藝。”
吳阿姨許是見我打包起來沒有要自己喝了的意思,她揣測道。
原本我打算讓賀瀟瀟給送過去,但想了想還是作罷。
按照司皓晨的性格,賀瀟瀟送過去也一樣會被完封不動地給我送回來珈藍苑,到時候我還得再重新送一次,魚湯變冷了就會有腥味兒,所以還不如讓吳阿姨送過去。
但是我還沒開口,吳阿姨卻已經猜到我要跟她說什麽,她想開口說道,“傅小姐,我看您還是自己親自送過去吧,我去送結果還是一樣的,怕是會廢了您的心思。”
我看著自己手裏的保溫瓶,內心不由得糾結。
但這也沒什麽,不過是要還了司皓晨這個人情罷了,省得他總是拿他在醫院照顧我的事情掛在嘴邊,幹脆就自己送過去司皓晨別墅算了。
我自己草草的吃了點東西,便自己開著車到司皓晨的
別墅門口。
看著那扇熟悉的大門,我的內心竟然不由得緊張了起來,爾後按了門鈴。
不一會兒,有人聽了門鈴的聲音,通過那傳聲器發來了聲音,“你好?”
那聲音聽起來是司銘,我處變不驚的說道,“我是傅青翡,麻煩你開一下門吧。”
“傅總,您來了?”司銘既驚訝又有點磕巴地說,“啊?您這麽快就來了,我……我現在就來給您開門。”
司銘顯然是沒想到我這麽快就來了,他趕緊開了門。
我緩緩走進司皓晨家別墅的金色大門,每每看到這扇金燦燦的大門時就會聯想到司皓晨那張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般的模樣,我笑著擺了擺頭,打消了這些奇怪的想法。
映入我的眼簾的是司鳴恭敬的站在我的麵前,隻是那黑色西裝上好像是沾染了什麽。
他看到我的視線盯著他的西裝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失態了,剛才我泡衝劑給是司總喝呢,蹭到衣服上了。”
“衝劑?吃飯了嗎?還是說空腹就吃藥了。”我下意識的問著司鳴。
司鳴有些困窘,“司總胃口不好,上午我隻讓傭人做了一些粥他才肯勉強下咽,但是為了能趕緊病好起來,也隻能空腹吃藥了。”
“空腹吃藥怎麽能好?不僅好不了,還容易引發胃病。”我細心的告訴司鳴這個生活常識。
司鳴正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聽到樓上司皓晨的叫聲,“司銘,是誰來了?”
“噢,司總,是……是傅小姐。”司銘恭敬地回答。
“傅小姐?哪個……傅青翡?”司皓晨的聲音由詫異忽而變大了起來,但是不難聽出他聲音裏的振奮,也不難聽出他的真的病倒了的有氣無力。
我聽到司皓晨那焦急的聲音便覺得好笑,我從他家的旋轉樓梯走上去,到了他房間門口,“聽你這麽中氣十足的樣子,看起來精神頭還不錯啊,也不至於像司銘說得那麽病懨懨。”
我倚靠在門框旁,有點嘲笑的意味地對著躺在床上的司皓晨說。
司皓晨倒是一臉懵的樣子,也可能是發燒的原因,整個人顯得呆呆的,臉也是微微發紅,我竟然覺得有點可愛。
“傅……傅青翡?你怎麽來了?”
“你不是生病了麽,我給你帶了鯽魚湯。”
“誰讓你來的,明知道自己大著個肚子,居然還敢到處亂跑,你趕緊給我回醫院去。”
站在一邊的司鳴上來對司皓晨說道,“對了司總,我忘了說了,傅小姐已經出院了。”
“誰批準出院的,咳咳咳……”司皓晨忽而劇烈的咳嗽起來。
生病了都這般的霸道強勢,指責被人都不帶喘氣的,難怪會讓人把我吩咐送來的湯給完封不動的送回來。
我拉開了司皓晨房間的窗簾,想讓陽光都灑進來,讓房間有一些生氣。
“司皓晨,你不是鐵打的麽,你生病的樣子,不好看。”我也不知道我說這話的用意是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