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青翡不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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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青翡司皓晨!
    然而戴書澤迅速擋在了我麵前,我整個人都被遮擋得嚴嚴實實的,我看到不到戴書澤的樣子。隻聽到他的聲音有力,“你誤會了。你也認錯了,青翡不是你的妻子。”
    “青翡。就是我的妻子。”
    “不是叫傅青翡的女人就是你的妻子!”戴書澤有些被司皓晨逼急了,他一副誓死要保護我的堅定的樣子,“司先生。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我不過是想讓你把身邊的這個女人留下而已。”司皓晨微微別開臉。有些無趣地說著。兩眼眉之間。盡是不退讓。
    我很少見戴書澤會擺出這麽嚴肅地模樣,“若是按司先生你的意思,這是要來硬的了?如果司先生是這個意思的話。那你也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果你是想要報警的話,也隨便你。隻是……這裏是我司皓晨的地盤,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司皓晨微微眯起眼睛。發出危險的信號。
    他的這句話一說出口,我的身子僵住了大半。而我也察覺到了戴書澤的身子也頓住了。
    也許他沒想到因為他的失策與單純相信司皓晨所謂的“住進來還可以探討從商之道”,看到了司皓晨這副真麵目。既意外又覺得可恨。
    “司皓晨,你要是這麽做事。很沒意思。”戴書澤對司皓晨這種出爾反爾且極其不人道的做法感到憤恨不已。
    但司皓晨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他甚至雲淡風輕,讓人覺得可惡。
    “司皓晨,你不要讓我討厭你。”我對司皓晨的印象,從跟蹤尾隨到後來的強吻,本來的厭惡程度已經很嚴重,現在司皓晨還要故意阻攔我不讓我和戴書澤離開,我已經徹底的憎恨司皓晨這個人了。
    司皓晨本來麵無表情,是無所無懼的說著那些話的。卻在我說完我的那句話之後,他的神情頓時頹靡了下來,黯淡無光。
    “你說什麽?”司皓晨步步逼近我,以至於他的聲音有些發抖,“你說你討厭我?”
    我躲到了戴書澤的後麵,麵對他那無力卻讓我覺得壓迫的聲音,戴書澤也盡力的護著我,“司皓晨,你最好跟我們保持一定距離。”
    司皓晨卻跟完全沒聽見戴書澤說似的,他眼神冷漠,直直的盯著躲在戴書澤身後的我。
    “書澤,帶我走吧。”我扯了扯戴書澤的袖子,低聲的說道。
    戴書澤側了側臉,對著司皓晨說道,“司先生,麻煩你讓一下,從今天下飛機到宴會,我和青翡一刻都沒有休息過,本想著回酒店好好休息,來到您這裏下也不錯,可是我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戴書澤的語氣由始至終都是客客氣氣的,沒有要得罪司皓晨半分的意思。
    司皓晨那雙如墨一般的瞳孔微微,良久,他才放鬆了幾許,“滾吧。”
    滾吧。
    這樣的兩個字讓我和戴書澤都為之一震,似乎是不敢相信他的語氣會惡劣到這種地步。
    但現在司皓晨既然肯讓我們走了,我們不可能不領情的。在司皓晨冷冽的目光之下趕緊離開了司皓晨的別墅。
    走到時候我還忍不住的向後看,我
    張望到了司皓晨的那雙能吞噬人靈魂的眼眸,卻不敢再多看一眼,那是令人感到不寒而栗的。
    我和戴書澤在路邊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回酒店。
    剛才發生的那些對白,至今曆曆在目。而戴書澤沉默著,他坐在我的身邊靜而不語,渾身卻散發著低沉的氣壓。
    “青翡……”他咽了咽喉嚨,卻目視著前方。
    我知道他想說什麽,率先開口道,“書澤,那些照片,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所以你也給時間讓我好好想想,我再回答你,好嗎?”
    透過車子的後視鏡,我看到了戴書澤的臉色也漸漸陰沉。
    我的心好似受到了什麽譴責似的發緊得厲害,看向了車窗外的光景,漸漸陷入了沉思。
    司皓晨為什麽要在國追著我,甚至要封鎖塞爾廣場找我,為什麽在他的別墅裏會有我的照片,亦或者說,那張照片上跟他湊得很近的女人,是我嗎?
    當我一覺睡醒之後,發現窗外下起了細細密密的斜雨,房間裏的氣息十分的冰冷。
    在國是溫暖的,但回到國內卻是一片蕭瑟的光景,讓人感覺淒涼。
    我抱緊了自己的膝蓋,想念起了遠在國的小星星,內心的掛念更加的強烈了幾分,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原來是一大早就外出工作的戴書澤回來了,我接過了他的公文包,繼而他大步的走進了我的套間裏坐下了。
    “工作還順利嗎?”
    戴書澤笑了笑,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意外的順利,我還以為我這個書生是幹不好這種事情的,沒想到那些合作商都很賞臉,洽談的時候很愉快,合同過兩天就能簽了。”
    我聽到戴書澤這麽說,不免為他感到高興。
    如果戴家的香水進駐到了國內,在國內的各大奢侈品商場上架,帶來的利潤與影響力將是不可估量。
    套件裏的電視正在閃爍著燈光,戴書澤抬起手來無聊地轉換著頻道,我若有所思。
    “書澤。”我輕輕的喚了喚戴書澤,戴書澤心不在焉地應了我一聲,“嗯,怎麽了?”
    他側向著我坐,但目光仍在搜尋著電視節目。
    我沉了沉氣,小心翼翼的說道,“你還記得你之前在我麵前提起過的那個國內著名心理治療師卓茹吧?”
    戴書澤終於把目光從電視轉移到我牽引出來的話題上了,“我記得啊,那天我是想請卓茹來國為你治療的,但是我媽也之前也說了,她重傷昏迷變成植物人了,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要不然我現在也不會帶你回國來治療。”
    我微微一笑,知道戴書澤的情緒似乎產生了些許波動,“我知道。我跟你回國也是想恢複記憶,卓茹那邊,我想去看看。”
    畢竟在我的記憶潛藏之處,我是還記得有卓茹這個人的,且這個名字惹得我的腦部神經很是疼痛,我迫切的想要見見這個人。
    “嗯,好,我餓答應過你會帶你來見她,我會說到做到。回國之前,我已經讓人提前打聽到了卓茹所住的醫院和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