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某種奇怪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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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青翡司皓晨!
    他和她相擁而眠,躺在了他的臂彎裏,而我的大月退橫在他的腰間。十分的親密而纏綣。
    我就像是一個做了什麽壞事的人,心跳砰砰亂跳。趕緊小心翼翼的挪開了司皓晨的身體,靜悄悄離開了他的別墅。
    直到我離開了別墅。我才有些後知後覺,我幹嘛要想做賊一樣?這麽問著自己,腳步卻加快了。
    回到了酒店。已是上午的八點半。
    這個清晨十分的安靜。當我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大堂裏靜謐得隻聽得見我一個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的腳步聲。
    昨晚我就這麽出來了。不知道小星星怎麽樣了?但應該是沒有事的,小星星就像是一頭小豬崽似的,很能睡。這個點應該還沒醒。
    但我還是加快了腳步,卻在我的套間門前。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不由得渾身一震。
    戴書澤!
    他怎麽……他不是在醫院裏嗎。昨晚的電話裏。他也告訴我,他還要過兩天才能出院的。
    忽而看到他在這裏站著。我的手心驟然爆汗。
    “書澤?你,你怎麽出院了?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待在醫院裏的嗎?”我不知道戴書澤究竟在這裏等了我多久。
    “我隻是突然想見你了。”戴書澤語氣淡然。
    “那你可以打給我。你這樣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才回來的情況要這樣幹等嗎?”我脫口而出責備的話,說出來才覺得語氣有些重。何況,戴書澤還帶著傷。
    但說完,我內心卻在罵自己嘴笨,我到底在說什麽呀,我怎麽還好意思責備戴書澤呢?
    我放緩了語氣,“你就這樣站著等了我很久嗎?”
    戴書澤背對著我,“沒有很久,不用擔心。”
    我聽著戴書澤這無所謂的語氣就很不舒服,“什麽叫不用擔心?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傷,一個不小心傷口又再次裂開了沒人在你身邊那你怎麽辦?”
    場麵安靜了一會,終於聽到了戴書澤沒有起伏的聲音,“是啊,你也說了沒人在我身邊那我該怎麽辦,所以,你真的在乎過我嗎?一個晚上都不在酒店,你就這樣撒謊欺騙我嗎?”
    我本來以為自己還有資格說戴書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但是聽到他這樣反問我,我才醒悟。
    是他一直陪在我身邊,是他替我開脫解圍,是他在我最失落的時候安慰我,在我陷入危險困境的時候,還是他枉顧自己的一切安危來救我,替我擋刀。
    他現在住在醫院還是拜我所賜,我有什麽資格說他呢?
    現在繼而還被他這樣的質問,我自然是啞口無言。
    “所以,你到現在都不想告訴我,昨晚你去了哪裏嗎?”戴書澤的聲音顫抖,“昨晚你的聲音很奇怪,虛無縹緲,一點兒都不堅定,吃個宵夜而已你這麽著急掛我電話,我擔心你在外麵是不是被人挾持了什麽的,畢竟大半夜的,我馬上就趕回酒店了。”
    我聽到戴書澤這麽說,雙眸頓時驚詫不已的睜大,。
    這麽說,戴書澤……昨晚就回來了?
    而且,他回來的原因,還是因為關心我。聽到他這麽說
    ,我的內心受到了鞭笞與煎熬,“對不起……”
    “你隻有對不起要跟我說嗎?”我看到戴書澤的眼睛裏分明有受傷與期待。
    我還要怎麽說?
    我已經對戴書澤撒過一次謊了,現在我還要再撒一次謊,說我昨晚去露營了?他會相信嗎?
    而且,我沒法允許自己告訴戴書澤我昨晚一個晚上都在司皓晨的別墅裏。
    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一個晚上,任憑誰人都會亂想的,更何況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但我確實沒有跟司皓晨發生什麽,隻是我要是就這麽說出來了,戴書澤非但會不信,我還會將自己陷於窘迫的境地之中。
    我這般的思慮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戴書澤就這般的盯著我看,然而我的沉默讓戴書澤更加的難過,他搖著頭自嘲地笑了笑,便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套間裏。
    我看著戴書澤離開時的背影,因為住院,他也消瘦了一些,他在陰影裏,若隱若現,直至關門聲響起我才回過神。
    我的愧疚感湧上心頭,壓抑著我喘不過氣。
    回到了房間,我就一直癱坐沙發上,時而抱住膝蓋蜷縮一團,時而伸展卡自己的身軀趴在一邊。
    看著嬰兒床裏的小星星仍在搖籃中熟睡,我也不知不覺睡著了。
    昨晚的夢,其實是安穩的,我睡在那裏一、夜無夢。
    但因為一大早醒過來經受的精神壓力有些大,一倒下我就睡著了,但很快的,我又被嘈雜不已的手機吵醒的。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抬起手來摸了摸放在附近的手機,靠著慣性去摁下了接聽鍵,“喂?”
    “喂,傅青翡。”
    我聽到這聲音,又是叫的我全名,我頓時清醒了幾分。
    “怎麽了?”我的聲音有些懶散,揉了揉如眼睛。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到我這樣的聲音,似乎是有些詫異,“你,你是剛睡醒嗎?”
    我也有些發愣,聽出來了是司皓晨的聲音,頓時打了一個激靈,睡意全無,“怎麽?”
    “你先告訴我,昨晚是不是你來別墅照顧我了?”司皓晨有理有據,“床邊的那盆洗腳水裏還放了肥皂液,床頭還有醒酒湯,我不相信這是司鳴會做的。”
    因為這個,所以他現在就來問我了?
    洗臉水是因為昨晚伺候完他之後我太累了沒有端去浴室處理,床頭的醒酒湯是我想著還是勉為其難的對他好上那麽一回吧。
    “你在說什麽?”我假裝聽不懂他的話。
    司皓晨明顯的頓了頓,“昨晚不是你來了?除了你還有誰知道我是不用沐浴露隻用肥皂液呢?明明就是是你在一整晚地照顧我。”司皓晨的語氣有些不確定,言語卻萬分的肯定。
    肥皂液一事,我也不太清楚。我隻知道自己想著要幫司皓晨洗臉,就徑直的走進了浴室,直接取下來架子上的肥皂液,至於我為什麽選了肥皂液而沒有選沐浴露,我還真的不知道。
    難道是因為……某種奇怪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