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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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娘子真霸氣!
另外一頭,司徒黎不卻不能常去看顧子柒了,因為他正麵臨著一個嚴峻的問題家裏催婚。
自上次司徒黎在秦夫人麵前說破他喜歡有夫之婦的事情之後,秦夫人仿佛就遭了什麽打擊一般,整日也不管府中事務,想盡辦法將司徒黎留在府中。
目的隻有一個,撮合他和別人家的姑娘。
被撮合的對象是太傅千金周怡。司徒黎並不認識這人,但是聽外界的傳聞,這太傅千金是個知書達禮的才女。最難能可貴的是,兩家是世交。
所以秦夫人才能常有機會把人家叫過來“小敘”。
秦夫人的這些心思,本來司徒黎完全不用理會的。可是他低估了秦夫人對這件事的看重,為了能讓他老老實實留在府裏跟太傅千金見麵,秦夫人竟然拉下臉麵讓司徒楓幫忙了。
那是司徒黎的老子,司徒黎誰都不放在眼裏,卻唯獨不能過分違逆他親爹的話。
以往司徒楓對自己的兒子,那叫一個愛答不理,隨便司徒黎在外麵多麽放蕩瀟灑,他連韁繩都不扯一扯。可是一旦他扯了韁繩,那司徒黎可就半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了。
“娘,我來了。”司徒黎不情願的站在一間屋子裏,麵前隔著一張薄厚得當的簾子,隱約映出裏麵的人影。
“進來吧,還在外麵杵著作甚。”秦夫人心情似乎頗好。
司徒黎道“娘身體病了,我才過來探望娘親,卻不能打擾娘親休息,兒子這就告退。”
秦夫人便是用生病的借口讓司徒楓把司徒黎強行留下了。現在司徒黎便要讓秦夫人掉進自己挖的坑裏去。
“咳咳!回來。為娘是有一些小病,坐一會兒便乏力無比。你來的正好,幫為娘招待一下客人吧,為娘要去歇息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秦夫人這是打定主意要撮合司徒黎的婚事了。
“伯母身體不適,還要盡心招待我,實在過意不去,現在又豈能再麻煩司徒公子呢。我這便回府了,改日備好禮物再上門探望伯母。”這聲音,清脆悅耳,說出來的話也知進退。
縱然不滿意秦夫人的作為,司徒黎對這太傅千金卻沒任何的反感。
太傅千金都這麽說了,秦夫人再挽留也覺得沒臉。隻好親切的說了幾句話,然後讓司徒黎送太傅千金出府。
這倒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司徒黎往右邊走了一步,吹下眼瞼,等著太傅千金出來。
她們二人又寒暄幾句,然後侍女掀起了簾子,太傅千金從裏麵走出來。
初見的一眼總是驚豔。她目光剛從秦夫人的臉上移開,轉向遠處,便見朱紅柱子,天青紗帳旁邊,站著一位風華霽月般的公子。那一身氣度,清冽從容,嘴角笑意溫潤如玉。
至於司徒黎,他見太傅千金的第一印象便是端莊得體,是個十足十的大家閨秀,渾身透著書香氣,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感受了。初次見麵,為了表示又好,他露了個淺淺笑意。
她呆了一呆,再回過神便撞進秦夫人帶著促狹笑意的眼裏,趁此機會秦夫人湊過來輕聲說“那就是我家小子了,你仔細瞧瞧,他長的好看吧,隨我。”
太傅千金一時不知作何回答,她隻好輕點了頭。
秦夫人笑意更深了,看來也不是兩個都全然無意。有希望成就一樁好事,她自己也能早日抱上孫子。光是想著她都要樂出來了,“去吧,他等著呢。”
太傅千金邁著端莊的得體的步伐,走過司徒黎身邊,停了一停,給他行了個平輩禮。司徒黎回禮,然而二人便一同頂著秦夫人意味深長的目光離開了。
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任何交流,太傅千金從小接受的教養讓她在這種時候也能保持鎮定自若,而司徒黎則是完全沒有在意別人是什麽感受。他隻想快點送完這一程,然後找機會出去看顧子柒。
終於看到大門了,司徒黎的麵上甚至浮現出一絲喜意。
麵對太傅千金時候卻是十分有禮“馬車已經在外麵等候了,我會讓人護送小姐回家。”
太傅千金微微抿唇,卻說出了讓司徒黎預想不到的話“司徒公子,你可是討厭我?”從未有人直白的向他問這種問題,而且還是在司徒黎什麽都沒做的情況下。
他啞然失笑“小姐為何有此一問?我與你才是第一次見麵,又怎談得上討厭二字呢。”
“司徒公子莫要欺我無知,方才秦夫人說話的時候,你分明想極力逃避,單數又不得不留下來,還答應秦夫人送我,恐怕也隻是逢場作戲罷了。”她意外看得通透。
司徒黎微眯著眼睛打量太傅千金,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這個看起來端莊的千金實際上聰慧過人,說話間眼裏都透著靈氣。和以往那些死板故作柔弱的千金有所區別。
“慢待小姐了,是我的錯。”他說了這麽一句,便沒有後文了。
太傅千金輕輕吐了口氣,再說話的時候眼裏一片清明“司徒公子,我不計較這些可有可無的錯處,唯有一點,你需要我的幫助。”
“此話怎講?”司徒黎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我看秦夫人的樣子,是在裝病。而她裝病的目的,隻有一個……”後麵的話她沒有說完,實在有些羞於開口。司徒黎還在看她,她緩了緩心神,輕聲說道“所以唯有我可以幫你。”
隻有她,能夠跟秦夫人提出一些合理要求,讓司徒黎獲得鬆懈。也能掩人耳目,讓秦夫人暫時放下幫他物色其他妻子的打算。
司徒黎卻不急著買賬,他帶有幾分警惕問道“你為什麽要幫我?”心裏已經有諸多猜測,比如太傅千金其實有心上人,隻不過她也苦於家裏逼婚,才不得已用了緩兵之計。
如果真是那樣,他們兩人倒也算數同病相憐。但是司徒黎卻不一定需要太傅千金的幫助,他不習慣承別人的情。
“各取所需,算嗎?”太傅千金思考了一會兒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