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李寂雪在卜海時,全州市的一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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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超和王駿迪
王駿迪一大早就跟思想者似的杵著下巴,好不容易等到王超來了,趕快拉住他說:“你說李寂雪那條短信是什麽意思啊”
王超說:“我覺得是求救信號。”
王駿迪上下搖晃著肉乎乎的小臉說:“英雄所見略同。”
王超說:“我問了溫銘,她和孫小琪也收到了。但其他人沒收到,也就我們幾個人。”
王駿迪瞬間緊張起來,他突然湧起一股使命感:“那我們趕快報警吧。”
王超拍了一下他的頭,四處緊張的看了看說:“你傻啊,李寂雪是什麽人,你都能想到,他能不知道?他能秘密通知我們,說明這件事一定別人都做不了。”
王駿迪說:“有道理,那我們怎麽辦啊?”
王超說:“我問過我爸了,他已經趕去卜海了,讓我們千萬不要聲張,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王駿迪說:“對,電影裏都這麽演的。”
王超說:“我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忍住痛苦,無論誰來怎麽問,哪怕嚴刑拷打,一定不能吐露半個字,這才是兄弟。”
王駿迪說:“對,電影裏就是這麽演的。”
王超說:“就怕溫銘扛不住啊,她那麽嘴饞,萬一那些神秘組織利誘一下,她可能就下意識的說漏嘴了。”
王駿迪說:“我有辦法,我有一次特別饞蛋糕,但零花錢都買漫畫了,我就拚命吃其他的,吃到撐得不行,再看蛋糕就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王超眼睛放光說:“看不出來啦,要是哪一天李寂雪真脫離了組織,你就是新的軍師。”
王駿迪說:“那是,行動。”
兩個人詢問了很多女生,跑去超市買了大量的零食堆到溫銘麵前,卻被溫銘無精打采的推開了。
“我吃不下,你們吃吧。”
王駿迪臉色一變,吃的也不管了,把王超拉回座位悄聲說:“完了,這種表現我熟悉,她一定已經被敵人給喂飽了。”
王超也緊張起來:“那怎麽辦?”
王駿迪說:“看來隻能舉行儀式了。”
王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麽儀式?”
王駿迪很悲傷的說:“冊封我擔任軍師的儀式。”
2.溫銘和孫小琪
孫小琪回來被堆滿了書桌的零食嚇了一跳,“溫銘,這怎麽回事?”
溫銘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王超和王駿迪買的。”
孫小琪驚道:“李寂雪回來了?”
溫銘說:“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孫小琪聽著鈴聲要響了,先把零食山塞到了兩人的書桌裏,溫銘全程沒什麽特別的反應,孫小琪搖了搖頭,幫她把下節課用的書本放好,想了想,又打開到即將要講到的那一頁。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下午自習,溫銘在本子上兩眼發直的畫著圈,突然冒出來一句,“你說,如果李寂雪真的不回來了怎麽辦?”
孫小琪心頭一緊,她也同樣有過這種猜想,但她又總覺得不可能,“別瞎想了,李寂雪總是奇奇怪怪的,沒準不久後就突然笑嘻嘻的蹦出來了。”
溫銘直勾勾的盯著作業本上的曲線,說:“我最後不該和他發脾氣的。其實我都不記得我為什麽和他發脾氣了,但是他不道歉,我就覺得我要是就那麽乖乖的回去太沒麵子了。”
孫小琪安慰道:“沒事的,你等他回來好好的就行了。”
溫銘眼淚都要出來了,“他要是回不來了呢?”
孫小琪說:“別瞎說,他會回來的,他還會把趙老師帶回來的。”
溫銘揉了揉眼睛,說:“怎麽可能,張校長都是趙老師回不來了。”
孫小琪看著數學書的封皮說:“可能的,肯定可能的。”
3.王茗夏
“我也要去!”王茗夏攔住父親的車。
“小夏,不許胡鬧!你去能幹什麽?”王漢文頭皮發麻,有點後悔自己不該和女兒說自己要去卜海的事。
“我不管,今天你說什麽我都要去!你不讓我去,我就···”王茗夏咬著嘴唇,眼圈發紅。
“你要幹什麽!”王漢文喝聲道。
“實話說了吧,我喜歡他。”王茗夏把書包往車裏一賽,挺直了身體,她現在什麽都不管,來什麽風雨都擋不住她。
“你?!”王漢文被女兒的話驚得半口氣都噎在喉嚨裏。
王茗夏害怕父親出什麽事情,態度有所軟化,說,“爸,你別生氣,我瞎說的。但是李寂雪幫了我那麽多,沒有李寂雪,我早就死了,爸你不是說信義最重要嗎,難道我能明知道救命恩人遇險,還裝著什麽都不知道嗎?”
女兒的哀求讓王漢文心徹底軟了,他也知道女兒的性格,況且他也不相信女兒說的是謊話,聯想到女兒近段時間的變化,王漢文腦子裏動了主意。
“去可以,但有兩條。”
王茗夏瞬間多雲轉晴,“十條我都答應。”
王漢文心裏歎了口氣,估計自己的猜測有九分正確了,“第一,你不許亂跑,你要做什麽都要和爸爸一起。”
王茗夏想都不想說:“我答應。”
王漢文說:“第二,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必須冷靜,哪怕李寂雪真的發生了什麽意外。”
王茗夏的表情瞬間僵硬,如被冰凍一般,良久她動了動嘴唇,“我答應。”
王漢文又歎了口氣,“上車吧。”
4.李小璿
李通山急急忙忙請了假,一路把車開的飛快,拉開家門連門都沒關就大聲喊道:“孩子她媽,孩子怎麽樣了?”
江珊還在餘驚未了中,她是個演員,結婚了後以家庭為重,就很少拍戲了,幾乎等於全職主婦,這天還在家裏收拾衛生,突然接到孩子班主任的電話。
“請問是李小璿的媽媽嗎?”
“嗯,我是,老師您說,有什麽事嗎?”
“您趕快去市一院吧,李小璿剛才突然昏倒了,校醫已經把她送往醫院了。”
“啊?我馬上就去。”
李通山車開的如下山猛虎,平常這種時候江珊總要埋怨他,身為交通局的領導還這麽不穩重,但今天隻恨李通山不能把車開的飛起來。
很快,兩人趕到了病房。
江珊先一步趕到病床邊,握住了女兒的手,李小璿的呼吸很平穩,看來並無大礙,就像是在閉著眼睛睡覺。
李通山急急忙忙的問,“大夫,怎麽回事啊?”
醫生的表情很奇怪,“病人家屬請鎮定,我們檢查過了,孩子沒什麽事,指標也都正常,就是醒不過來。”
李通山聲音一沉,“你說什麽?沒什麽事怎麽會醒不過來?”
醫生說:“這種情況也有,比如孩子可能太累了,進入深度休息,也可能是其他原因。”
江珊也檢查過了女兒的狀態,此刻聽丈夫又翻老毛病,連忙過來拉住李通山的手,“幹什麽,這是醫院,把你的官威收一收。”
轉過頭又對醫生說:“大夫,對不起啊,我家老李也是為孩子著急,把單位的說話口氣帶出來了。您千萬不要介意啊。”
江珊態度雖然和善,但言語裏把威懾力都擺了出來。
醫生連連說:“理解理解,麻煩孩子父親先和我填一下入院登記信息,我們盡力為孩子救治。”
李通山哼了一聲,回頭看了女兒一眼,跟著醫生走出去。
李通山登記完信息後,登記處的職工馬上跟旁邊的小護士耳語了幾句,小護士抬頭看了一眼李通山,一路小跑過醫院禁止奔跑的標語。
醫院很快派了專家組進行研究,這的確是很罕見的症狀,唯一近似的就是持續性植物狀態。
俗稱植物人。
一幹醫生看向年紀最大的教授,教授看向院長。
院長沉思了一會,說:“病人情況特殊,考慮聯係其他醫院進行轉院,在此期間先保持觀察。”
比較幸運的是,保持觀察起了奇效。
大概在時間近黃昏的時候,李小璿醒了過來。
江珊連忙握緊女兒的手:“小璿,小璿,能看清媽媽嗎?”
李小璿迷迷糊糊的說:“媽?”
“爸,我怎麽在醫院?”
江珊保住女兒,幾乎要痛哭,“你可嚇死媽媽了呀。”
李通山瞪了一眼旁邊的小護士,小護士嚇得趕緊跑去找院長。李通山走進女兒身邊推了推妻子,“行了,女兒剛醒過來,你抱那麽近,把她勒著怎麽辦?”
江珊連忙鬆開:“小璿,怎麽樣,還有哪不舒服嗎?”
李小璿搖了搖頭,支著胳膊要起身,李通山連忙上前一步扶著女兒坐起。
李通山對著妻子使了個顏色,江珊馬上想起醫生囑咐的話,連忙問:“小璿,你還記得你是怎麽突然暈過去的嗎?”
李小璿想搖頭,剛一用力就覺得頭還有些暈,改為回答說:“沒有,我隻記得我做了個夢。”
李通山忍不住問道:“什麽夢?”
李小璿說:“和李···,我不太記得了。”
“和你爸爸有關?”江珊轉過頭開始批評丈夫,“就說你不要給孩子那麽大壓力。”
李小璿想搖頭,感覺還是暈,就不說話了。
“我的女兒···”李通山說到一半被妻子氣勢洶洶的眼神壓住了,嗬嗬的笑了兩聲,“以後改正,以後改正。”
